第98部分 (第1/4页)

“杀”

二十个冷娃举着刀枪冲下去,柳天茂腿上有伤,反而落在后面。西一欧拎着掷弹筒跟在伤员中间,脑子里一团浆糊,靠,真的要跟鬼子拼刺刀?天哪,跟几千个鬼子拼刺刀,这不是鸡蛋跟石头碰吗!就是放两千头猪在这里老子也杀不过去啊?

想归想,又是几颗毒气弹打上来,呛得眼泪横流,身子不由自主跟随伤兵下山。

二十个冷娃冲了百十步已和鬼子的先头部队接上火,一个班鬼子在发疯般的冲击下灰飞烟灭,王春雨挥着军旗带冷娃大部队呼啸而下,柳天茂砍了两个鬼子,大刀卷的不能用也不能扔、交到左手,掏出手枪助战。鬼子一时被冲的七零八落,忽然,两排头缠白布的鬼子军官喊着“板栽”挺着刺刀往上涌,将冷娃敢死队堵住,冷娃拼了三分钟损伤殆尽,只剩下两个,一个挥着短棍、一个舞着菜刀。其中一个棍子一扔,掏出地瓜雷,拉开火弦,高举手雷纵身扑向鬼子,鬼子哄的散开。

那个冷娃从山上跃下,绊在鬼子死尸上,身子滚倒,地瓜雷没响。柳天茂在后面大叫,“把雷磕一下,把雷磕一下!”

日军的地瓜雷设计了双保险,一要拉弦、二要磕一下延时七秒才会炸,当掷弹筒炮弹时往搓弹筒里扔相当于磕了一下,这些新兵头次用地瓜雷哪里知道。那个冷娃会意,拿起手雷刚要磕,扑扑扑扑,五六把刺刀穿胸而入,立时气绝,几十个鬼子军官嗷嗷叫着迎上来。

剩下的冷娃却是西一欧的南阳小老乡羊娃儿,羊娃儿见到同伴惨死,大吼,“鳖儿!老子跟你拼啦!”将手中菜刀砸向对面的鬼子,拿出地瓜雷拔开火弦,在头上一磕,团身扑向鬼子群,哗,鬼子散开,露出一群绳捆索绑的老百姓。

柳天茂定睛一看,大叫道,“小心老乡!”

鬼子将几个百姓推到前面当盾牌,远处的狙击手呯呯两枪打在羊娃儿身上,羊娃儿在空中身子一颤,下意识地将手雷往肚子下一塞,身子重重落地,手雷轰的炸开,羊娃儿穿肠破肚。

“好兄弟!我的好兄弟!”柳天茂扣动扳机,一梭子将子弹打光。

几儿一道绿色信号弹升空,鬼子们停止攻击,退在上百个老百姓后面,王春雨的大部队戛然而止,柳天茂突然举着大刀不动了,“爹!”

老百姓中间正是柳天茂他爹柳万年。

梅野少佐将刀架在柳万年脖子上,“柳团长,请约束你的部下,皇军的忍耐是有限度嘀!”

柳万年脸上黑瘦憔悴,双眼闪着精光,“大娃儿,跟鬼子还有啥说头?”

柳天茂如哽在喉,“爹”

西一欧和伤员停下,八百多人盯向前方,上百个百姓在鬼子刺刀的逼迫下封住道路、喊叫起来,从小到七八岁的孩童到年过花甲的老人,口音无一例外都是陕西人,无一例外都是老人、妇女、孩童,冷娃们犹豫的放下棍棒,彼此对视,不知所措。

得!又坏大菜!人质来了!西一欧对鬼子这种战法也无计可施,说一千道一万,妇女、孩子都是弱势群体,杀又杀不得、打又打不得,横在中间太误事,自己可不能任人宰割,赶紧想办法,跑到崖边看看,以前看小说,总提到有人掉到山半腰的石洞、松树上活下来,运气好的还能拣到武林密籍、财宝什么的,低头往下一瞧,胆汗都碎了,暗骂这是啥几巴破山,五十多米高的崖壁,远看草木茂密,近看光秃秃的、树藤短小、藏个鸟都能看见,山下巨石嶙峋,摔下去没得活鸟,找个僻静地方放下电台喘气,奶奶嘀,今儿算是死翘翘了,昨天出来走的急,没拿凤凰焰火,现在要是有焰火在,没准儿金刚、石头看见就能从哪儿杀过来救额,奶奶嘀,亏大鸟!做事不能大意,一大意准出错。眼前这两千鬼子不可能夹道欢迎让自己下去,难道让老子投降,那不得让这些冷娃劈了!或者趁他们不注意,找个鬼子尸体衣服扒了换上,也不行,鬼子上的太快,没时间。越想越后悔,脑子里翻天覆地想了一百0八种逃命法子,结果都是意淫品种,右手烦闷地敲着电台箱,敲着敲着,嗳!眼前一亮,这不是电台吗?国军联系不上,不耽搁老子联系自己的人马啊!

西一欧心里嗬呀嗬呀笑开了花,打开盖子、取出电台、旋动开关、接通频道,嘀嘀嘀敲了三下,信号正常,心中狂喜,电台木白学,山寨密码他可背了两个月。与此同时,冥王岭白玉米、飞云渡的柳秋霞、望天岭的王小波同一刻收到讯号,三人叫道,“大哥的信号!”“大当家的信号!”

格格拿着三根金条和飞镖把玩,清香笑道,“姐呀,老爷他天天把嫩的东西当宝使,对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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