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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两人符合条件,可见她每次面对这二人时,神态没有丝毫变化,顾翛也了解十三,她不是一个擅长演戏的人,那么这个人又能是谁呢?

“奴婢告退。”十三躬身,缓缓退出了凉亭。

晚风清凉,顾翛拈着那张薄薄的名帖倚靠在栏杆上,漫不经心的翻看着,上面无非是写了家族背景以及娇娇的性子,个个都那么雷同,温婉贤淑,才华出众,翻到最后一页,目光落在安宁公主刘敏慧的名字上,这个人,他有一丝印象,与繁星关系十分要好的。

既然母亲将她放在最后一页上,似乎是对她不太满意,但也勉强可以接受,顾翛暗自揣测着,抬首间,却见着池塘对岸柳树成荫的堤岸上,那一袭紫色曲裾,对迎面而来的魁梧男人慎重的欠身行礼。

顾翛微微一怔,仔细看过去,那人与她不知说了什么,竟然令她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虽然只是一瞬间又低下,但顾翛看的分明。

对岸杨柳飞扬之间,男子叉手回礼,然后便大步朝白夜楼的方向走去。两人,一个向南,一个向西,很快的错开身影。

十三微不可查的侧脸看了那人的背影一眼,垂头飞快离去。

后续之无妄海8

顾翛择了名帖上摆在第一个的名字,叫宋婉婉,是户部。。的嫡女,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一名不可多得的贤淑女子,孝顺、恬静,让这样一个女子半生孤寂,顾翛心底有一种负罪感。

宋婉婉,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顾翛决定之后,并没有急着通知父母,也没有派媒人去求婚,而是先写了一封请帖,邀请宋婉婉去郊游,一来与她表明一些情况,二来看看这个女子的性情究竟如何。

宋家在京城,顾翛发出帖子的同时,便启程上路了,虽然时间不急,但闲着总容易胡思乱想。

这次一同上京的还有陆离,路上有伴,也不觉得无趣。

“阿扬终于想开了,娶个媳妇好为我们陆家传宗接代。”陆离笑声爽朗,心情极是愉快。

顾翛倚着车窗沿,手中把玩着玉骨白瓷杯子,淡淡道,“陆家便没有嫡出这一说?”

“嫡出?”陆离哂谑道,“我大兄二十几年前便死在战场上了,也没留下一蛋半鸟,将门不讲究这个,我只是觉得父亲不容易,得给他留一脉烟火,这才盼着阿扬娶亲。”

陆离说的轻松,深邃的眼眸中,伤情却是一闪而逝。

将门常常被一些儒士贬低,说他们没有规矩,不懂礼数,是野蛮粗人,其实将门又何尝不想讲究一下,但战场上需要人,哪怕就是大子也必须得披甲上阵,谁会在乎你是否留有子嗣?战争频发的年代,能留下一脉烟火就不错了,哪还能容得挑三拣四,嫌弃是不是嫡出大子?

陆氏是传承悠久的将门,所以对这一方面看的很开。

顾翛扯了扯嘴角,“估摸,老天是觉得我过的太顺风顺水了,所以诚心给我添堵。”

陆离是看着顾翛长大,顾翛性子一向稳重,也很少对什么事情放不开,因此眼下这个摸样让陆离不禁忧心,也尽可能的劝慰他。

“我虽然与宁温不甚相熟,可他我能看出,他温润之下实在是执拗的厉害,但凡将心交付出去,便不可能再收回来。”陆离笃定的道,也许骨子里是同样一种人。所以陆离确定,宁温与他一样。

看着脸色微变的少年,陆离继续道,“所以,你若真的要牺牲一切与他相守,至少也要弄明白一件事情,他曾经是否把自己的心交给了你母亲。否则,你不觉得冤枉吗?”

陆离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刺到顾翛的痛处,这是他心中唯一解不开的结,解不开,放不下。

“与我讲讲他们的过去吧?”顾翛道。

“我不清楚。”

陆离一直保持着行军时那般端坐的姿态,与对面懒散的顾翛形成鲜明对比。

陆离并非是推脱,他确实不清楚他们之间的纠葛,只是,“白素曾给宁温写过诗,而德均在与你母亲不相识时,还曾亲笔写过,那副字,眼下已经价值十万金。”

顾翛微微瞠目,十万,一幅字居然卖到如此添加!卖得并非单单是好诗,好字,还因着这卷字上连接着三个惊才绝艳的人物,卖得是好名声,好故事。

“木兰花决绝词谏友?”顾翛记得这首词,他当初知道是出自母亲的手笔,还满心惊讶,没想到一向只会画春宫,写淫词艳曲的母亲居然还能办点正事。

后来,顾翛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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