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1/4页)

“不小心撞着的。”当时雨还没有下,大风刮过尘土入眼,偏偏人跳在半空,一下子视线受到影响,落地时踩到活动的石头摔了一跤,手肘磨破了皮,腿上也有伤,刚才还不觉得疼,被热水一淋才觉得火辣辣的。

轩辕正初困极了,给他上了药倒头就睡在那张窄窄的合金单人床上,还不忘记将人拉着,闭了眼胡乱亲了几下呼吸就变得绵长。

拓跋庆生刚睡了一会,如此一折腾反而没有了睡意,侧身一手垫在头下,看着那人的睡容。

会议上那些人讨论的内容隐约记得一些,联想到没有露面的老细,莫非事关老细?老细有什么事呢?

轩辕正初这一觉睡得极其艰难,总觉得有座山压着一般,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就发现拓跋庆生手脚都缠在自己身上,怪不得做噩梦。

他们睡得迟,现在也不过是上午十点,拓跋庆生早上的时候还醒过一次,轩辕正初起床他也被惊醒,打了个哈欠,不太想起来,把脸埋在枕头里。枕头上全是轩辕正初的味道。

几分钟后他问站在穿衣镜前的轩辕正初:“老细呢?”

轩辕正初整理衣领的手一顿:“一会我带你去看他。”

“他真出事了?”拓跋庆生吃了一惊。

轩辕正初俯身看着他:“他跟我说过,你知道他的事。怎么现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拓跋庆生莫名其妙了:“我知道他的什么事?”

轩辕正初看他不像说谎的样子,脸色凝重起来。

拓跋庆生不安地坐起来:“怎么了?”

☆、庆生第60章

庆生第60章

拓跋庆生无聊地坐在电脑前的转椅上;嘴里叼着营养剂袋子,双手在脑后交叉,伸长腿搁在桌面,轩辕正初又开会去了;再没有强硬地要求他去“旁听”;只是叫他不要乱走。

虽然桌面摊着一本打开的书,却丝毫没有看的欲望,拓跋庆生将吸空的袋子扔垃圾处理器里;把脚放下桌面站起来,房间里很干净,几乎是一尘不染的,东西也很少;近乎苦行僧一样的生活;他们经常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昨天看到轩辕正初的情况,不担心是假的,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总是一副凝重的脸孔,还连着好些天开那么长时间的会议,到底有什么事需要他们这样全力以赴?

鞋子晚上洗了,已经烘干,拓跋庆生蹲着系鞋带,目光掠过房间内唯一不属于必需品的绿色盆栽,一种奇异的感觉升起,似乎那棵小小的植物在凝视着自己一般。

是错觉吧?

大概是昨天看见那棵会在天花板上爬的植物留下的后遗症。

系好鞋带后到底还是好奇,频频望向那棵植物,甚至伸手在它的上面做了个抚摸的动作——虚的,对于未知的植物他谨守着不能随意摸随意嗅的原则。

距离不是很远的会议室里有人咦了一声。

会议已经告一段落,正处于短暂的休息中,轩辕正初不在场,有人问舒庆生:“这小子是头的什么人?”

舒庆生明面上是轩辕正初公司里的一个职员,暗里是这座地下建筑的安保队长。

“你想知道?”

“是啊。”

“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

“非常非常想知道?”

“废话!要不追着问你?”

“哦,我偏不告诉你。”舒庆生淡淡地说,继续通过网络检查各处的安全。

椅子倒地的声音,一个咆哮声从地上响起:“舒庆生!!耍我很好玩吗?”

“耍你是很好玩。”另外一个人笑嘻嘻地说,“这些天我们都要发霉了,就拿你开开心,牺牲自己服务大家,这种伟大的情□要继续保持。辛苦你了。”

12点整,一干会议上思维敏捷的成人犹如听到无声的命令,像得到放学允许的学生模样争先恐后地跑出会议室去食堂,舒庆生走在后面,一一将翻倒的椅子放好,最后一个出去。

拓跋庆生还在研究那棵植物,轩辕正初在门上敲了两下而后进来,看见他蹲在地上研究那盆植物,有些诧异:“你还真喜欢植物啊。吃午饭了,你是去食堂吃还是我给你带回来?”

去食堂势必会看见那些人,但躲起来吃独食未免不合群,拓跋庆生说:“去食堂吧。”

轩辕正初明白他:“不用勉强自己的。”

“不勉强,你不是一起吗?”拓跋庆生站起来,蹲久了腿有点麻,便站着等那股酸麻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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