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页)

很好。这些星河在这里的、在她有意识以来的几天里都体验过了。所谓的幸福,是不停被佣人灌补药;所谓的自由,就是活动的范围只有她睡的那方小小的床;而所谓平等和民主就指她必须忍受那些伺候她的人的“荼毒”以回报他辛辛苦苦的伺候,天知道她根本没叫他们伺候她!每每醒来就与他们周旋在“我不要”“你必须”中,然后睡去。现在她躺在床上,也亏得他们坚持不懈的大补药使得她神智清醒不少,开始梳理她怎么会来荷兰。。

她明明是被绑架了没错吧?也被越越家的保镖救了对吧?可是一晕醒来周围怎么都是陌生人了?越越怎么不见了?她……被什么人软禁了?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再也不能安然躺床上抚摩被灌得圆鼓鼓的肚子了:是谁?为什么樊哥到现在都没有来救她?难道软禁她的人是有什么企图吗?可是她在这里住了应该有一个星期了,并没有见到什么“正主儿”来,自己也没受到什么人身伤害,坦白说她被伺候的很好!那,究竟是为什么?一想到自己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被囚禁也许一辈子,她即使盖着厚厚羊绒毯子都觉得寒战,恐惧终于冲破了她这些天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我安慰的城墙,紧紧咬着羊绒毯子呜呜哭起来。。

静静的夜刮起柔软的风,对此时的星河来说却更添了恐惧,不再压抑,“哇”地哭出来。

“都给我滚出去!”这个声音?是、是行风哥哥?!

七手八脚踢开裹着的被毯跳下床往门口跑去。“行风哥哥,呜呜”。

姚行风将跑过来的人儿紧紧拥进怀里,似乎空了好多年的怀抱终于在此刻被填满。

“怎么了,恩?”姚行风在她耳边轻问,深深嗅着属于她的巧克力的味道。

“这、这里、我为什么会在荷兰?具体的位置又在哪里?”。

“嘘”姚行风轻柔在她耳边呢喃:“你生病了呢,恩?要在这里好好休息啊!”

“可是可是,我已经好了呀!”说完,退出他怀抱,为了以示自己是健康宝宝上下蹦跳起来。

“好了好了,医生说的呢,要好好修养才可以,恩?”走过去揽上她肩。

“那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她疑惑地问。。

“医生说好了就好了。”。

“那……我可不可以给樊哥打电话?他会担心我的……”。

揽着的臂一僵,又重新握紧,低声哄道:“我已经告诉他了,他让你好好在我这里修养,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你就放心好了?恩?难道行风哥哥还会吃了你?”。

星河静静看着眼前向她解释的男人,有什么难过在心上滑过。半晌,低头紧咬唇,抬起头来对面前的男人扯车大大的笑容,重重点头。。

姚行风开心,低下头轻触碰她唇角。“这才乖嘛,恩,辰辰?”

其实,她即使笨,也是知道的。上次她在越越家樊哥来接她的时候,两个男人间莫名的敌意她是可以感觉出来的,现在行风哥哥却告诉她他给樊哥打电话,樊哥放心她在这里,她,不相信。难道,行风哥哥是想用她来威胁樊哥?不,不可以!。

淡淡苦涩滑过嘴角。她也不想的,怀疑从小就信赖的,真心喜欢着的哥哥姚行风。可是……还有什么更好的理由吗?

静静随着他的步子往餐厅走去。。

这晚的梦中,星河回到了有姚行风的小时候。。

那时候的她是大院里所有小朋友都喜欢的孩子,大家喜欢她;她也好喜欢行风哥哥,那时候她调皮,仗着爸爸妈妈疼和小朋友的喜欢,小坏脾气就是从那时被惯出来的,尤其除了爸爸妈妈,行风哥哥恐怕是吃了她最多苦头。

记得有一次她在电视里看了个什么泡泡糖的广告,电视里的那个小朋友嚼着泡泡糖然后吹了好大一个泡泡,结果就被带得飞天上去了。她看了好不羡慕,几天里都嘀嘀咕咕着要吃那泡泡糖飞天。开始也只是嘀咕,但广告看多了竟被诱惑得更加渴望,到最后已经发展到又哭又闹非要不可了。爸爸妈妈拿她没辄了,只得叫了平时她最听的行风哥哥来哄。怎料仍旧不起效,说要就是要的。

行风哥哥最后没办法了,只得用从学校里学来的手工制作手艺给她做了双绿色的竹编翅膀,星期六趁两家大人都懒觉的功夫跑到后山的小草地去飞了。因为翅膀做得比较仓促,所以之前并没有试飞过,行风哥哥不放心,说自己先试了再给她飞,她还有些嘀咕的不满,也同意了。结果爬上一块两人高的石头的行风还没真真飞出去就直线下跌跌得满脸是血,至今还有一条淡淡的蜈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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