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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提议刚落,就听敬敏道:“太后娘娘请二位殿下进来说话。”

宸王也不理太子的提议,阔步而入。

看到宸王阔步而入,太子反而心内一紧,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是不是他漏算了哪一点?

但已经站在慈宁宫门口儿了,又有母后在,想来就算老三有应对之法,也不是那么容易成功的。

进了慈宁宫,皇后正坐在左下首位上陪太后说话儿,太后略斜着身子靠在主位上,闲闲地听着皇后的说笑。虽是五月里,但慈宁宫内阳光正好,下午的时候,开着宫门儿,屋内被阳光烘烤得是有些暖烘烘的。薄嬷嬷立在一侧,给太后轻摇着蒲扇。

“儿臣给皇祖母请安,给母后请安。”

“儿臣给皇祖母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太子和宸王两人跪地,同时向太后和皇后请了安。身后的秦颖月也随着他们跪了施礼,只是心神哀戚间,并未说话。

“快起吧”,太后笑道,“刚刚和皇后还提起了你们,可巧你们就来了……麟儿,今日你不是做生日吗?怎么不在府里乐呵?”

“哎?你身后那孩子是谁?”太后前一句的话音未落,忽然看到了太子身后的秦颖月。

秦颖月再次向太后和皇后施礼,道:“妾身太子侍妾慧美人,拜见太后娘娘、拜见皇后娘娘。”

“怎么回事儿?哀家瞧你,怎么不太乐呵似的?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是啊,好端端的美人儿,怎么把眼睛都哭成一个红肿的桃子了?”皇后笑道。

听到这样的问话,秦颖月又拿起帕子,强忍着啜泣似的。

太子见此,也知道等她说“求太后为妾身做主”,是不可能的了。因而忙自己跪地,行了个稽首大礼,道:“孙儿有一件事,恳请皇祖母给下个定论,分辨个是非曲直。”

“什么事儿?”太后道,“今儿你生辰,本是大喜的日子,怎么哀家瞧着,你说的事儿,倒是和喜事儿无关呢。”

“皇祖母,今儿是儿臣的生辰,儿臣在家中略备酒席,请了平日里相熟的一些公子们到府中乐呵。儿臣与弟弟们的关系向来很好,如今三弟和四弟在京都中,我们平日里也是一起玩儿的,今儿自然也请了弟弟妹妹们到家里。”

“可是酒过三巡,三弟妹说腹痛,三弟便陪着她先去了沁芳阁休息。过了片刻,儿臣觉着不放心,便让慧美人去瞧瞧三弟妹。哪承想三弟妹不在屋子里,倒是三弟,许是酒劲儿上头,竟然趁着这醉意,想要对慧美人不轨!”

第五十五章:美人之慧

“儿臣和公子们到沁芳阁的时候,正见三弟将慧美人压在桌子上,欲强行那不轨之事,慧美人正奋力挣扎……”

“哎呦……这,麟儿,你仔细着些,莫要辱了太后的凤耳。”皇后听到这里,极其忌讳地用帕子掩住鼻子,好像如此便能去除了污秽之气似的。

但,转而却又忙收了自己的失仪之态,温和道:“麟儿,这其中应是有什么误会。你三弟虽说风流,但于品性上,是毫无错处的,如今怎会做这种强霸兄妾的事儿?你莫要太武断了。本宫知你见了那样的场面,心里是不好受的,但个中原委,你可问清楚了?怎么就这样匆忙地闹到太后这里来?也太不成个体统。”

皇后打理六宫,向来是沉稳持重的,如今怎么可能听了太子这话,立刻就极惊讶了?显然那惊讶是故意装出来的,继而又迅速恢复了平稳,就是故意弄出这尴尬的气氛来。

宸王将这一切看在眼中,面上却仍旧闲闲的,不见有丝毫分便之意,也不见有丝毫认错之感。倒像是太子说的这一切,与他无干似的。

太后听了太子的一番陈述,又听了皇后的话,便顺着皇后的话,问道:“这事儿听着很是蹊跷。许是有什么误会在里头儿。宸儿,你说说,当时是怎么回事儿?”

宸王不紧不慢地道;“回皇祖母,当时孙儿吃了几杯酒,觉得这酒水,与平日里的大为不同,孙儿还没喝到半壶,竟是醉得头脑沉沉,身子也轻飘飘的。因而便想要先行离席。但又觉得公子们都在场,且他们平日里也都是知道孙儿的酒量的,孙儿可是千杯不醉。如今若说醉了,怕是被人耻笑。”

“所以孙儿示意王妃,让王妃找个由头儿,我们好离开。大哥让我们去沁芳阁,到了那沁芳阁,孙儿已是酒劲儿上涌,浑身灼热得厉害,王妃便去给孙儿打冷水。可孙儿迷迷糊糊之间,听到王妃在门口儿惊呼一声,随即便没了声音。”

宸王继续道:“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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