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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贺老师爱她肯定胜过爱那黄筱琴。

今天看到这样的场景她真是又急又气——她所敬爱的贺老师怎么可能这样?三角恋爱、脚踩两只船!

海燕简直要疯了。她也扔下贺新跑了。民族大道旁刚好驶来一辆公交,她便直奔过去。她快步登上了公共汽车,车子就“嚯”的一声开走了,他甚至还看不清那是哪路车。

两个女人突然间都走了,就象两道轮番刮来的闪电,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贺新孤立的站着,他觉得无奈又好笑。女人啊,难道你就这么对待我吗?

贺新拾起地上那个红朔料袋,好奇心驱使他打开了袋子。他看清了里面那些东西——一切都明白了。他抓住那几个烤包,肚子就呱呱的叫了起来。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就把那些东西啃了个精光。

傍晚时分,他满脸沮丧的又失魂落魄的来到了邕江边上。他从一桥走过江南,从那里下水。奇怪的是在这里游泳的人并不多,三三两两几处人,还有几个是老者。他走到水边,水又浅又混,水上还漂着纸巾啦、饮料盒啦、破朔料袋啦、果皮啦等等杂物。突然间他这才想到,为什么人们不肯来这里游泳了。

他拎着那个红袋子正要上岸,忽然间一旁走过来一个妹子向他打招呼:“大哥,游泳不?”

“游泳?她知道自己要游泳?”他在心里问她。

“对啊!游泳,不好玩吗?”她看着他那疑惑的眼光就知道他在问她。

“怎么个游法?”他问。

“陪你游呗。看你大哥那么帅!”妹子的声音又细又亮。

“白陪?”

“哎呀!大哥你真会开玩笑。一看你大哥就是个明白人,那总得给我买瓶饮料吧?”

贺新看这女子长得玲珑又白净,一件露脐的红背心,光个膀子象块可爱的蛋糕,乳沟凹下去象个幽深的山谷,挺拔的胸脯象要将背心顶破了,那条紧身的超短裤把个臀部勾勒如两个浑圆的西瓜,两条腿修长得象四节匀称的白莲藕。这模样让贺新心猿意马!

贺新从兜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就塞进妹子的红背心里。贺新听说过陪游的规矩的。

妹子嫣然一笑收起票子道:“大哥你真痛快!”

到了水里贺新才知道,其实那一百元也不白花。妹子配合得很,她让贺新捏哪算哪,当然她也给贺新摸哪是哪。

第二十九章 娇里娇气的李耀花教训了好事大嫂一回

到了五月中旬,桂南的雨水明显的多了起来。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都在下雨,天气变化得喜怒无常。有时早上出来的太阳**辣的,接着天又阴了下来,然后来一阵凉风,不一会儿人们就看到从巨龙山那里黑压压的一片乌云,紧接着骤雨就下起来了。豆大的雨点“沙沙”的打在窗玻璃上。雨有时竟然下得很长,从早上一直下到中午甚至一整天。

唉,雨水多了有利也有弊啊。弊在哪呢,就是庄稼人的心情不好。因为人们想做一段成整的工却做不成了。一天的工作被这厌恶的夏雨分割成几段。想很快的把一件工作完成了就不能。人受到了天气的支配。利的一面呢,则是水分充足,庄稼生长得快、长得茂盛。比如细桔就是这样。桔子有了充足的水分,今儿个还是小指头般的大小,只一两天就会超过拇指大了,正好采摘。桔儿一个个长得溜园滑亮,果汁又多又甜。

花儿婶婶这段时间很高兴,因为她每天都有半车子的收获。花儿婶婶长得漂亮,属于“窈窕淑女”那种,但她不怕吃苦。她今年种这几亩地赶上这个多雨天就丰收了。其他的家庭呢?象好事大嫂,她虽然长花儿婶婶十来岁,但在发家上则仍旧是小敲小打。她发家不敢放开手脚。不种吗,每年都看花儿婶婶那么的信心十足捞大钱,自己心里痒痒。种了吗,一怕价钱低,价钱一低桔儿就吝贱;二又怕风不调雨不顺的,要是遇上旱年景,桔子打蔫了,象个瘪三,商家就嫌弃而滞销。所以好事大嫂还是象往年一样只种几分地。她的想法是:人种我也种,可又不能种得太多,能帮补点零用就行了。要是亏了我不算亏,我种得少哩!你看前些年间,有的人盲目种,结果风雨不济,桔子质量不好,遭到嫌弃,价钱低,拉到镇上扔得满地都是。贱啊!花儿婶婶,你别得意,哪一天让你遭上了,让你哭不出泪来。

可是直到现在,好事大嫂都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那些情况。开春的时候,花儿婶婶发动媳妇们多种桔子,很多媳妇都很积极,比往年增加了种植面积,现在大家都尝到了丰收的甜头。只有好事大嫂依然是原地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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