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不比咱们多干多少。这样可不好,作为领导,在工作中应处处作出表率,这样方能让大家心甘情愿地唯你马道是瞻。在检查咱们的工作之前,可否向大伙公布一下您的工作进展情况?另外,我建议您有什么伤心事尽管说出来,让大伙为您排忧解难,千万别把委屈憋在心里,那样不仅憋坏了身体,而且影响了工作。一旦您有个三长两短,那咱们公司的损失可就大了。”

王湘云冲着这两人气愤地说:“看你们什么态度?怎么这样跟杨经理说话?”

单杰终于忍不住说话了:“杨经理虽然是新来的,可统筹安排、督查工作是他的职责所在。服从指挥,令行禁止,这是开展工作最起码的要求。不管你们对他有什么样的看法,都不要把个人情绪渲泄到工作中来。如果大家一盘散沙,勾心斗角,完不成开发任务,大家每一个人脸上都不会光彩。蔡宏林、韩青,你们二人也算是项目开发部的老员工了,一味地倚老卖老,一味地拆台、找茬、抬杠、刁难,你们觉得有意思吗?”

聂忱接上话说:“这段时间大家都很辛苦,白天干活晚上还要加班,大家图的是什么?说得好听些,是为了公司;从另一个方面说,也是为了我们自己手中的饭碗。工作不只是杨经理一个人的事,新产品开发出来了,项目奖人人都有份,韩青、蔡宏林你们二人也不会比别人少拿,所以大家最好多一分理解,多一分合作,少搞一些无聊的摩擦。项目开发成功,皆大欢喜;项目开发失败,拿不出成果来,大家谁都没有好处。”

正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群情激昂,烈火几乎要将蔡宏林与韩青二人炼成人渣。韩青还算识趣,心里虽然不服,也只好坐在那里一声不吭。蔡宏林却不识好歹,拍着桌子大声嚷着:“瞧瞧你们这帮势利小人的嘴脸,只知道溜须拍马、趋炎附势,张鹜在的时候你们死心塌地地当他的孙子,张鹜走了你们的胳膊肘儿立马向外拐,争着抢着向新主子献媚,我真为你们这帮没骨气的爷们感到害臊。我蔡宏林虽然一介平民却也站得直,行得正,谁也休想骑在我的脖子上拉屎拉尿!哼哼,某些人也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手里端的是铁饭碗是纸糊的谁也说不清楚,弄不好从哪儿来还得回哪儿去!”

杨光辉冷冷地看着蔡宏林,心想:不可救药的狗贼!不怕你如此狂妄,不怕你气焰如此般嚣张,既然你又臭又硬,甘当茅坑里的石头,那我就成全你。

“蔡宏林,多谢你的提醒!没错,在主管这个位置上能坐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也许三个月,也许一个月,也许过了明天我就得走人,但是,请你记住,只有我还是项目开发部的经理,我就要承担起我应该承担的责任。我不管你的资格有多老,也不管你的后台有多硬,只要你还是这个部门的一员,在我面前你就得老老实实,循规蹈矩。如果你不甘心被埋没,或者你认为我不配对你指手划脚,处处要展示你桀骜不驯的个性,那就对不起了,我和你的脾气同样不好,而且我也不相信老虎屁股摸不得。你我之间的命运几天之内可见分晓,咱们拭目以待吧!”

杨光辉说话声音不大,字字句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5) 日进斗金的财主

阿荣最近一段时间气色不太好,黝黑的脸庞经常泛着青光,且两眼迷离,神情恍惚,象是害了大病。富荣阁的住户感觉最大的变化就是阿荣不再有事没事从一楼雄赳赳地巡查到八楼督促住户交钱了。这样一来,阿荣在住户心目的形象大为改观,几天见不着他的面,人们在牵挂他的同时也暗自松一口气,特别是那些因手头拮据而不幸上了阿荣黑名单的住客,不用随时把速效救心丸和降血压的药瓶攥在手里了——在这之前的经验告诉人们,但凡欠阿荣的钱,时时如惊弓之鸟,其心理状态不亚于在逃通缉犯,即使是夜半时分,也不要指望能安稳地睡上一觉,因为令人心悸的敲门声随时会不客气地响起。

感谢阿荣,富荣阁终于停止上演午夜凶铃的故事了。虽然不知这样幸福甜蜜的日子能维持多长时间,但富荣阁的住房们无不对阿荣心存感激。

皇岗村近期正在补选人大代表,标语口号到处可见。如果有心竞选的话,洗心革面的阿荣竞争力不容小觑。

杨光辉曾与丁涛深入探讨过阿荣一个月究竟能收多少钱——富荣阁八层楼共六十家住户,平均每户每月租金一千二百,一个月就是七万二。另外一楼设了四间麻将室,按每小时二十元收费,每晚牌手络绎不绝,麻将室供不应求、业务经营夜以继日、通宵达旦,一个月最少进帐两万元;除此之外,阿荣的丑老婆还开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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