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页)

“每次你有求于我或是我不太听话时,你都唤我一声小猫儿,你当真以为我是猫妖还是狐狸精,有大罗金丹可以治百病呀!”这辈子她懒得当神。

“你能看出他中毒必有其解法,就算帮我一个忙如何?”她比精怪更为神奇。

她挑挑指甲,眼带散漫的打著哈欠。“好困呀!做了一夜的贼全身酸软。”

“喵喵——”她去做贼?

“代价呢?”她是很好商量的“积善人家”,有求必应。

他懂她的意思。“晚上到我房里睡吧!”

“睡床?”她似不经心的挑起媚眼。

“嗯。”

“和你。”

“和我。”他苦笑著。明明是他占便宜,却怎么看都像为她所逼。

曲喵喵笑咪咪的拍拍他的脸,“早要你别逞强了,没人抗拒得了我的美色。”

“解药。”不只是你的美色,因为你是逆天、张狂的玉猫儿曲喵喵,我的魔障。

“就知道你不爱我只贪图我的美色,身为美女的悲哀我只有忍受,谁叫我不小心挑中了根木头,我真是命苦呀!”讨厌,就只记得解药。

“下回再胡闹,先把解药拿来。”他明白了,她做贼的动机原来是偷药。

“人家辛苦了老半天也不稍微奖励一下,我是为谁奔波为谁忙哟!”曲喵喵心不甘情不愿的由紫绢中取出一粒青绿色药丸往上一抛。

伸手一抓,玄漠看了看药丸。“你确定是这颗,没偷错?”

“漠哥哥当我是扬州那个贼女什么都偷?人家可是相准了才动手。”她可不是空有长相的美女。

扬州的贼女?为什么他有不好的预感。“你还晓得什么一并说出。”

“人家口好渴……”刚喝完一杯茶,她正等人伺候。

“天威,倒茶。”这丫头天生是来磨人的。

哭笑不得的冷天威有万般无奈,这两人像打了结的麻花纠缠不清,为何要他这个“病人”倒茶,天道未免不公。

暗自叹息,他撑起身子倒了一杯茶。那颗青绿色药丸近在咫尺却拿不到,大哥不会被她带坏了,要起坏心眼吧!故意等到最后一刻才肯给药。

“嗯,好乖,和小怜儿一样听话,一碗五毒汤什么事都招了。”嗯!她真是一等一的大善人。

“怜儿?”

“五毒汤?!”

蜈蚣、蚂蝗、蜘蛛、赤蝎子和蛇而已,五味熬成汤滋补又强身,可惜某人福薄死也不肯尝一口,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招供”。

曲喵喵的娓娓道来听在两兄弟耳中心惊肉跳、口齿生寒,张口结舌地不知所云,她的作法真可用“惊心动魄”来形容。

说著说著,她勾起绝美的笑靥像松了一口气。

“终于烧了。”只剩一劫了。

“什么东西烧……”一股焦味飘来,玄漠放下她走到窗口一看,“烧了。”

他和她住的楼阁。

第九章

床上面容乾瘪的白发老者真是他记忆中永不倒下的强者吗?

淡淡的酸涩模糊了他的眼,难以置信的玄漠俯望著瘦骨嶙峋的病榻中人,凹陷的双颊不见一丝血色,高耸的颧骨像具路边骷髅,沉静地像在等待死亡到来。

或许,死才是他唯一的解脱。

为二弟解了毒,迅速恢复的体力证明药丸无误;而喵喵由怜儿口中探知的秘密是多么叫人心酸,一宫之主竟然被枕畔人所害,沦落成神智不清的垂危老人。

想必三弟一定不知三娘为帮他铺路而谋害亲夫吧!若是他得知定不肯接受她为他安排的未来。

一夜夫妻百日恩是笑话,席慕秋那女人下起手毫不心软,一天一点地噬心散整整七年,慢慢腐蚀掉人脑变成痴憨,最后四肢僵硬直到脑被掏空为止。

原来,当年他拒绝三娘的求欢导致她恼羞成怒,趁著五娘欲与初恋情人私奔之际迷昏她,然后将人搬至他房内脱得一丝不著。

那天他喝了一杯桂花酿之后头昏沉沉的,心想他真醉了吗?怎么全身像著火似需要找个人抱,跌跌撞撞回到房里立即锁上门,怕自己做出人神共愤的事。

可是实在热得受不了,他索性光著身子上床睡一觉,心里暗忖著也许是酒的后劲太强了。

只是他碰触到的不是平时惯用的凉被,而是柔软细嫩的女人身体,一时血气方刚的控制不住自己—双手自有意识地爬上白玉胴体。

他几乎是像头野兽般急于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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