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宁家?他带我回来的?我想起了酒会。我不是累了,我只是下意识地想睡过去,再不醒来。我轻轻说:“对不起,宁清,我不能嫁给你。我要回家去。”

宁清笑了:“这事,以后再说,你好好休息。精神好了我们再谈。”

我叹口气说:“我没事了。”

宁清看着我,站起身,望着窗外慢慢说:“子琦,在小若带你来的时候,我看见你,你知道我的感觉吗?我从没见过这么有灵气的女孩子。象谜一样的女孩子,眼睛象泉水般透明,笑容狡诘得象狐狸。时不时思想会飘到一边去,带着伤痛和愁,快乐时象小鸟一样,你快乐周围的人也会被感染。睡着了跟婴儿一样。忍不住不爱你,不呵护你。我就想那怕你在我身边,那怕你不爱我,看着你也满足。这几年,我费尽了心思,然而,你却从没对我用过半点心。我自问还算是个条件不错的人,我以前不明白,现在知道了,你心里的那个人是展云弈。 可是,子琦,你们未必能在一起,在一起未必幸福。我赌的就是这个。”他转过身看着我:“我赌你现在并不想回到他身边,而他势在必得,你没有选择,除了我。”

我说:“宁清,我是不想回去,但我也不想选择你。你何苦在这当头也来逼我呢?”

宁清笑了,眼睛里却没有笑意:“所以我说我只在赌,赌你会和我签下这个协议。”

协议?什么意思?宁清继续说:“展云弈现在分身乏术,他要接掌展氏家主一位,要回英国。这四年他一直忙于处理家族事务所以你在这里呆了四年没事发生,现在也一样,他至少有两年会忙活,而现在,他已没有多少时间,他势必要把你带走,而带走你他并没有时间来处理与你的感情,他对你不放心,只会找个地方关你两年。你要不想过那种日子,最好现在嫁给我,两年后,你自已选择走还是留。”

我听得目瞪口呆。宁清说:“展云弈在岭南最多只能呆几天。你拿定主意了,我们两天后就可以举行婚礼。”说完他朝门外走去,突又回过头来:“或许,我还在盼着两年里你会爱上我。”

我脑子里乱得很,宁清说的话我一时半会儿还消化不了。

嫁给宁清。我嫁了,奕会死心。然后我走,找个没人认得我的地方重新开始。我好想回苏河镇。安安宁宁地生活。或许不用两年,婚礼是给奕看的。他走了,我也离开。我相信宁清不会拦着我。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奕,我们怎么会这样?我只能选择找个人嫁才行吗?为什么我会心痛会难受?为什么我不能忘记你?我睡意全消。想了想,还是起床离开宁家。我走得很轻,不想惊动人。我不知道其实宁清一直在窗边看着穿过花园,在清晨中离开。

街上已有了卖早点的摊子。慢慢渐起的喧嚣声唤醒着城市。我一路走一路看,我喜欢这种生活的气息。我想回我的小窝。住了四年的小窝。想在想起它,感觉格外温馨。关上门,能把所有的一切都关在门外。我努力不去想在酒会上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去想弈下一步会做什么,他听到宁清的话会有怎样的反应。我只想回家。

关上房门,脱掉鞋子大衣。突然汗毛倒竖,屋里有人。我闻到了一股酒气袭来。进贼了?我后悔没在宁家呆着。正准备大喊,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一个人从身后抱住了我。奕的声音响了起来:“子琦,我等你一整夜了。”

奕把我抱在沙发上坐着。他一身酒气。他的眼睛带着血丝。下巴冒出了青的胡茬,有些憔悴。他在屋里呆了一整晚吗?喝了一整晚吗?我看着他心里竟有着心疼。他伸手摸我的脸:“子琦,谁准你在别的男人家过夜的?谁准你要嫁别人的?还穿着男人的大衣回来?嗯?”

他痛楚的说:“子琦啊,我等你一整夜,你知道我一想到你被别的男人抱走,心里有多难受?”

我说:“奕,你别这样,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的手快把我的腰勒断了,很痛,你放开我好不好?”

他看着我说:“让我放开你?我最后悔的就是放了你四年!”

我说:“奕,你喝醉了,你放开我,睡会儿,醒了我们谈好不好?”和醉了的人讲道理是白痴。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况。我只能柔声宽慰他:“我那儿都不去,不离开你,我守着你睡。”

奕盯着我的眼睛看,我努力睁大眼,让他看清我没有说谎。奕慢慢松开手。我不敢做出惹怒他的行为,他现在是狼外婆,我是小红帽。只能智斗不能力取。我撒娇:“你弄疼我了。”

奕抱着我,半响才说:“子琦,你多久没对我撒娇了?你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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