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 (第1/4页)

没想到肖童的这翻感叹元布衣却并不以为然,闻言摇头道:“这却也不尽然,肖将军不单是一位强者,更是一位大智之士,他如今这翻作势,却并不见得便是真痛恨。

肖童一怔,但转而却以为元布衣乃是安慰与他,只是苦笑着摇头道:“义父为人方正,刚直不阿,虽然从小对我言听计从,但大事上向来有义烈之风,恐怕此生都极难凉于我了!”

“主公想差了,肖将军虽然忠正,但却也久被肖君如中伤,再加之将军虽然耿直,但却也颇具智计,只恐早就对前燕皇的阴……计谋有所觉查,不然何以要将赤佩将给你保管?”

元布衣仿佛无所不知,肖怀燕自从退隐后,便一直一心经营五岳商盟,为先皇休生养息,这十多年来,真正知道五岳商盟根脚的都寥寥无几,若不是肖君如行事孟浪,只恐到现在皇家探马也觉查不了,但看元布衣的神情,却仿佛是所知甚祥。

“主公可知为何朝庭虽然知道了‘五岳商盟’根脚,但却为何迟迟未对其行雷霆一击么?”

元布衣这话却正说中肖童心中疑惑,虽然肖童也不笨,但在世俗小节上都黑暗不明,更何况这些朝庭大事,俱是盘根错结,纠结不清,就算是神域再神奇,却也参不透这世间百态,人情冷暖,当然也主要也是他自己太单纯。

“对啊,肖某正对此事百思不解,听八皇子说,朝庭早几年已经知道了‘五岳商盟’根脚,但却为什么一直并未动,难道说是为了追查这‘传国玉玺’的下落?”

肖童所能想到的原因,也只有这个,但再想想却又仿佛并不尽然,如果为了追查这“传国玉玺”的话,直接将五岳商盟铲除,将一干人等押入大牢,不是更有主动性么,却为什么要费尽心机,与他们这般暗自周旋。

“当然不全是为了传国玉玺,玉玺虽极为重要,但却也大不过仙门的规矩,属下方才与你说了,实际上仙门与我等这红尘界唇齿相依正是此意,实际据属下所知,实际上这些红尘各国,俱是仙门大修手中的棋子罢了……。”

肖童哦了一声,若说唇齿相依还算好话的话,那这么大一个玄道古国,只是大修手中一枚棋子,这却仿佛是有些自暴自弃,或者说是发牢骚之嫌了,但看先生一脸平静,仿佛此事天经地义一般,并没有什么奇怪。

“这世事如棋盘,众生如棋子,到哪里都是一样,不管你我介不介意,这也俱是天道使然,包括你我,虽说是棋子,但又何尝不是棋手,仙门大修以俗世为棋,你我又何不是以一己之力,也在与天下众生搏弈。”

元布衣不愧是智者,冷眼观天下,但所思所悟,又岂是肖童所以及,轻描淡写的解释,顿时便让肖童大有触动,细想起来,先生之言的确有理,世上哪个人不是棋子,又哪个人不是棋手。

“就算贩夫走卒,亦是棋手,虽然格局微末,但却正是这世间棋局之根本,这棋局布的好,棋子落的妙,那自然一步步高升,也便将这盘棋盘做大,所谓‘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也正是此理……。”

见肖童虽然若有所悟,但却显然并没有一丝心动之象,元布衣也是一阵苦笑。

“世人皆在棋中,就算主公生情淡泊,并不愿与人纷争,但家人却俱已经卷入这世事旋涡之中,就算主公为保全自己的家人,这盘棋你还不得不陪着那些大修们玩上一把,小搏全小家,大弈佑众生,此理相通……。”

元布衣苦口婆心说了半天,又转回了原题,道:“且说我等这些玄国之争,实际上也是祖界之中的诸位大修之搏,大燕国之皇了罢,大元国之皇也罢,俱乃是代表着祖界几位大修,但正因如此,数万万年以来,约定成规,若是彻底败退,失去争夺天下之力者,一般对方都会给对方留一线生机,否则便是真正的滥杀无辜了。”

听到这里肖童也终于听出了一些玄妙,原来这世俗之中的皇族,俱是仙门大修的棋子,就算是一方胜了,也不好将对方赶紧杀绝,有可能这相弈的是同门师兄弟之间,留一线生机其实上也是给同门师兄弟之间留一丝面子而己。

一念及此,肖童又想起了义父的师尊清陀山浮游子,难怪义父遭遇大难,但哪位世外高人却一直并未理会,仿佛是在让其自生自灭,却原来还有这么一层保障。

“不过眼下肖将军最大的敌人,倒已经不是朝庭了,而变成了他一生为之忠心不二的先朝遗室,原因主要是肖将军不愿再起血雨腥风,只想让先朝遗室休养生息,但那所谓的大皇子,还有其他一些人,却偏生与他相反……。”

听元布衣讲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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