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什么都不及你自己重要 (第1/2页)

洛雁隐约觉得要出事,门窗吱呀作响,晃得她心神不安。 她刚走到窗前,忽然被猛钻进屋里的一阵冷风逼缩至墙角,背脊紧贴墙面,无路可逃。 娇瘦的身子被洛屿泽抵死,下颌被蛮力掐住,动弹不得。 洛屿泽眼底冷意使然,“背着我偷偷服用避孕药物,你就这么怕怀上我的孩子?” 洛雁心底咯噔一声,指尖扣着白墙,“爷,你听奴婢解释。” 纤细的骨节发白,磨有老茧的指腹微微用力,“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洛雁咬紧下唇,“爷,主母才刚嫁进府里,要是奴婢赶在她前头生子,奴婢和肚里的孩子全都活不了。” 洛屿泽闻言,发出一声嗤笑,黑眸泛起红丝,“在你心里,是不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比不得你重要?” “我不是这个意思。” 面对洛屿泽的逼问,洛雁总觉得任何解释都显得十分苍白。 探出她眼底的畏惧,洛屿泽更无名由地攒火,“洛雁,你这般贪生怕死,留在我身边,就不怕我让你生不如死吗?” “奴婢只是怕牵连昭儿。” “你少拿昭儿说事!” 洛屿泽眸中怒火更盛,“昭儿是我亲弟弟,就算没你护着,我也不会放任他不管,哪里轮到你一个外人多管闲事!” 洛雁稍一用力,咬破下唇,腥咸的血味酥麻舌尖,开口无言。 过往过错,就像沉重的枷锁一般牢牢拷在她脚上,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希望当初被关进牢房的人是她。 洛屿泽骤然松手,但眸光依旧森然,下颌紧绷,“洛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实话告诉我,你服用这药,跟大夫人有没有关系?” 洛雁不敢抬头,但却笃定地摇了摇头,“没有。” “你确定?” “奴婢不敢说谎。” “呵,你说过的谎还少吗?” 她缓缓抬头,见他顿在半空的玉手猛地收回,嗜人的眸光恨不得将她片片剜割,“洛雁,你真是条喂不熟的白眼狼。” 声音闷沉,仿佛从她头顶滚过的惊雷一般。 “爷。” 她不敢多言,怕多说多错。 洛屿泽眸中寒星愈发冷明,声若悬冰,“你就算生了孩子也教不好孩子,确实,不如不生。” 洛雁以为他会转身离开,没想到下秒,自己腰间束带徒然一松,外衣像流水一样从她肩头滑落,皙白的肌肤上的牙痕还未消去又添了新的印记。 事后,洛雁无力地软在塌上,刚喘口气,突然就被丢下床。 第二天,洛雁几乎是颤着双腿干完所有活。 余清婉注意到她脸色不佳,连忙拉她坐下,“昨日那大夫不是说要你多加休息吗?你怎么还干重活?” 洛雁苦苦一笑,“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没什么大碍。” “得了吧,我看就是泽哥哥故意为难你。”余清婉撇了撇嘴,“你不在我面前就夸了我表兄一句,他至于记这么久吗?” 余清婉还以为洛屿泽是在为她们前两日私下议论两人生气,罚不得她,便刁难洛雁,心中愤愤不平,“一个大男人,肚量如此之小,亏得我之前对他颇为欣赏,现在才算是真正了解他。” 近几日,她同余清婉的关系愈来愈近。一是这院中上下也无其他闲杂人等能陪这位大小姐解闷,二便是她为余清婉选的那匹布料颇得她心意。 “余小姐,你误会了,不是他故意为难我。” 洛雁不知道该如何同余清婉解释,霎时有些左右为难。 付元及时出现替她化解僵局,“余小姐、雁姨娘,少爷和穆编修商量着明日要去青山寺上香,让属下来问你们二人是否要随行?” 余清婉立马被新鲜事勾魂,“青山寺?在哪儿?” “在渝州城郊,要半天山程。” 一听能出去放风,余清婉拉着洛雁的手,欣欣然道:“那好啊!我们去!” 洛雁却有些犹豫,“要不我还是留下吧,家里不能没人。” 余清婉却拉着她的手劝道:“你就陪我去吧,不然我一人同他们两爷们也没什么话说,怪无聊的。” 洛雁耳根子软,经不得余清婉软磨硬泡,只好回屋收拾东西。 去青山寺要半天车程,想必也不是当天去回,洛雁除了备上换洗衣物,还上街买了些糕点,以防万一。 入夜,洛屿泽一身酒气地推开她的屋门,见她正坐在油灯下缝制衣服,用的正是他那日挑选的布料,沉闷的脸色稍有缓和。 洛雁闻到酒气,连忙放下手中的活,把他扶到床榻上,“爷,奴婢去厨房给您泡杯蜜水解解酒。” 她刚打算迈开脚,突然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扯住手腕,“四妹妹。” 男声微哑,听得洛雁浑身一哆。 她半带迟疑地转过头,见洛屿泽半手扶额,脸颊两侧的晕红明显,用力咬紧牙齿,故作镇定道:“爷,您醉糊涂了。” 洛屿泽抬起半眼,“你叫我什么?” 洛雁一时讷讷,不敢去揣摩他此时的用意,绷紧心弦,喊了一声:“爷。” 见洛屿泽禁声,洛雁垂首恭谨道:“爷,您先歇着,奴婢这就去泡水。” 闻声,洛屿泽眉间冷意翩飞。 等洛雁泡了蜜水回来,屋里却不见洛屿泽的身影,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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