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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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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心里我还有个想法:能得到珠拉,是命运对我这许多年努力工作的奖赏。要不然,一个小我18岁的美女怎么会爱上我?

有朋友担心:你找了一个这么小的老婆,将来老了可是要受罪呢。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我自认我目前还算得上身强力壮,一个身强力壮的人找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不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吗?我不想说什么“永恒的爱”啊,“一辈子爱你”啊这类听起来煽情,其实是不负责任的话,至少我不能因为怕老了以后怎样就放弃目前的幸福和追求。至于老了以后是否真的会受苦受罪,上帝自有安排,咱们走着瞧。

我敢这么说,当然还是因为怀有一份自信。其实换个角度,我们这样搭配,也可以说把“少年夫妻老来伴”两头都占了。

眼下珠拉在我们团当舞蹈演员,长项自然还是蒙古舞。跳舞是门吃“青春饭”的行当,但我丝毫也不为她的日后担心。既然说她是命运对我的奖赏,可见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和份量。怀着这种近于感恩的心情和她生活在一起,每天都是永远,我还担哪门子心呢?

我父母对珠拉挺满意。对他们来说,我和珠拉的结合算是了了他们的一桩大心事。老人不在乎你在事业上有多么成功,他们在乎的是你是否生活得幸福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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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拉:这么多年努力工作的奖赏(2)

我们的婚礼举办了两次,都相当隆重。在家乡的那次完全遵从传统的蒙古习俗,也不容易呢——别的不说,到了珠拉家那边,见到年纪长于她的,我得一律磕头、敬酒,那叫个多,记都记不清。长辈也就罢了,那些年纪介于我俩之间的,哪怕只长她一岁,我也得磕,也得敬,也得“哥”呀“姐”呀地叫。有什么呀,不就图大家开心吗?我说“大家”,也包括乡亲们在内。他们对我有点溺爱,当然也就有权共享我的喜气。

回到北京,在国家民委的多功能厅又举办了一次,是我们团出面操持的。那天真是热闹,盛装、放鞭炮、踩气球、跳舞。国家民委李主任为我们主婚,团里的历届领导、许多著名的艺术家都出席了。各界朋友也来了很多,但最令我高兴的来宾还是北京林业大学的校长,他借此正式邀请我做他们学校的“绿色形象大使”。对我来说,这是一种荣誉,更是一种祝福,而珠拉比我更有理由站在这祝福的中心。

艺术界的不少朋友都即兴表演助兴,我和珠拉也跳了日本舞。下来我悄悄地对她说,珠拉,我们应该尽快生一孩子。名字我早已想好了,不论男女,都叫“嘎吉尔”:嘎达梅林的嘎,成吉思汗的吉,腾格尔的尔,特来劲儿。

真的,这名字我早在十多年前就起好了。它很快就将找到自己的主人。① 在蒙语中,“嘎吉尔”的意思是“地”。这将是我和珠拉共同的大地。我们三个,一天一地一神灯,还有比这更美妙的组合吗?

① 现在它确实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主人。2004年11月24日,我亲爱的小女儿呱呱坠地。大喜之际我也不免叹息:唉,怎么写一本书比生个孩子还难!

我怎么净碰上了些好老师(1)

我是个敢于并善于改行的人。回顾一下:初入艺校,我学的是舞蹈,三个月后改学三弦,第二年又迷上了作曲;毕业留校,我教的是三弦,可到中国音乐学院进修的却是指挥;我考取的是天津音乐学院作曲系,板儿正的五年本科,毕业后进中央民族歌舞团,职务是指挥,却以唱歌成名,并最终成了一名专业歌唱演员。

这样折腾来折腾去,虽说总不离艺术圈子,但听起来还是有点过份。有人说我净“不务正业”,我认;不过你也可以说这是一个不断寻找自己,寻找非己莫属的“正业”的过程。

那么现在我算是寻找到了吗?好像是找到了,但也不敢说死。世界也好,人自身也好,都有太多未知的东西,难以预料的东西。比如退回去三五年,我就不知道我会写这本书。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说到这个不断寻找自己,寻找非己莫属的“正业”的过程,就不能不说到我的老师。我写下这句话时,内心充满的是一种莫名的感激。

我不想虚言他们在专业上给了我多么大的指导,我所要感激的比这更加宝贵,即对我精神上的理解和支持。说来这也是一种缘分,有时不免就想:我怎么净碰上了些好老师!

内中我特别感激的有两位,分别是我在内蒙艺校和天津音乐学院的主课老师,一位叫呼力亚其,一位叫冯国林。他们的共通之处在于:都给了我足够大的自由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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