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页)

阿珩思绪悠悠,半晌没有出声。

“西陵珩,你不愿意吗?”蚩尤紧紧抓着她,深色冰冷,眼中却有炙热的焦灼,蛮猛的威胁,阿蒙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张口要说,话到嘴边,已经烧得脸颊滚烫。

她手指微微勾着蚩尤的手,脸却扭向了别处,不好意思看蚩尤,细声细气的说:“你若年年都穿着我做的衣袍,我就年年都来看你。”

蚩尤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盯着连耳朵都红透的阿珩,欣喜若狂,“我穿一辈子,你就来一辈子吗?”

阿珩脸红得好像要滴下血来声音小得几不可闻:“你若穿,我就来。”

蚩尤哈哈大笑,猛地抱住了阿珩,阿珩低着头,娇羞默默,只听到咚咚的心跳声,慌乱,甜蜜,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半晌后,阿珩说:“炎帝和榆罔都在等你,我得走了。”

蚩尤对绕着阿珩盘旋的烈阳叮嘱,“我把阿珩和阿獙都交给你了!”

烈焰第一次被委以重任,而且是一个他勉强能瞧得起的家伙,他也表现出了难得的郑重,飞到阿珩肩头,一只翅膀张开,拍拍自己的胸膛,好像在说:“有我在,没问题!”

阿珩和阿獙都乐不可支,烈阳羞恼的飞到阿獙头上,狠狠的教训阿獙。

阿獙依依不舍的冲小鹿叫了一声,展翅飞起,蚩尤仍握着阿珩的手,阿生冉冉升高,蚩尤不得不一点点放开了她,就在快要松脱的一瞬,阿珩忽然抓紧了他,“我是你的债主,这天下只有我才有权取你的性命,不许让祝融他们伤你!”

蚩尤的笑意加深,重重握了他一下,松开,“我答应你,除了你,任何人都不能伤到我!”

阿珩和阿獙的身影在云霄中渐去渐远。

小鹿望着天空,喉咙间发出悲伤的呜咽声。蚩尤蹲下,揪着小鹿的两只耳朵。

“别难过,迟早有一日,我会把他们正大光明的带回来。”

被王母幽禁了六十年后,阿珩再次独自游走大荒,却不再是胆大妄为的西陵珩,而是治病救人的西陵公子。

西陵公子为人治病分文不取,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病人全家每日早晚要向神农山的方向诚心祝祷。

传说人为万物之灵,只要心诚,千万人地诚意和天灵地气融合就可以减少时间的痛楚,这就是为什么乱世会生英雄,因为世人祈求平定乱世的英雄,英雄也就应天而生。

西陵公子每到一处,必定开堂授课,只要对医术感兴趣,不管身份高低,地位尊卑,都可以去听课。

随着西陵公子在大荒内的四处游历,她的医术越来越好。

很多知名医者都对西陵公子推崇有加,他们说和西陵公子谈一次,常会茅塞顿开,医术上更上一层楼,不过也有医者对西陵公子抱有怀疑,因为据说有时有问他一些既简单的问题,他会突然支支吾吾答不出来。

不管西陵公子的医术是高是低,反正随着西陵公子的足迹,他帮助了很多人,令很多人对他感恩戴德。

时光悠悠流转,转眼已是六年。

这一日,西陵公子到了高辛国的云州城,像往常一样,他早上和医者们探讨医术,下午在城外的空旷处接待各地来的病者。

他的医堂很简单,就是一张草席,他坐在草席上,为汇聚而来的人真算病情。

因为西陵公子的名气太大,真个荒野都是人,有衣服都难以蔽着身体的乞丐,也有坐与软轿内等候的名门闺秀。幸亏早上听过他课的医者慷慨援手,效仿着他,铺一张草席,就地为病者看病。

人虽然很多,却很安静,没有人挤,也每一偶人吵,大家都按照顺序静静等候,以至于偌大的荒野有一种沉默的肃穆。

云州城主领着高辛的二王子宴龙走到山坡上,宴龙看到黑压压的人群,叹道:

“这个西陵公子真是个人物!”

云州城主笑着说:“属下也是这么想,所以听闻殿下路过,特意请殿下来。”

“哦?”

“属下琢磨着,若殿下能把西陵公子收归到帐下,应该对殿下的声望很有帮助。”少昊在百姓中很受爱戴,宴龙很需要能有助于他声望的左膀右臂。

宴龙点点头,城主又说:“他的姓氏是西陵,说不准是西陵世家的子弟,这几千年来,西陵家子弟凋零,没有什么作为,不过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虽然没落了,可他家与其他三世家都有姻亲关系,仍然是不小的助力。”

宴龙淡淡一笑,“我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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