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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秦酒并不想回答穆爻的蠢话。 不一会福禄回来了,但还跟着两个人。 “温师温前辈?桑道友。” 秦酒站起来行了个礼,转头看向福禄。 福禄趁两人没有看他,愁眉苦脸地冲秦酒对了个“你以为我想吗”的口型,他也不想带他们来啊,谁让点子背碰上了,两人还非跟着来。 “林道友。”桑仟回了礼。 秦酒反应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抱歉,桑道友,上次骗了你,我并不姓林,我名秦酒,重新认识一下吧。” “这,无妨。” 温珺禹面色比初见时好了许多,没太客气便直接坐了下去:“不知我们是否也能讨杯酒喝?” 秦酒和福禄下意识对视了一眼,福禄最是机灵,知道拒绝不了,便马上狗腿地摆好了酒杯。 “师叔是长辈,能和师叔共饮,这不是我们这些做小辈的福气吗哈哈哈哈,是吧师弟。” 秦酒勉强附和起来:“正是。” 桑仟见状坐到了温珺禹身边,福禄转了一圈给所有人都倒上酒才坐回去。 “阿酒,他们是谁?” 穆爻抬手指了指桑仟:“他和你师尊长得” “哎哎哎,哎呀!”福禄扬起嗓门打断了穆爻的话,“这酒好喝啊!甚是醇香!大家快尝尝啊!” 秦酒眸色一沉,把穆爻面前的酒杯朝穆爻推近了些:“喝酒,少说话。” 而后不着痕迹地扫了一下温珺禹和桑仟,提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几个人都各饮了一杯,又自行满上,唯有穆爻还在举着杯子闻来闻去。 温珺禹看着秦酒纠结了许久才开口:“你师尊他可还好?” “好。”秦酒并不想多答。 温珺禹似乎也没想多问什么:“嗯,好便好。” 咕咚! 穆爻一脑袋拍在桌子上,没了动静。 桑仟面露担心:“秦道友,这位道友没事吧?” 秦酒看看桌上的空酒杯,又看看穆爻渐渐泛红的耳朵:“可能是醉了?” “一杯??”福禄满脸惊讶。 “穆爻?”秦酒怼了怼穆爻,“穆爻?醒醒。” 咣当! 秦酒的劲稍大了些,穆爻就从椅子上摔了下去,吓了秦酒一跳,赶紧去扶。 他轻轻拍了拍穆爻的脸:“穆爻,穆爻,你没事吧?” 穆爻的脸和脖子也透出了不正常的红,整个人除了微弱的呼吸能证明人还活着之外,其余一点反应都没有。 福禄终于憋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哈!不是我说!他这酒量也太差了吧!哈哈哈哈哈!” 秦酒探了探穆爻的脉,确定没什么事才放下心来:“是太差了。” 温珺禹问到了想问的,再加上这边还有个人喝醉了酒,更不想多待了,便带着桑仟一同告辞。 但前脚刚迈出门槛,就又猛地收回并将房门紧紧关上。 他挥手建起结界将屋子与外界完全隔绝,回头看着地上的人,瞳孔不断散大,一双手都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那个叫穆爻的白发修士,从人慢慢变成了一条通体散着淡蓝色微光的白色九尾狐。 而充斥了整间屋子的灵气与妖气都在告诉他,他找到了九尾天狐。 桑仟看着地上异常漂亮的狐狸,心里不免也有些起疑:“阿禹,这位道友他,他是” “桑桑。” 男人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们不用再找冰棘了。” 毛毯子 秦酒也没想到穆爻会醉到现原形,只好脱下外裳将狐狸包起来,并用结界阻断狐狸的妖气和灵气,拖着狐狸将他安置到流钰安排的房间,又在房间另设了一道结界。 做完这一切,秦酒已经累得不行,再回到原来的屋子,温珺禹和桑仟居然还没有走。 四个人尴尬的大眼瞪小眼。 还是温珺禹先开了口:“贤侄,你与刚刚的妖狐很是相熟吗?” “嗯。” 秦酒略微思索又蹙眉道:“前辈既已脱离清隐,难道还要管我交什么朋友?” “贤侄误会了。”温珺禹淡淡一笑,“我看他好像很听你的话,故而心生好奇,不知贤侄与他是何关系?” 秦酒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却又想不通温珺禹这话到底有什么目的。 “以命相交的关系。”这样说对他和穆爻来说都是一种保护。 福禄勉强挤出一抹笑,压下了心头不断攀升的苦涩。 “少年时生死之交的情谊弥足珍贵,贤侄要好生珍惜才是。” 温珺禹的心情似乎比来时好了不止一星半点,扬起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天色不早,我们便先回房了,二位贤侄也早些休息吧。” “前辈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