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苦的呻吟一声,脸上现出挣扎之色。诫源面上表情凝重,《洗髓神功》内功不断的从丹田涌出,缓缓进入到奕歌体内。诫源小心地控制着真气游遍奕歌各条经脉,然后在奕歌的经脉间形成一个小的周天,让奕歌的经脉可以慢慢适应这《洗髓神功》内功,不致使经脉造成什么损伤。诫源觉得差不多了,便再喝一声,双掌从奕歌背上离开,瞬间变幻无数个印法,猛地再将双手印上奕歌后背“曲垣穴”上,并将一股真气以及猛地力道打入奕歌体内。奕歌大叫一声,脸上汗水好似涌泉般冒出,头上升起阵阵轻烟。司马炫和楚天见奕歌表情痛苦,当下也不忍再看,只是心中不断的念叨:“挺住,一定要挺住”

诫源脸上逐渐冒出豆大汗水,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凝重,他现在正在将奕歌体内的有毒赶到一处。《洗髓经》所练《洗髓神功》的真气虽不如《易筋经》内功的真气浩然刚猛,但也算同出一源,虽化解不了这游毒,但毕竟是佛门正宗内功,游毒也是避之不及。旁边,焦急的表情写满了司马炫和楚天的脸上。司马炫和奕歌在天奇山鹤落峰逍遥宗内相处了五年时光,平日便对他这个三师弟疼爱有加,师兄弟间的情谊便不用多说。楚天虽与奕歌认识了一个多月,但楚天却十分欣赏奕歌的率真和正直,加上奕歌曾经救过他的命,在楚天心中,早已经将奕歌视为生死之交,比亲兄弟还要亲上几分。所以虽然南宫梦被擒,是生是死也不为人知,眼见奕歌生死攸关,便什么也不顾的同司马炫将他送上少林。

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只见诫源浑身陡然金光闪耀,猛喝一声,将《洗髓神功》的真气加快了两倍速度,打入奕歌体内。奕歌双目猛地一睁,“哇”的吐出一口黑血,染黑了面前的纱帐,然后双眼间的神采再次黯淡下来,慢慢闭上了双目。诫源双掌拍打开奕歌背上的几处穴道,再变几个印法慢慢收回真气,沉往丹田中,调息片刻,便要起身。司马炫忙将诫源扶起,关切道:“大师没事儿吧?”诫源摇了摇头,司马炫心中感激,向诫源谢道:“多谢大师不惜耗费真元救我三师弟,大恩大德,铭记于心。”诫源在司马炫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合什道:“阿弥陀佛司马施主不必客气,贫僧只是略尽绵力,再说贫僧并没有将奕施主体内的游毒化解掉,罪过罪过”司马炫忙去给诫源倒了杯茶水,楚天将奕歌平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向诫源问道:“大师,奕兄弟现在怎么样了?”

诫源接过茶水,谢过司马炫,答道:“阿弥陀佛贫僧已经将奕施主体内的游毒聚于奕施主的手太阴肺经的‘列缺穴’上,并用内力强加了几道禁制,奕施主现在没有什么大碍了,一会儿贫僧让诫明给奕施主煎点儿补血养气的药草让奕施主服下,休息几日便无大恙了。只是贫僧功力不济,只能将奕施主体内的游毒禁制十日惭愧惭愧啊”说着便向司马炫和楚天二人躬身行礼,司马炫忙扶住诫源微微躬身的身体,说道:“大师你太客气了,大师能出手相救,已是大恩大德了,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大师了。”楚天也上前一步,向诫源说道:“是啊,大师。现在大师将奕兄弟体内游毒禁制住,虽然只有十天,但也算帮奕兄弟增了十日寿命,大是真的不必惭愧,怪只怪这毒游功太过歹毒了。”说着双目透出凶光,恨恨道:“我一定要查出那白脸面具到底是谁,好为奕兄弟报此大仇。”

诫源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加上这奕施主乃逍遥宗传人,贫僧自当竭力而为。只可惜贫僧功力不济,未能救奕施主脱离苦海;罪过罪过。眼下只有等方丈师叔出关以后再另做打算了。”司马炫和楚天点头称是。诫源看着奕歌沉默了片刻,说道:“阿弥陀佛贫僧不打扰奕施主休息了,两位施主也快歇息吧,贫僧吩咐诫明一会儿便把药送来,两位施主若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去法堂告知贫僧,也可以跟诫明说。时候不早了,贫僧先行告退,晚饭时,我再来看看奕施主。”司马炫和楚天躬身向诫源行了一礼,司马炫将诫源送到门口说道:“真是有劳大师了,我代我三师弟跟大师道声多谢。”诫源转身微微一笑,还了一礼,口宣佛号,便向那法堂去了。司马炫望着诫源的背影,严重透出感激,忖道:“好一个慈悲和尚,这诫源大师真是佛祖胸怀啊”想着,便转身进了地藏阁,顺手将房门带上。夕阳的余晖照入这方院落,化开氤氲,一片佛光普照。

太行山山势东陡西缓,西翼连接山西高原,东翼由中山、低山、丘陵过渡到平原。远远向太行山脉望去,可以望见一片连绵起伏,郁郁葱葱,好似草原般的植木。这里的植木大都是云极或落叶松,所以常年青绿,好似遍处春光。太行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