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老丈,尽管放心,区区并非金龙帮弟子!”

独臂老人期期地道:“公子……不是……”

“不是。”

“方才三杯酒,已算超过了应用之量,怎地……”

“区区对毒略有心得。”

“啊!公子!小老儿……的确该死……”

“老丈不必自责,江湖中本是如此,老丈审慎行事,怕伤及无辜,这一点区区倒觉得无亏武道。”

老者躬下,,惶然道:“公子不罪,小老儿却感无地自容!”

“不必,请入座吧!”

“是!是!”转头向两壮汉道:“下去,换酒!”“这两位是令郎吗?”

“是小犬,不成器!”

“好说!”

尤老头的儿子,把酒壶擞下,连杯子也换过,两人重新把盏。

“公子,恕老夫说直话,你不似游学子?”

吴维道爽朗地道:“当然不是!”

“怎会来这荒僻之所呢?”

“办事!”

尤老头敏感地一震,道:“可否请问办什么事?”

“私事!”

“哦!那就不便问了。”

“老丈似乎专与‘金龙帮,作对?”

尤老头双目一瞪,愤慨地道:“报仇!”

突然,一个青衣少女,匆匆奔入,一见吴维道在坐,登时怔住了。

吴维道看这青衣少女,头戴斗笠,脑后拖着一条乌溜溜的油光大辫子,赤脚,半挽裤管,胁下斜挎一个竹篓,长得十分清秀,十足的渔家女打扮。

“爹!”

“小芬,什么事?”

青衣少女粉腮一红,向吴维道颔首为礼。

尤允中起身道:“公子,小老儿告个便?”

吴维道自顾自地辍着酒,暗中运起了“天听”之术。

“小芬,到底什么事?”

“野和尚与对方拼上了……”

“什么地方?”

“野鸭渡,滩上!”

“怎样?”

“点子硬,十分扎手……”

“绝不能……”

“对方什么样人?”

“一个妖精?”

“女的?”

“唔!”

“这可怎么办呢?”老头搓着手。

“爹,屋里那小子什么来历?”

“不知道!”

“会不会是……”

“他说不是‘金龙帮’的人!”

“可信吗?”

“麻药麻他不倒,奈何?”

“这情况相当严重了……”

“野和尚不能脱身吗?”

“看似能,但他却存心拼命……”

“我明白了,去求你师父吧……”

“他老人家肯出面吗?”

“除此别无良策,去吧,我等你回信!”

吴维道明白了,这一家也是“宏道会”遗士,自己可不能袖手。

尤允中走了进来,若无其事地一笑道:“公子,怠慢了!”

“哪里,既然老丈有事,小可告辞!”说着站起身来。

尤允中也不挽留,口里连声说:“对不起。”

吴维道道:“老丈,一饭之情,必有以报!”

“言重!言重!使小老儿无地自容了!”

“告辞!”

“如有便盼能再次光顾!”

“一定!一定!”

吴维道离了农舍,心想,“野鸭渡”当然是一个渡口无疑,但不知坐落何方?

管它,先到河边再说。

于是,他故意绕个弯,避开尤允中家人的眼目,然后朝河岸方向奔去,他全力展开身法,快如鬼魅飙风。

哪消片刻,滚滚浊流在望。这一带十分荒凉,入目尽是白茫茫的芦花,“野鸭渡”在哪里呢?到了河滩,向下极目一望,果见有人影在晃动。

是了!他心里一喜精神陡振,踏苇驰去。

所谓“野鸭渡”,只是一个名,既无渡口,也无人家。

沙滩上,一男一女在对峙,男的不借不俗,正是“野狐禅”的弟子“野和尚”,女的是一个黑衣妇人,徐娘半老,眉眼间荡意盎然,风骚入骨。

四周,约莫有十名“金龙帮”武士,仗剑环伺,五六具尸体散抛着,全是“金龙”为志,想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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