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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秋霜也向前阻拦,“其实下需陛下亲征,行我等对付这种小贼已是足够了。”

姬玄舞伸出修长的手掌横亘在他与臣子的中间,眼中的坚决与意志让人无法动摇。

“我心意已决,三日后出兵。玄枫、秋霜此次依旧相我同行,各为左右先锋,你们先回去准备吧!”

新月惊慌失措地跑进苑门,未到门口就先大声嚷嚷:“娘娘!您听说了吗?陛下要御驾亲征了。”

云裳一怔,“去哪里?”

“据说是四王爷集结十万大军在边境叛乱。”新月忧心忡仲,“陛下为什么要自己去呢?其实朝中能打的武将不少啊。”

云裳神情一变,喃喃问道:“他以前也常自己上战场吗?”

“当然啊,陛下还是皇子时,有不少大战都是陛下去打的。那时候太子总是称病躲在皇宫里,陛下得胜回来又急着抢功,可不要脸了。”

新月口无遮拦地评价前太子的品行,又很奇怪似的反问:“对了,这些事当年就很轰动,陛下登基后那些说书的更是到处宣扬,难道娘娘人宫前不曾听说过吗?”

云裳默默无语。她依稀记得,的确曾有人和她说过关于姬玄舞的生平,包括他的二皇子身分,包括他率军作战的英勇,包括他和太子的皇位之争……种种有关他的一切?但是为什么 这些己忆都很模糊,像水中月、镜中花,彷佛记得,又无从串起?

第六章

忙了整整一天,姬玄舞伸了个懒腰,从书房踱步而出,才刚刚踏进后宫,忽然听到有人躲在暗处角落哭泣。他皱皱眉,扬声问道:“谁在那里?”

苏妃听到他的问话,从暗处走出。

“你在这里哭什么?”姬玄舞声音又高了几分。

苏妃抽抽噎噎地说:“臣妾听说陛下要出征,担心陛下的安危,所以才躲在这里哭,请陛下恕罪。”

姬玄舞的眉头紧蹙,想说什么又忍了下来,最后道:“好了,你先回宫里去吧?在这里哭像什么样子?”

好不容易劝走了苏妃,再往前走,竟然看到有一排人跪在半路上,让他不得不再度停下。

“你们这是做什么?”他的一双黑眸中已经有怒气慢慢积聚。

领头的是李妃。她跪在最前面,双眼红肿的好象是桃核一样,显然也是刚刚哭过。

“臣妾听说陛下要出征……”

又是相同的一套,姬玄舞已经听得很个耐烦,打断她后面的话:“我是问你跪在这里要做什么?”

“臣妾想请陛下收回成命,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是万乘之尊……”李妃滔滔不绝,仿效历史上有名的后妃劝谏帝王时所应说的话。

姬玄舞猛然一挥袍袖,暍道:“住口!”

李妃登时吓得说不下去了。

姬玄舞冷冷地扫视着眼前一千人等,“我还没出征,你们一个个就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在提前给我哭丧,这点眼泪还是收起来,等我死的时候再哭也不迟。至于国事,我看我应该在后宫中立上牌子,写着”禁谈国事“,你们才会知道自己的本分是什么。”

他说完看都不看众人,拂袖而去。

飞快地行走一段路之后,那兰苑的宫门牌已赫然呈现在眼前。

他默默望着那道门牌,并没有进去。

“陛下,要进去看贵妃娘娘吗?”侍从紧跟在他身后,见他忽然停下不免觉得奇怪。

姬玄舞却问道:“这两日丞相有没有来看过贵妃?”

“丞相?”守护在那兰苑门口的侍卫回答:“没有,丞相一直没有来过。”

考虑了一会儿,姬玄舞终于走进苑内。他阻止住要通报云裳的太监,悄无声息地走入那兰苑最深处。

天色很晚了,云裳却还没有睡。她的身影清晰地投射在窗纸上,低着头,手中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另一个身影靠近她,听声音是新月──

“娘娘,这么晚了,睡吧,明天再做也不迟啊。”

云裳低柔地开口:“陛下后天要出征,我的时问已经不多了。”

斩月说:“听说其它娘娘今天都躲在自己宫里哭得昏天暗地,好象多不舍得陛下似的,其实陛下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过她们,她们不过是伯陛下万-出了什么意外,她们就成了寡妇。”

“下许胡说!”云裳放下手里的东西,声音有有着愠怒:“你不是它们,不能随便猜度别人的心情。她们的苦不是你能理解的。大概是我平时太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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