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页)

果真,她两眼倏地发亮。

“漠哥哥,你说有什么好玩的事?人家好久都没动了。”她马上巴了过来,语气和神色恢复娇滴滴的模样。

“手不酸了?”

曲喵喵立即甩甩手,蹭呀蹭向他臂膀。“哎呀!人家开个小玩笑你也当真,奴家可舍不得漠哥哥失望。”

这丫头谄媚的功夫真是一流。他暗叹。

“我写个字,你来测,不为难吧?”他瞧见她眼里在骂他小人,可是表现出来的态度却是迥异。

“不不不,我最喜欢帮人测字,你尽管用力的刻,人家一定帮你有命算到无命。”她笑得非常的甜。

“嗯!你说什么?”他是拿笔不是握刀,用力刻什么刻。

“没有啦!人家是说漠哥哥的字苍劲有力,一看就知道功力雄厚。”好玩的事是什么呢?真令人期待。

贪玩的性子叫她静不下来,表情的雀跃令人莞尔,通常只要和她扯上关系的事,小事会变成大事,终酿成无法收拾的祸事。

玄漠命人取来文房四宝,略微思索了一下,巧施腕间力道写下一个“玄”字。

“漠哥哥要测什么,婚姻,感情,事业?”这个字可好可坏。

“就测这次追捕盗匪的结果。”守了三天仍不见动静,他的心中满是疑惑。

她看都不看地只给他四个字,“徒劳无功。”

“什么意思?”十几个人连连追了七、八天竟是徒劳无功?!

“你瞧你的玄字是头重脚轻,先前很重,到了最后一笔却显得轻描淡写,意味著虎头蛇尾,只为结束而结束不具意义。”

“你是说我们被耍了,不可能将危害乡里的恶人绳之以法?”他不接受这种失败。

“继续追下去当然可以,只是……”咬咬下唇,她犹豫著说与不说。

“别再吞吞吐吐,不像爱玩的小猫儿。”她似乎有些不安。

她吐了一口气,“在劫难逃。”

不想说的,这个字玄妙无比,若不用心很容易走入曲径里做了相反的解释,一是吉来一是凶,看似否极泰来却隐含杀机,吉中带著大凶。

玄字加上目乃是眩,眩指目光迷乱看不清楚真物,暗暝无光,加上火便成炫,同样因光彩夺目而受到惑乱,人的肉眼将无法直视,错过真相。

一明一暗之间就是透露了玄机,生与死于一线之间,稍有疏失命丧当场。

“喵喵,劫是指我的吗?”他大概猜得到是有关于哪方面。

还有我。“玄的头你下笔时按得特别重,墨汁都渗透纸张,表示你身上压著一股很沉重的气,怎么也抒发不了,日积月累的压抑在心头。”

上头一点在一的正中央,以人而言泛指心口所在之处,点有多重,心的承受力就有多重。

墨透纸,人透心,终日郁郁寡欢难展颜。

“我该怎么做,就此放弃?”要他半途而废有违他处事之道。

“看你的意愿喏!这是你的问题,与旁人无关。”她刻意指出此事攸关个人,勿牵连他人。

他瞪著纸上的字,久久才开口一问:“东方吗?”

“玄字下头是个么,指的是不管路径如何歪斜、曲折,么字的开口永远朝著东边。”她明确的指出。

无路可走,退亦无可退,只能朝东。

“还是东方,是老天的意思吗?”淡然的苦涩微微勾勒在他唇边。

“漠哥哥,你要不要听听我的建议?”她略带兴趣的眼中闪著光芒。

“不要。”通常她的提议会非常“好玩”,但损失惨重的是他。

曲喵喵一恼的发出嗔音,“唔,漠哥哥好小气,人家为你分忧解劳,你就不能体谅我劳苦功高吗?”

“你做了什么事劳苦功高,就为了测个字?”他不以为然的目一横。

“人家伤神嘛!练武的人该知元神重于肉体的修练,你一点都不关心人家的死活,你好坏哦!”她趁机在他曲中穴扎了一针。

他吃痛的一拧眉,“喵喵,把针拔掉。”

“人家心痛嘛!你当然也得感同身受。”她总有一堆似是而非的大道理。

眨著水媚的清澈眼眸,她的表情硬是无辜得紧,彷佛她刚做的是理所当然的事,不该受到任何责难,她才是对的。

颠倒是非是她的拿手把戏,少有人能与她相提并论,若想和她辩,只有甘败下风的份。

“寒翊,停止你的窃笑。”发窘的冷音狠狠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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