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沈羽琴看了那老嬷一眼,平静道,“我向来宽厚待人,念你是初犯,禁食三日,以儆效尤!再有此犯,决不轻饶!”

禁食三日?只怕饿不死吧?燕飞秀在心底阴测测地笑了下,表面却不着痕迹,“还是母亲仁慈,不过,如此也好,至少她长个记性,知道这府里谁是主子!”

“好了,都散了吧!”沈羽琴斜眼瞥了燕飞秀一眼微微一笑。这小蹄子居然敢跟她玩心思,太嫩了点!先让她等一两天,过两天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随即沈羽琴优雅地扭过头,华丽的裙摆划过一片碧波般的柔美飘逸,带起丝丝的瑰美琦色。很快一干人等也跟着她远去了。

“我们也走了!”燕飞秀淡雅地一笑,带着紫莲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里。

“小姐,你可真是棋高一招哟!连夫人也拿你没办法。”紫莲满是崇拜地看着自家小姐。

“哼哼,你以为你家小姐都白混了这么大么?”燕飞秀缓缓倒了一杯茶,细酌慢品着。

“好像……你确实是白混了……”紫莲伸了伸舌头。

“噗……”一口茶喷了出来,燕飞秀怒目瞪视着这丫环。

“小姐,别生紫莲气了,我说得是以前,现在的小姐聪明伶俐,医术超群,紫莲是跟对人了!”紫莲挽着她的手胳膊肘儿,笑吟吟地说道。

燕飞秀笑而不答,脸上透着淡淡的浅芒。敢明儿我把你卖了,你还跟我数钱呢!

……

藜黑深夜,一抹黑影又习惯性地神出鬼没,簌簌簌,几个连惯性的纵跃,已然矫健地落在了那丞相府的屋顶上。

此时的月润满华光,像一波温柔的水,倾刻荡漾在人的心上。

透过那黑鹰面具,两道笔直的视线望向那蔓廊深处的小木屋,黑灯瞎火,只有那一片月芒青色映在窗台上濯濯辉亮。

“这么早就睡了么?”萧绮枫轻佻地勾了勾唇角,一袭黑衣束裹着身子显得尤为削瘦修长。

白天被燕飞秀玩得那一招金蝉脱壳,飞天遁地之术气得够呛,原本晚上就来算总帐的,岂料,看到那屋子时,他又有些踌躇不前。

“该死,自己是怎么了?这狡猾的小狐狸,自己还打算放过她吗?”萧绮枫自语地喃了两句,站在那屋顶上,就像幕夜里的雄鹰,全身都逸满了危险之气,虎视眈眈地俯看而下,似乎随时随地都会来一个倾斜俯冲,抓食扑物,彻底地将猎物目标吞噬嚼碎……

萧绮枫站了好一会,也看了好久好久,夜风凉凉阵阵地袭来,拂起那墨丝搭在脸庞上带起丝酥麻感,更卷起一丝柔情融化了那冷酷的俊颜。

忽而,那绯薄上的唇角微微勾勒起笑意……

“算了,小狐狸,就让你先睡两天安稳觉吧!”萧绮枫阴谋地坏笑着,索性一把坐在那屋檐上,从后腰处拿出那准备好的酒葫芦,对着明月,仰面喝了起来,视线时不时地藐向那小木屋,似乎生怕一个没留意,又让那只狡猾多端的小狐狸给逃了。

月幽幽,夜漫漫。转眼大半夜过去了,萧绮枫酒早喝完了,倒也不着急着离开,就那样时不时地看看月,看看屋,似乎这两者的结合就是最美的妙境。

联想就突然那么莫名其妙地产生,月宫里的仙子下凡,飞入了这人间的木屋里……

“笑话!就她那样财迷,也能叫仙子?”萧绮枫自嘲地讪笑着,觉得自己想法简直太不可思议了。随即起身正准备离开时,蓦然地。

余角的视线里,一道黑影簌簌簌地从蔓廊的一头窜了过来,正好在停留在那小木屋外,伏在那窗户处,猥亵地目光朝着四处乱扫了一遍,接着见四下无人,果断拿出那道具竹筒,开始行动。

只不过,那黑衣人刚插破那窗户纸,突然间,那伸进屋内竹筒的另一头被一只纤指头给堵住了,这样那吐出来的气息得不到通畅自然而然全部又返吞进了那黑衣人的口里。

黑衣人大惊不已,咳咳咳一连串难受地呛咳。而这会还没当那黑衣人多咳两下,一只大臂已然扼住了他的咽喉。

“你是什么人?”萧绮枫压低声音,面色冷峻若霜,“说!不说杀了你!”

“我……我……”黑衣蒙面人死死地用双手掰着他扼喉的手,拼死挣扎。

萧绮枫微放开手臂,让他能够说话时。忽而。

那木屋门从里拉了开来,一个素白的倩影站在那门口,一手提着一根大木棍,棍头上面还特别安扎了数排钉子,美其名曰,打狼棒!

“呵,今儿还是奇了?竟然来了两匹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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