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页)

冯喆的回答中规中矩,梁志国听了,就让冯喆走,可是刚走几步,梁志国又说:“小冯,你对法学会有什么认识?”

冯喆的心猛的收缩起来。

吕操去了法学会后疯了,梁志国不会是想让自己去顶吕操的位置吧?可是吕操在法学会是联络员,有位置可言吗?自己去“顶”什么,能做什么?

“我说不好,我去年考上公务员,就到了咱们处里,在处长你的领导下,这才刚刚一年,至于处里的工作,也不敢说都熟悉,唯有兢兢业业,竭尽全力,就这样还总有压力,怕完不成领导交付的任务,所以对处里以外的事物,我还真说不好。”

“嗯,你是去年考的公务员……分到咱们处的……”

梁志国又沉默了一下,摆摆手,冯喆就走了出去。

老干部处到底发生什么了?

冯喆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如果梁志国真的考虑要自己去法学会,自己该怎么办?

当初到老干处工作,和局办公室相比已经是被边缘了,如今要再去了市法学会,那就不是被边缘,那就是被发配,被流放。

但愿,自己刚才给梁志国说的那一番话能起到一些作用。

“姥姥!真做不成公务员,老子就重操旧业,像赵凤康一样行走江湖去,那也比这一天赚钱多。”

不过真要是这样,这一辈子恐怕都不能在岭南大学系主任张光北面前扬眉吐气了。

到了下午,花满勤竟然来上班了。

冯喆本来已经走了过去,可是隐隐约约觉得花满勤办公室有人,就倒了回来,敲敲门,花满勤就在里面搭腔了。

“花处长。”

冯喆进去称呼一声,站在那里不说话,等着花满勤回话。

“什么事?”花满勤面无表情的看着冯喆。

冯喆哪有什么事找他,只是进来打个招呼,见花满勤语气冷淡,就说:“处里就处长您和我,我想请示一下看下午都有什么要做的。”

花满勤低着头,拿水杯喝了一口水:“怎么,我平时不在,你就不工作了吗?”

花满勤的语气愈加冷峻,冯喆就说:“以前不管花处长您在不在处里,处里都有其他领导在,如今,就是您一位处长,我怎么做,做什么,应该给您汇报请示一下。”

冯喆说了这几句,花满勤抬起头,忽然笑了:“小冯,你虽然年轻,我知道你有能力,你当初没去局办公室却被分到老干部处,心里有想法——你不用辩解,大家将心比心,我今天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我要离开这里,当然,你可能、也应该知道我一直在想法子调离,都是明白人,因此有些话捅开了说。”

“吕操出事,是迟早的,原因,我不想多说,至于他这个人怎么样,你应该清楚——吕处长,日处长,别的不说,只一件:收了人家钱牵线搭桥的,人家进来工作了,他又觉得人才了得,想让这人做他儿媳妇,且不说他那儿子配不配得上人家,试问有这么办事的吗?想人财两得?后来怎么着,儿媳妇还没当,就想先扒灰?”

花满勤耻笑一声:“你那时候在办公室坐的住吗?是不是总往老干部活动中心跑?”

“吕操最后是精神出了状况,否则,他肯定会在别的地方出状况。”

“你难道没有从吕操调进法学会这件事里悟到什么?”

冯喆一脸平静,既然花满勤对自己坦诚相待,自己再做什么都不懂状,就没意思了。

花满勤说:“那会都盛传他要在局里升半级的,可是呢?吕操和处里人熟,但是处里也归局里管,局里还归市里管,如果是上面的某位领导不同意,处里能有什么办法?非不为也,实不能也!他三更半夜跑人家家里闹,这是游戏规则吗?再说就算去了法学会又怎么样,只要关系还在,人家觉得欠你的,你的姿态高一点,难道不能再调回去?”

“所以,说他是日处长,还得加一句更是疯处长。”

花满勤什么意思?吕操和尚静之间的事情,冯喆知道一些,花满勤是说吕操想做副处级干部,几乎要成功了,却被局里的某位领导干预,于是功败垂成?

——可是,冯喆怎么听花满勤说的意思,吕操去了法学会是和他一直骚扰尚静有关?

并且尚静和哪位局里的领导有关系?关系还不一般,同时,这种关系是在进入了司法局老干部处之后才发生的。

原来这样!

刹那间,关于尚静的许多疑问都云开日出了。

但是,冯喆不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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