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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凶险万分。

如今肖童只盼着自己手中的一个什么破玉佩,能正直的对大皇子,也便是自己的大哥有所牵制,否则自己的父亲,果真便要凶险万分了。

这操纵的黑手,肖童已经基本可以断定是大哥肖君如了,也是二娘的亲生儿子,在伪皇一族中有着绝对的继承“皇位”的优势。

但父亲肖怀燕却太过迂腐,不但清正,而且死忠先皇厚遇,因为对大皇子的品性有所担忧,怕其纨绔成性,败尽先皇遗产,竟然死死的紧抓财权不放。

这自然不但会成为这位皇子的天然对手,而且会引发起“伪皇室”的不满,就连哪几位“托孤老臣”,都早早便已经开始谋划自家的事情,自然会对眼前的“肖清流”心中不满。

换一个角度,就算站在“伪皇伪义”的立场上,正位“太子”迟迟不能掌家,也极易被人诟病,所以肖怀燕就成了同阵营中的绝对公敌,也怪不得他四面楚歌。

这些事情,前世间常常品读历史的肖童,自然是心中清楚,但却苦于无法说服父亲,只得被动防御。

第二十八章 逢高僧肖童得机缘

还未进入中堂正厅,肖童就闻到了一丝檀香扑鼻而来,不由使他一阵神清气爽,迈步而入里,却见正上方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僧正襟危坐,身上隐隐有灵光明灭之象。

“童儿,快来拜见至正大禅师……。”

一旁的七娘一见肖童进来,明显脸上的神色放松了一些,转而却嗔了一句。

“让你英姨去叫你,怎的能才赶到,让至正大禅师等你,这成何体统……。”

听母亲说话间,声音都在颤抖,双眼中更多是仰慕尊崇之色,肖童顿时不敢怠慢,就准备上前见视,却见至正禅师竟然一脸慈笑,迎立起来。

“大禅师,你可要折杀童儿了,童儿快大礼参拜……。”

听母亲声音中充满强烈的不安,肖童虽然除了师尊外,从不向他人行跪拜大礼,却也不得不上前准备曲膝下拜。

“不可,不可!小施主快莫如此,老衲即是出家之人,怎么提施主行这俗世大礼……。”

老僧衣袍一抖,一股柔和而博大的气机随之而来,将肖童托住,中正平和,温润和旭,强大而不失慈仁。

肖童一怔,这是一阵什么境界,竟然连气机中也有一股浩然正气,使他感到到一种与世无争之意,使人不忍与争。

再听其言语真诚,犹如佛家说唱,直指本心,不禁让肖童心中一动,但躬身之礼,却坚不可废,忙生生压迫住对方气机,躬身施了一礼。

“‘礼以正行’老仙师若不让在下行这躬身一礼,便是在骄纵小子……。”

老僧见对方区区一位少年,不但心性极佳,不入自家佛音之境,而且竟然生生抗起了自己这气机一托,一边不禁暗暗称赞了一声,连连称奇,一边却也暗生出一阵悲天悯人之心。

“阿弥托佛,小施主道心甚坚,老衲佩服,不过可知一念可生仁,一念亦可沦魔,骄妄而过正,则若平添一道孽海,于众生而为。,于己身……。”

“大禅师此来,莫非是来点化小子这一门妇孺小子不成……。”

说来也是奇诡,肖童自忖道心通达,心境平和,就算是危境之时,面对巨猿狡狐那种生死之间,也能做到心如止水,如古井不波。

但此刻在这一脸慈正的老僧面前,却按捺不住的油然而生出一阵暴戾之气来,就算母亲在一旁连连挤眼,也是只觉一阵邪火在心中冲撞,恨不能平地暴起,将这老僧毙于掌下。

“童儿不得无礼,你可知禅师是何来历?”

“唉,夫人莫可如此讲话,出家之人无色无相,俱来自彼岸大自在,何论来历……。”

面对这位如童子一般瘦小的黑衣少年,及其身上所弥漫的这股暴戾之气,至正禅师却如渡世普陀一般,不但不愠不火,而且一脸慈笑,挥身安定了七娘的示意。

“母亲莫要着急,我不过与大禅师打几句机锋,并无相争之意,我想禅师此来,也正与小子同有此意吧?”

七娘一怔,连至正禅师也是一怔,他没有想到,方才被自己佛音,成功引出的暴戾之气,未经自家化解,当其转身面对自家亲人之时,竟然会倏忽尔逝,恍如未生一般。

这让他对面前这种少年,顿时不敢大意起来,闻言正色一笑。

“夫人且只管下去歇息,小施主道心稳健,远异常人,今日之与我,正是只为论道,不涉俗世恩怨,夫人但放宽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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