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部分 (第1/4页)

一骨碌滚到满是锹把林立的地方,又吓得直爬回来嚷着:“大哥,大哥,是都老板让我们干的。”

“还有谁?你们很走运啊,我那位兄弟没死,但总得让我知道谁下得手啊……小毛是吧?你准备让我在这儿,打断你这三条腿?”仇笛蹲着问。

那位哆嗦着,倒把几个打人的,全指出来了。这些拳头里讨生活的烂痞也够横,最后一个是自己走出来的,他睥睨地瞧着仇笛道着:“别他妈吓唬人,我干的……想干嘛干嘛,当着这么多人面,有种你打死我!?”

哦,这狠话,还真把一部分的血勇唤起来了,都仇视着仇笛,就差奋不顾身上扑上去了!

“有种,冲你这句话,我不仗势欺负你,有机会单挑。”仇笛道。

一句话倒对那位一根筋的给镇住了,这么拽,值得佩服啊。

这时候,老毒看到仇笛又走向他时,没来由地两腿发软,他几次想拼了,可怎么也提不起勇气来,而且他在盼着:尼马啊,要命了,警察怎么还没来?

“瞧你这点出息啊,真丢人。”仇笛呸了他一口,他惊愕地后退,就唾在脸上,愣是没敢反抗。

完了,气势已经土崩瓦解了,仇笛看到二楼,雍肿的老膘给他打手势,他振臂一起喊着:“保安兄弟们,你们看清了……老子,我,姓仇,名笛。今天我来这儿,是因为我两个兄弟,被老毒带的人,打成重残…”

仇笛环视着,靠墙的一片,楼上的一层,都有被挟迫的保安,他发力吼着:“你们也看清了,这就是你们大哥,这就是特么的老毒……我特么以为是个什么人物,结果是个关键时候,不敢自己扛,把兄弟扔出来顶包的软蛋……我呸,还尼马黑涩会,放开来啊,跟我打啊…”

仇笛瞬间发威了,甩手啪就是一耳光,那气势嚣张到无以复加,老毒稍一招架,一个蹬腿,老毒吧唧栽地上了,这货,干脆耍死猪了,他恶狠狠地抬头看着仇笛说着:“小子,今儿你玩完了,等着吃牢饭吧?”

“哈哈哈……你们听听他说什么?他报警,他说让我去吃牢饭,哈哈……这特么就是黑涩会,哈哈……”仇笛疯狂地笑着,拎起老毒,劈里叭拉左右开弓。连扇十几个耳光,打得老毒嘴角见血、腮边发肿。那些带来的人在助威,当当当顿着铁锹,声势浩大到,整个场面都看着老毒那样子,谁也不敢稍动。

“保安兄弟们,看清了吧?这就是你们大哥,逑毛不顶一根……剩下的兄弟们,我不为难你们,有路的找路、有家的回家………让开一条路,让无关的人走。”仇笛吼着,身后的队伍让开了一条一人宽窄的路。

这时候,那几位肇事的没有勇气了,大哥跪着,脸被打成猪头了,而且报警、而且被人当面扇耳光、而且被人唾脸上,再有勇气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在这个病态的氛围里,凶恶、残忍、无耻之尤甚至杀人放火都会被理解,唯独这种跪下的妥协没人会接受。

一个人走了,扔下保安服,走了。

接着是下一个,下下一个,都是出了院门就撒腿狂奔,经历了多少次群殴,这一次最窝囊,根本没有打起来的勇气。

片刻间,趿里踏拉,被围的九州保安队伍走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了几个肇事者,还有孤零零跪在地上,一想起来,就被锹头架住脖子的老毒,都朝军。

仇笛捋着袖子,很认真,很严肃地在左一耳光、右一耳光,扇着那张已经变形的脸,不知道扇了多少耳光,直到警车声音响起,老毒哇地一声,嚎丧一般地哭出声来了…………了。”

“哈哈……”丁二雷一愣,然后狂笑着道:“真可惜,我没在场拍个照啊。”

叭,老毒气泄在丁二雷身上了,一个耳光把他扇出几米远,丁二雷却是凭生着一种报复快感,他捶地大吼着:“老毒……你特么该叫老鼠,哈哈……现在知道害怕也晚了。”

正在踹他一脚,兜里的电话又响了,一看是家里的,老毒吓得手直哆嗦,急急一接,电话里是老婆尖叫的吼着:“老都,你个死不着家的,又惹着谁了?”

“咋了咋了?就你长那泼妇样,谁还把你强.奸你咋地?”老毒怒了,手下笑了,毒哥老婆很丑很悍,所以毒哥经常不着家,是相当放心滴。

“放你娘的屁……车都被砸了,把小区保安都打了,车上都划得让你杀人偿命呢……你干啥啦,别把老娘扯进去啊……喂……”

老婆在电话里吼着,老毒的手慢慢放下了,他使劲地咽着口水,指指丁二雷,一点脾气也没有地道:“把他扶起来,给他伤口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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