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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坏是最好的发泄方法。

於然的不自觉地笑了，她孩子气地踢开那些碎玻璃，随后，跑着冲向挂在墙上的那盏水晶吊灯。

美丽的事物，破坏了，更有成就感，不是吗？

随着钢管的落下，脆弱的水晶灯整个崩坏，垂坠的珠子雨落般掉在地上，哗啦啦的一片，闪着光。真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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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拖到十二点半才写好。。。悲剧了。。。

怪物各种傻各种呆。。。。

其实所谓的旗舰店怪物这种小市民还真没去过，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愚蠢的错处。。。大家多多包涵。。。小说嘛。。。。看着OK就好了。。。

咕~~（╯﹏╰）b俺真的错了。。。

等俺适应了新生活一定加倍努力地码字。。。最近大家就放俺一马吧。。。。状态什么的，会回来的。。。。

第一卷　挣扎中的觉醒　第六十七章　关于未来

玻璃的破碎、散落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包含着疯狂与毁灭，奏响了生存的乐章，驱赶恐惧与彷徨。

於然带着笑，用钢管在精美的瓷砖上随意地敲打。看着那横飞的碎屑，露出蛛网般的纹路，便癫狂地笑着，张扬地，不加修饰地，发泄着自己内心的苦楚。她不带任何愧疚地将墙上那些画撕下，连同包裹着它们的画框，一起狠狠地甩向地面。不留情面地，看着那些玻璃，四分五裂。像是破败的花朵，无人问津。

在毫无顾虑地疯闹了几个小时之后，於然和赵雪一前一后地瘫倒在地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们渐渐收了那过于夸张的笑容。这样的堕落，仅仅是几个小时也足够了。这些天来内心所压抑的痛苦都已经得到释放。她们也该适可而止了。生活还要继续。

欢闹声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不见。只留下两个看似狼狈的女人，满足地躺倒在地面上，气喘如牛。

这个世界，还在转动。可人生的意义，还存在么？秩序的崩坏打破了所有人或单纯或现实的目标。如於然和赵雪，自末世起，她们得过且过地过了那么久，直至今日，疯狂过后，突然发现，自己整个人好苍白，好虚无。那感觉，就像是在梦境中，不那么真实。感觉自己，好想在下一秒就会消失。

“於然，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当日，依着江龙武的意愿，於然最后决定是放弃寻找李慧栗，带着赵雪回家，过那种虽然很无聊，但是，安定平静的生活。可，这个愿望终是因为江枫的死而破灭了。自那个暖阳般的男孩死后，於然的性格是发生了极大的转变，但她终究是於然，还是那个於然。正因为她是於然，所以，她绝不会让江枫白白地死去。

於然曾无意中提起过，江枫的死，是人为的。所以，赵雪估计，於然一定会去找那个“凶手”。

不出赵雪所料，於然将自己的心事一一说了。其实，於然本人也很迷茫。茫茫人海，到处都是可怕的丧尸。在这样一个世界里，找个人就犹如大海捞针般困难。从一开始，於然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谁，以至于招来这样的灾难。如此，她更是无从察起。手刃敌人这种事简直比登天还难。

但是，做不做，和能不能做到，是两个概念。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於然都要找到那个幕后黑手。只是，这条路必然充满艰难险阻，步步惊心。她不确定，要不要带上赵雪。现在的赵雪虽然还无法独当一面，但是已经不是那个害怕得不敢动手的人了。赵雪已经有了活在末世的勇气。

这样看来，於然的未来可以没有赵雪。

“其实。。。。。。”於然看了看赵雪，垂下眼，像是怕泄露了自己的心声一样，不带悲喜地轻声说道：“赵雪，其实你可以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没有义务要和我一起上刀山，下火海。我连自己的安全都不能保证，更何况是你的呢。如此，还不如找个地方躲起来，过段平静的日子。如果你担心食物的问题，我会拿出足够你吃好几年的食物给你。就当是你陪在我身边的报酬。”

赵雪淡淡一笑。她就知道，於然还是於然。那个女孩即使变得更加坚强了，也还是会在某些地方，特别的温柔。就像现在。一般，是不会放人走的吧。可於然就是那种对敌人残忍，对自己残忍，却会对自己人非常温柔的人。

“我不会走的。”赵雪挪了挪身子，和於然背靠背地坐着。这样，两人都能感到对方的体温，从而感到那种可贵的安全感和归属感。赵雪早就说过，出了於然所在的地方，她无所归处。这一生，她无欲无求。只希望，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