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 (第1/4页)

虽然子容的事沉甸甸的压在雪晴心上,但有人说说闲话,心情多少还是舒畅些。

第二天,辛雨泽来了,还带了封周成贵捎来的信。

原来程根办好了染坊的事,就急着往京里赶,在路上被周成贵截下来了,说雪晴他们两口子在京里好好,让他别掺和了,赶紧回去把染坊管着。

程根老实,信了周成贵的话,让周成贵给雪晴和子容写了信,就随周成贵一起回太和镇了。

雪晴悬着的心放落了下来,程根来了,子容的事肯定得知道。

而程根又是个不会演戏的人,回去被爹娘问两问,绝对全供出来。

幸好大哥想的周到,把他给截了回去,这事才算可以暂时瞒下来。

收了信问辛雨泽什么时候回太和镇。

辛雨泽只说这京里尚有事要办,不急着回太和镇。

雪晴知道他的身份,他的家就在京里,不回太和镇也在情在理。

但想老这么麻烦人家,实在过意不去。

辛雨泽却不以为然,每日总会来陪着雪晴四处逛逛,有他引着,雪晴少跑了许多冤枉路,摸起市里的行情,自是顺风顺水,不消一个月,雪晴对衣坊,布行,绣坊等算是了解得七七八八。

只是子容,仍然没有消息。

她白天装着跟没事一样,到了夜里没人的时候,就止不住地心酸流泪。

辛雨泽虽然没看见过她哭,但好几次撞上她肿着眼,表面上不露声色,当没看见,心里却明明白白。

更不忍心离开京城,丢她一个人在这里,把帮里的事,暂时交给手下人品好,办事又妥当的兄弟打点,也在京里呆了下来。

同时暗中设法打探子容的消息。

然任他动用了黑白两道的关系,除了金府对金家小姐与子容的婚事不加否认外,再没别的半点消息,子容这个人也如同人间蒸发。

辛雨泽派人在金府外盯了这么久,从来不见他出入,最终认定,他还关在皇家大牢。

无奈之下,只得又去寻舅舅打听。

但自从上回舅舅跟他说了子容的身份以后,对子容的事就再不提半字,被他问得急了,就垮下脸,“皇家的事,你少参与。”

但念在他与子容是结拜的份上,又怕他自己去瞎寻闯出祸事,拉了他道:“你那兄弟也是个牛性子,其实有些事只要他点个头,就能风风光光地出来。但你也不用为他担心,就算他死不肯点头,公主和皇上也不能为了个金家把他灭了。你有这闲心操这份心,不如想想你的婚事,老大不小了,还想拖到什么时候,你真想把你娘跟你舅急死不成?”

辛雨泽虽然不肯做官,但对朝里的事,不是一无所知。

慕容当年带兵,与一干军士出生入死,打遍南北,他在军中的威信无人能敌,前些年出了那事,慕容的威信不再没灭,反而更牢扎进了心里,被他救出来的那些军士更是敢怒不敢言,但如果知道他活着,只要他招呼一声,必毫不犹豫地响应他。

义宁公主和皇上想要的就是这个。

至于金家,看上的是金家的钱,但金家再有钱,也抵不过千军人马。

他身为局外人能看明白这点,身为当事人的子容如何能不明白,所以他才敢这样跟义宁公主僵着,谁僵到最后,谁就是赢家。

有了这话,辛雨泽算略为放心。

至于子容休妻,他也能理解,子容是为了保陆家,毕竟他在牢里,看不见外面,有人对陆家下手,他无法知情,所以只能让陆家跳出这个坑。

辛雨泽叹了口气,这件事实在无奈。

这日,雪晴描了半天的图,正有些乏累,放下笔,伸了个懒腰,寻思着出屋活动活动,听孟氏在院子里道了声,“二爷来了。”

雪晴忙站了起来,挑了门帘出去,见同来的还有周成贵,辛雨泽正招呼着几个家丁从周成贵的马车上往下搬东西。

忙走了过去,喜道:“大哥什么时候到的?”

周成贵喜滋滋的打量了下她,见她气色比他离开京城时好了不少,“刚到,进了京,便直奔着你这儿来了,你看我给你带谁来了。”

雪晴愣了愣,往门口望了过去。

从门后转了个人出来,相貌绢美,体态苗条的女子,看着她一脸的笑,却是婉幺娘。

雪晴一喜又是一忧,她来了,自己可是得了好帮手,可是子容的事只怕就瞒不下去了,迎上去,握了她的手,“姐姐怎么来了?洪子呢?”一边问,一边又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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