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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宛娘被儿女的哭声惊醒,刚刚恢复意识,就听到安然的话,一时忍不住又晕了过去。

兄妹两个赶紧抹去泪水,扑到床上不断叫着娘亲。

过了一会儿,大夫来了。

大夫先去给赵茂生和容氏看了,说是很不好。特别是赵茂生,大夫诊断为中风,说即便醒了,估计也会瘫痪。而容氏心脏不好,刚才就差点背过气去,说是受不得刺激。

安然知道,奶奶只怕有冠心病和脑血栓的征兆,一不小心受了刺激就可能没命。

看过赵家二老,大夫才背着药箱去给顾宛娘看。

顾宛娘人年轻,身体稍好好一些,但也忧伤过度,说是伤了肝,也需静养。

这些道理谁都懂,可是,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又如何能让奶奶和娘亲不伤心。

第六十三章 丧事连连,分家,守孝

第二天一大早,东天上依稀才出现一丝曙光,赵世福和安齐就已经准备出发了。马车就停在侧门口,同行的四个小厮也准备停当了。

然而,赵世福和安齐正要上马车,就看到赵世荣匆匆赶来,满脸沉痛地看着他们道:“二弟生死不知,自然该由我这个大哥赶过去查看情况,你们为什么不通知我?你们还有没有将我当大哥?”

不得不说,自前次因为王氏害得一家人坐大牢差点被砍头,二房三房与长房之间就不可避免地有了一些隔阂。只不过都是亲兄弟,二十多年的兄弟之情,平日里并没有怎么表现出来。而且赵世华赵世福兄弟看着长房的三个孩子长大,心里多多少少都是当自己的孩子疼的,并没有将对王氏的不满扩大到三个孩子身上去。所以,平日里看不出什么来。

但尽管如此,赵世荣自己还是有感觉的,就算两个兄弟事后什么都没说,但确实是自己的婆娘害了两个兄弟,他自己心里其实也有愧。久而久之,三兄弟心里便不可避免有了心结。

也是为此,安然第一个想到去金州的人选的就是三叔赵世福,而压根儿没想过请大伯跑一趟。而赵世福走了,也没想过把家里的事情交给大哥大嫂照看,宁愿直接托付给八岁的侄女安然。

可当赵世荣明确提出来质问时,赵世福一时间却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时,赶来送行的安然自然地接过话道:“大伯,是我请三叔陪着我哥哥去金州的。一来三叔年轻些,身体好,更适于长途跋涉;二来家里爷爷奶奶都病了,大伯是长子,怎么能离开?”

听了安然的话,赵世荣一时间找不到话说,好像真的是他无理取闹似的。难道真的不是三弟和侄儿侄女们不信任他?是他多心了?

趁着赵世荣发愣的时候,安然转身红着眼睛对三叔和哥哥道:“三叔,哥哥,天色不早了,你们该启程了。”

赵世福点点头,扶着安齐迅速上了马车,随即立即也很快爬了上去,随后马车就小跑起来,越跑越快,越跑越远。

“然姐儿,你是不是心里还在怪大伯?”赵世荣看着安然红肿的双眼,故作平淡的神情,声音沙哑地问道。

安然回头淡淡地看了大伯一眼道:“这么多年来,大巴山匪患不断,时不时也抢劫过路的商队,却从未听说过金州的强盗抢劫行人还杀人灭口的。而且寒门举子,身上也没有多少钱,他们脑子有病才会去抢劫不但没有钱、反而会惹来朝廷滔天怒火的赶考举子。”

赵世荣震惊地看着安然,颤抖地问道:“侄女儿的意思是……”

安然冷静地看着他道:“我的意思就是,我爹爹不是被金州的强盗杀的,他是被人刻意谋杀的。这几年来,我爹爹除了与当初那位知县卢大人有过节,并无其他仇人。据说,那位卢大人在回京城的时候,就是死在金州的。大伯以为,我爹爹是谁害死的?”

赵世荣踉跄地后退了两步,震惊地盯着安然:“然姐儿,你已经肯定你爹爹他……”

安然轻轻一眨眼睛,仰头望天,可满眶的泪水还是从眼眶里滚出来,顺着脸颊滑落下去。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很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可是我心里清楚,我爹爹,真的被他们杀了……”

说完,安然也不管大伯怎么想,转身就跑了进去。

她也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哭一场。最疼爱她的爹爹不在了,她心里的伤痛哪里是大伯能比的?她已经这样伤心了,自然也顾不得自己的话是不是会伤了大伯的心。更何况,这件事情归根到底还不是让大伯母那件事引出来的?若没有大伯母那件事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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