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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罹湮的质问,容轩只是冷然一笑,“与其好奇这无关紧要的问题,我看罹湮公子还是多想想待会儿要如何应付七皇子吧!”

罹湮微眯着双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而后他轻柔一笑,“多谢容轩公子指点。”

卷卅叁 挟持

云湮斋外的气场略显不妙,罹湮与容轩四目相对,一人傲得漠然无情,而另一人则笑得万种风情,那一幕在这深夜里亦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感觉分外怪异。

“与其好奇这无关紧要的问题,我看罹湮公子还是多想想待会儿要如何应付七皇子吧!”容轩冷然而笑,对罹湮并未抱有丝毫的同情。

而罹湮只是微微眯起眼,眸中忽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色,而后他轻柔地笑了起来,如过往一般绝色倾城,“多谢容轩公子指点。”言下他淡然颔首,看似是真的在对容轩的提醒表示感激。

容轩闻之,轻轻地扬起了唇角,那嘴角边的一抹笑意带着些许讽刺,除此以外竟让人辨不清真正的含义,只听他用淡漠的口吻低沉而道:“罹湮公子客气了,今日便不再打搅,容轩告辞。”语毕,也不顾罹湮的回应,疾速与之擦肩而过,绝尘而去。

至此罹湮方才收起脸上的笑容,秦隽朝着容轩离去的方向望去,又想起之前容轩的话,不免有些心惊,“主子,七皇子在里边呢,您打算怎么做?”

罹湮无声地叹息了一声,“还能怎么做?怕是今夜难逃一劫。”他望了一眼天边的明月,而后说道:“别愣在外边了,进去吧!”

罹湮带着秦隽走进中堂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坐在前端太师椅上的漫罗,那人的面色看上去不太好,似乎显得很是疲惫。

见罹湮归来,漫罗才稍微振作了些,然后冷漠的目光从二人身上扫过,她微笑而问:“怎么?主仆俩总算是回来了吗?上哪儿去玩了,这么晚才回来?”

罹湮和秦隽纷纷俯下身来请安,继而罹湮答道:“漫罗等了很久吗?之前不知您今夜会过来,所以就带着秦隽在府里四处逛了逛,不料时间过得挺快。”

听着罹湮的这番解释,再看他那一脸媚色的笑容,漫罗不禁扬了扬眉,“哦?是吗?”上扬的音调带出一股散漫的味道,继而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却慵懒地吐出一番惊人之语,“其实也没等多久,我大约是在安宁郡主死了一个时辰以后才到这儿的。”

此话一出,罹湮和秦隽皆是一惊,只是他们所惊讶的内容不同,罹湮的惊讶不过是伪装出的一种情绪,而秦隽则是惊讶颜漫罗当着他主子的面提到安宁郡主之死的用意。

“安宁郡主死了?”罹湮大骇启口,口吻中尽是不敢置信。而漫罗却淡然地看着他,沉默许久方才问道:“你不知道吗?”

漫罗的这一场心理战术打得极好,沉默的那一会儿,周遭寂静无声,谁都只字不言,却是越发的让罹湮心里无底,他不知道漫罗为何会在深夜造访他的云湮斋,心里泛起一丝莫名的恐慌,就怕是对方发现了什么。

垂下头,罹湮郑重地坦言,“罹湮不知。”

漫罗忽而笑了起来,那笑声有些阴森,“这就奇怪了,你刚才说你只是带着秦隽在府里四处闲逛,可是安宁郡主被杀如此大事,你竟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她故意做出不解的模样,然后伸出两指在身侧的茶几上轻轻敲打,“我很好奇,皇府里有哪块地方消息那么不灵通,能将那些下人们的吵闹声都给阻隔了?”

罹湮大骇地抬首,在对上漫罗的双眼时忽而一怔,糟糕,他露馅了,颜漫罗是故意在套他的话,逼他自己承认他今日出了府。

猛然屈膝跪倒在地,罹湮惶恐地道:“七皇子恕罪,今夜罹湮确实是出了府,之前……之前说了谎,只是因为害怕您责罚。”

秦隽在他主子跪下的那一刻也一同跪了下来,待罹湮话音落下,秦隽重重地磕了个响头,对着漫罗恳求道:“七皇子殿下,您要罚就罚奴才吧,此事与主子无关。”

漫罗微微勾起唇角,那一抹笑容带着一丝邪气,“真是主仆情深呀,上回还是小罹为了救你这奴才而担下一切罪名,这回你算是报恩吗?”她如是而问,继而脸上的笑意瞬间敛去,站起身迅速走到罹湮面前,她蹲下身子望入对方的眼中,“那次的罪受得还不够吗?小罹,你让我很失望。”

罹湮没敢看漫罗,自顾地垂下眼睑,继而强硬地启口,“罹湮愿受一切责罚。”

伸出食指抬起罹湮的脸,漫罗冲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我还是老规矩,你只要说出你今夜去了哪里,我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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