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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气得一拍桌子,喝道“滚!”

管家和家丁如逢大赦,赶紧退下了。

张飞汗颜道:“大哥,这……”

刘泽一摆手,道:“贤弟心意大哥心领了,还请贤弟不必挂怀,钱的事大哥自有办法。时辰不早了,告辞。”

张飞讪讪地将刘泽送到府外,拱手作别。

刘泽看出张飞的尴尬,其实他心里更尴尬,不过在走进张府的那一刻,他私心有一丝希望张飞能帮到他,但如此的结果多少令他有些沮丧,断掉了张飞这点希望,心中不由地有些绝望,在三国起步,真得就这么困难吗?

一连几天毫无头绪,刘泽真是郁闷到了极点,茶饭不思,人也消瘦了不少,母亲急切地问他何故,他直得推托说他头痛不想吃饭,他不想让双亲分担他的忧愁,何况他们不可能帮上什么忙。

刘泽思来想去,在他认识的朋友中,也只有公孙瓒是个富家公子,唯一可能帮的上他的人。可是刘泽想想就头疼,刚刚拒绝了公孙瓒的盛情邀请,现在再去求人家,刘泽心里可是一点底也没有。何况公孙瓒虽然是世家公子,但他却是庶子身份,就算他想,有没有一大笔钱借出来还是个问题。

刘泽在心里暗暗地告诉自己,凡事总得要试试才知道。他下定主意,明天一早就去幽州,不管多难,也要借钱回来。

一宿无眠,第二天大清早,他还没有起身,就听得外面人声嘈杂,马骡嘶鸣,赶紧起来看时,却见门口一长队的马匹车辆,为首在那儿大声吆喝的是一个又高又壮的黑大汉,不是张飞又是谁。

张飞一看到刘泽,咧着嘴大笑,率先打招呼。刘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张飞在搞什么,上前道:“贤弟,你这是……”

张飞呵呵笑着,拍了拍马背上两个笨重的袋子,道:“大哥,你不是要钱吗?这全是,还有后面这些全是,真金白银,呵呵!”

刘泽一怔:“你那来这么多现钱?”

张飞憨直地一笑道:“俺把店铺、庄院、田产全卖了,除了这几十个健壮点的家丁,那些丫环家丁俺也全卖了,全部换成了现钱,这下足够你做大买卖了。”

天呐,刘泽完全愣住了,他没想到张飞会这么做,倾家荡产,只为了资助自己,看着憨直的黑大汉,他心里涌动着一种莫名的东西,眼圈不禁有些红了,哽咽着道:“贤弟,你不该呀。”

“大哥,你我是兄弟,分什么彼此,俺从此就是光棍一条,唯大哥马首是瞻。”

“何必要卖掉呢?不如抵押出去,等赚钱了再赎回来就好。”

“那多麻烦,何况抵押出去又给不了几个鸟钱,卖了痛快!”

“这些产业是令尊多年的心血,也是留给你唯一纪念,你全卖了,能对得起令尊大人的在天之灵吗?”

“无所谓,大哥你是个干大事的人,兄弟不会看走眼的,大丈夫能建一番功名事业也不枉来世走一遭。”

刘泽紧紧地攥住张飞的手,道:“说的好,兄弟,大哥在此郑重地发誓,未来的天下,是我们的!”

第十九章 初入洛阳

洛阳。

依旧是人流熙熙,摩肩接踵,车水马龙,一派繁华之景。四月的牡丹开得正是娇艳,花香醉人。在如血夕阳的照映下,刘泽看到的,不是巍峨的洛阳国都,是汉帝国的落日余晖。

刘泽的商队踏着夕阳进入了洛阳城,张飞简雍等人从来没到过比涿郡城更大的地方,惊异于眼前的繁华,早已是目瞪口呆,谁也无心去理会刘泽的夕阳感叹。

这是公元179年,汉灵帝光和二年,距离黄巾起义已不足五年,距洛阳城被董卓付之一炬也只有十一年的时间了。刘泽在掐指计算着历史留给他的时间,乱世的来临,只有五年了,短短的五年,自己能做些什么呢?不过,这一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洛阳,我来了?从一个时代的旁观者,变成一个时代的参与者,并最终成为一个时代的主宰者,虽然这中间必然有很大的曲折,有很多的路要走,但,这第一步,终于迈了出来!

找到一家客栈,安顿好车队,刘泽对张飞道:“贤弟,一路辛苦你了,到了京城,应该安全了些,今晚你睡客房,为兄替你守会。”

临行前刘泽做了分工,简雍负责帐薄,张飞负责车队护卫。自离了涿县,一路行来,张飞恪尽职守,一时一刻也不离开车队,每个晚上更是和衣睡在车上,平时日饮一斗的他居然滴酒不沾。刘泽看在心里,十分感激,张飞家境富裕,在家中又是独子,也算是娇生惯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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