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1/4页)

挠着,有些酸又有些软。

凌奕见他不说话,也不出声催促,只是轻轻一下一下地捏着华歆的手,耐心地等他回话。

许久之后,华歆才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好。”

那声音细若蚊呐,几不可闻,却还是传到了凌奕的耳中。他闻言露出一个笑容,近乎得寸进尺地腾出一手,扣住少年纤细的腰身,将人往怀中带了带,继续说道:“那回府之后你再陪我喝几壶桂花酿好么?”

这句话像是让华歆想起了什么一般,脸上腾地红成了一片,而身后的人却仿若未觉一般,带着些许调笑的语气继续说道:“昨夜你坐在软榻上吹/箫的样子,好看极了。”

这句话,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华歆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好不容易因为习惯了身后之人的存在而稍稍放松的身体又僵硬起来,整个人变成了一根硬邦邦的木头。

见状,凌奕终于退开了些许,轻笑一声,不再做声,只是催动着身下的马儿,背对着落日,冲着京城的方向疾奔而去。

风吹起两人的衣袍,让两人的发丝交缠,也让华歆脸上的热度慢慢退却下来,他紧紧抓住缰绳,眨了眨眼,似乎终于找回了些许理智。

“阿奕,你怎么追来了?”虽然还是不敢回头同凌奕对视,但是华歆的语气之中已然没有了迷茫,他停顿了一下,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出了什么事么?”

凌奕挑眉惊异于他的敏感,同时嘴角挂起一丝赞赏的微笑,点了点头说道:“你走后我路过花园,收到了一只紫色的信隼送来的传书。”感受着怀中身体突然的紧绷,凌奕轻轻将他握着缰绳的手掰开,安抚道:“别担心,华家没事,只是你父亲让我留你在京中多待些日子。”

“传书里还说了什么?”华歆乖顺地任由凌奕将手掰开,放开了手中的缰绳,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若只是信隼也就罢了,但是凌奕言下之意那信隼送的便是父亲的亲书的手信,既是如此,那信隼必定是父亲的那只。隼王的子孙一生只认一主,父亲又隐居多年,若是没有要事,父亲断断不会派了亲养的信隼送信。

“回府之后我将那传书给你过目,现下你先同我入京。”凌奕并没有正面回答,不是不想说,只是若是说了,以华歆的性子,必然会调转马头回永安,那他同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好在华歆并没有再问,只是点点头,开口道:“那我们快些。”

“嗯。”凌奕点点头,看着华歆有些苍白的侧脸说道:“你靠着我休息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华歆闻言正要点头,垂目便看到凌奕握着缰绳的手上那一截白色的沙带,他蓦然睁大眼睛,厉声道:“你的手怎——”

话还没说完,便被破空而来的一直箭羽打断,华歆侧头堪堪躲过,身后的凌奕一勒缰绳,将马停了下来。

两人端坐于马上,对视一眼,眼中皆有惊异之色。

少顷,凌奕低笑一声,朗声问道:“不知哪里英雄在此,可否赏脸出来一见?”

作者有话要说:快告诉我你们被萌到了!

第七十章

回答他的;是林中的蝉鸣声。

凌奕轻拉缰绳,让白云在原地转了一圈,此时跟在两人身后的赤夜也停了下来;它打了个响鼻,用蹄子刨了刨地面;然后围着白云开始转圈。

华歆侧头看了凌奕一眼,伸手从凌奕手中将缰绳拿了过来;后者会意地放了手;将手从华歆的腰间收回;一手按着马背,轻轻一跃;朝着在一旁等待的赤夜飞去。

就在此时突生变故;第二支箭夹着内力破风而来,直指凌奕后心,身在半空之中完全没有借力的凌奕根本来不及转身,眼看就要被射中,赤夜好似感觉到了危机,它扬起前蹄嘶鸣一声,像是在提醒主人当心。

三丈,两丈,一丈……

只听“铛——”地一声,那箭没能再前进一寸,便被一个黑影撞在了地上。华歆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持剑,剑锋在阳光下露出渗人的寒光,而剑鞘却已不知所踪。

“滚出来!”他催马走至凌奕的身边,抬手接了剑鞘——刚刚将那箭撞在地上的便是华歆的剑鞘。他眯着眼睛看向箭射来的方向,眼中杀气弥漫。

回答他的依就只有沉默,只是这一次,许是被他的杀气所惊,连蝉鸣之声也听不到了。

华歆见状冷笑一声,一掌拍在马背之上,借力凌空飞起,他提着一口气整个人定于半空之中,右手持剑朝着四周的林子连挥四剑,剑气以华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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