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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眼前只有一片空茫，南羽就此悬空着。并不是天上，这里没有天空的感觉，到处没有任何东西，白茫茫空荡荡一片。南羽看着大喊，既然是老者将自己送入这里，应该能再让自己出去吧。南羽想着又喊了几声，却没有回音。

南羽蹲下，老者是要做什么。既然狼祖可以修习仙术自己也必定可以，南羽本想向老者请教却被送到这里，这难道是那个葫芦之中？南羽不知道，老者是要试自己什么么？南羽不知道将他丢到这般茫茫的天地究竟有何意义。

南羽走着坐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南羽不禁问道，老者究竟会不会放自己出去？难道就此等着？南羽感到从未有过的焦躁。南羽看着周围突然不愿再等。自己从来都是想要别人怎么样，觉得不对，觉得不公平，觉得气愤，只是自己呢，自己从未自己去找一条路啊。对那个让自己觉得可以不是玩物的人如此，对之后的人和事都是，可有多少时候会有别人为你准备好一条路让你到达自己想要的。自己要的只有自己去找才能得到啊。

南羽站起身离开一片空茫向另一片空茫走去。

南羽走着，只是这里根本什么都没有，没有天没有地，更别提路。在一片空茫中行走前方只是同样的空茫，如此的行走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南羽却不想停止。即使努力不会有意义，也不能就此停下，在一片空茫中走没有任何希望，可无论前方是什么也总不甘心放弃啊。

‘这里到底何处才是尽头’南羽想着。南羽已经不知道走了多久，却仍是一片空茫，看不见任何东西。这里无穷无尽再没什么挡自己前进的东西，可自己究竟要去哪里。不是告诉你你要走过刀山与火海，只是告诉你走吧，没有目的地的行走，到底为了什么，要到何处去？

南羽停下，左转右转左转右转，眼睛是从未有过的迷茫。到底要往何处去，要往何处去啊！南羽想着，突然一愣。这是一道题，问题就是为了什么。一个没有目标的人，一个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活着的人是永远也不可能走出这片天地。这里便是他自己的内心，南羽的内心如此，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呢？南羽想，自己是为了人类吗？显然不是，南羽还并不知道何为人族。为了想要离开的霜骨？也许有一点吧。或是为了自己的一点小小的坚持，自己究竟要什么？是要一片自己的天，不被宠护，只是简简单单的自己面对这天这地连同这世间的一切危险，为了可以自己只是自己，不再是神的玩物啊！“我要我是自己！”南羽突然大喊。

第十六节

（） 这注定是一条孤独之路，你能为它做些什么？就像你要山顶了葡萄，你随时会遍体鳞伤，可是那是你要的，你愿意就此放弃吗？可你走的路有所有可能的危险，你要做的是要自己足够强，至少你要能活着到达啊。

眼前一边，不再是空茫，眼前只有一条路，前方有几所竹木稻草制的房屋，大概是人类的街道。南羽走着，突然浑身一冷，天上下起雪来，像是一瞬间过了几个月，冬季一下来临。南羽哆嗦着搓着手，眼睛几乎睁不开，雪下得很大，不一会白sè覆盖了整个世界，南羽越走越慢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倒在地上。

不知为何，南羽觉得有些暖和，南羽慢慢恢复意识睁开眼。自己躺在铺着很厚很厚绒被的床上，床边一个小火炉燃的正旺。

有人影从门外走进，“真是竟然晕倒了，”那人端着一碗热汤，端到南羽嘴边，南羽睁开眼，那人看着略有二十岁了。

那人见南羽醒了，笑道，“你暖和点没？我叫南羽。”

什么？南羽刚刚醒来说不出话来，他也叫南羽么？

“南羽，主人回来了！”外面不知谁喊了一声。

“真的？”那个南羽突然兴奋回着，放下热汤跑了出去。

南羽仍旧躺着，门没关，门外一个神族，是白rì，南羽惊道。另有几个人类围着白rì，白rì笑着一伸手手里多了几个肉串，几个人围着全部抢走，笑着吃着。“这冬天，你们还冷不？”白rì问着，“嗯，应该再弄点什么，让这里再暖和点。”说罢，整个房屋变了样子，屋里墙壁铺着厚厚的绒毛，地上又多了几个火炉。几个人围着高兴地跳起来大叫，“好厉害！好厉害！”白rì和几个人类说着，跑到一边扔起雪球。

南羽站起来扶着墙慢慢走开，南羽一如当时的决定－－离开。南羽一步一顿的朝着白rì和那个南羽相反的路走去。那个南羽在笑，他玩的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