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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遗憾归遗憾,但安庆绪的恶趣味却得到了满足,用着玄宗用过的物事,睡着玄宗睡过的女人,听着玄宗御用的乐师演奏,看着玄宗的舞姬在自己面前跳舞,这种满足感是巨大的。

从安禄山父子的这种行为之中其实反映了这父子二人的一种心理。其实,安禄山父子还是挺自卑的,虽然已经坐拥半壁江山,他们内心之中还是缺乏强大的自信的。恐怕他们心中也都明白,安家的这个皇族血脉并非正统,故而他们对于亵渎真正的皇家正统还是乐此不疲深有快感,就像一个**丝逆袭了白富美一般,这种行为恰恰反映了他们内心的极度自卑。

夜色已深,但丝竹乐音正在**之时。领舞的舞姬也正露着半截酥腰舞动正酣,发髻甩动,香汗淋漓,檀口轻张,急促的呼吸之声也清晰可闻。

坐在案后端着酒杯喝的醉醺醺的安庆绪也来了情绪,他迷离的双眼盯着那舞姬的酥胸和细腰逡巡,耳朵里传来娇。喘之声让他回忆起昨夜此女在身下承欢时的媚态。他的身子有了变化,嗓子也有些发干,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

安庆绪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干,伸手朝那领舞的舞姬招了招手。那舞姬忙停下扭动的身躯,唇边含笑,眼波流转,轻轻喘息着朝安庆绪走来。

“都……退下去。”安庆绪哑声摆手道。

乐声戛然而止,乐师舞姬仆役们飞快的退下。安庆绪的双眼盯着领舞的舞姬高耸颤动的双峰一眨不眨。那舞姬身子一个旋转,便将温香的身躯投入安庆绪的怀抱。安庆绪情绪高涨,一把搂住那舞姬横在腿上,一只手毫不拖泥带水的将那舞姬的红绸抹胸扯下,顿时一双雪白的鸽乳弹跳而出,在空气中如凝脂一般的颤动。安庆绪俯下头来,准确的擒住一只,品砸吸吮起来。

第八三四章 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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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舞姬口中发出娇嗔和嬉笑之声,身子如灵蛇一般在安庆绪的怀里扭动,安庆绪口舌不停,一只手也探入舞姬的裙底开始摸索桃源胜地。一双男女以一种怪异的姿势纠缠在一起,像是两条纠缠在一起的八爪鱼。

终于,安庆绪一把将那舞姬推倒在红毯上,撩起她的红裙,身子凑上去便要剑及履及。然而就在此时,忽然一名仆役在厅口探了头,蒙着眼睛不敢看着场面,但口中却叫道:“王爷,有人求见。”

“滚出去!”安庆绪怒喝道。

“王爷……有人……”

“还不给我滚出去,你想找死么?”安庆绪大声喝骂道,伸手提了一只酒壶丢了过去。

那仆役忙缩头躲避,酒壶哐当一声砸在厅外的黑暗里,有人哎呦叫了一声,紧接着传来那仆役惊慌的叫声:“严先生,你没事吧,砸了那里了?”

安庆绪一愣,抬起身子叫道:“严先生在外边?”

“晋王,你这是想要了老夫的命啊。”严庄的声音传来,片刻后只见他捂着额头出现在花厅入口的屏风之侧。他用布帕捂着的额头上鲜血淋漓,显然刚才那只酒壶砸中的是严庄。

安庆绪忙从舞姬身上爬起身来,慌忙整理衣物。严庄看着地上躺着的半裸舞姬,眉头皱起,欲言又止。安庆绪忙对那舞姬摆手道:“退下,退下。”

那舞姬慌忙起身,拢着凌乱的衣服,遮掩着胸口匆匆离开。

安庆绪也整理好衣物,上前对严庄尴尬行礼道:“先生怎么这么晚来了?刚才不知是先生到来,这可失礼了。那伤没什么大碍吧。”

严庄放下捂着额头的手,额头上血迹宛然。

“无碍,擦破了皮罢了。当真直接砸上,老夫恐怕已经爬不起来来。”

“抱歉抱歉,先生恕罪。”严庄连声道歉。

严庄摆手道:“罢了,你也不是有意为之,倒是老夫不该这么晚来打搅,怪只怪老夫自己。”

安庆绪忙客气几句,请严庄落座,命人上茶来。严庄环视厅中的景象,轻声道:“晋王便天天将时间消磨在这里么?”

安庆绪有些羞愧,但很快便面色如常,咳嗽一声笑道:“本王并无差事,可说是无所事事,每日只能如此打发时光了。先生又要说我玩物丧志沉迷于酒色了,我也不想啊,可是我难道天天坐在府里发呆么?”

严庄眉头紧皱,看着安庆绪叹道:“二公子,你有多少重要的事情要做,怎能说无所事事?老夫都替二公子心急如焚,二公子竟不知形势之危急么?哎!”

安庆绪悚然一惊,他听出了严庄话语之中的急迫之意,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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