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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儿左肩在两年多前受过内伤,是叫那名黛衣男子伤的,左臂又在被蒙被那名黛衣女子手下刺以剑伤,更再阳平城外险些丧命,尽管凤煜轩瞒着花娇龙女儿的具体伤情,但花娇龙大约还是猜得出几分来的,这才见面便要查看。

世人都道:生恩不如养恩大,可见对于朝夕相处的养恩更为铭刻于心,亲一人则疏一人,皎儿却得了两份轻重难分的母女亲情。

皎儿鼻尖酸楚,强颜欢笑宽慰道:“母妃,女儿那些小伤早已痊愈,如今能走也能骑,母妃不提女儿倒是忘了……”

“好,好,好,忘了更好!”见女儿如此说,花娇龙连声道“好”,暗责自己不该提起不悦之事。

这厢里母女二人正在行久别之礼,厅中凤煜轩令人奉茶招呼两名王弟义子,顺带了焦白也一并得了口茶。

方才命人带他二人去府中歇息,这二人婉言推拒却又不作释语,凤煜轩心中也猜得几分意味。

非雨与文昊对视一眼,起身道明此行另一目的:“王爷,义父命我二人留于南桐,以备迎亲之事。”

莫非要悔婚

非雨两年前曾护送长清侯返回南桐城,是以比文昊熟悉江南风土,如今虽已拜凤煜辀为义父,亦不敢妄自称凤煜轩一声“伯父”。

凤煜轩略一沉色并未作答,一旁凤之清亦未作声,焦白面露“凶光”起身驳斥道:“堂堂平东王府莫非要上门掳人不成!”

皎儿离开青州城一路心情颇佳,不见有何难舍难分之色,焦白悄悄然问过几句,她的回应虽一概模凌两可,却也不免令他起疑。

这妹妹一向鬼得很,难保为不动干戈地离开平东王府而有意吞吞吐吐叫人不误会,今日已回到南桐城,可不怕他们再有霸行。

非雨、文昊闻言蹙眉,却见镇南王父子充耳不闻,竟是默许焦白无礼之词……这,莫非是要悔婚!

文昊起身拱手,理直气壮道:“焦公子此言差矣,平东王府日前已下聘礼,此事百姓尽知,择日自当迎亲北上,何来掳人之说。”

“聘礼是你们强行留在花家,义父何时应过此事!”焦白说起此事便来气,言罢面色已是怒不可遏。

眼看三人再言便要动起手来,凤煜轩干咳两声,淡色道:“煜辀既收你二人为义子,往后便都是自家人,江南风景秀丽,你二人难得前来不妨到处走走,清儿——你年长几岁不妨替父王好生招待。”

凤煜轩只论及两家兄弟之情,半句未提婚事,表面上待非雨、文昊十分礼遇让长子作陪,实则未弄清女儿心意之前半步不让。

非雨文昊虽听出镇南王之意,却也是无可奈何,二人只冀望于郡主莫要食言……

皎儿与花娇龙叙过母女之情,花娇龙带她前往翠竹轩凤煜轩书房内,走房内密道前往娘家,身在千娇阁厅中的众人全然不知。

皎儿从不知两家之间竟还有条密道,想必是为防不时之需而建,若非大事并不启用。

密道中,花娇龙一手提灯一手牵着她往前走,行了半里多前面转弯处忽然有了些微光亮,看来是弟弟、弟妹等不及了。

花娇龙心道侄儿花子竣也在府里,他们夫妻前来倒是正好,不如在自己院子里摆宴,如此一想花娇龙便驻足不前了。

密道相见

那头花锦龙与海棠见密道有亮光,且脚步声并非男子,夫妇二人对视一眼继而各自大喜,花锦龙压着嗓子唤道:“娇娇——”

花娇龙在皎儿身前,她尚未出声答应,身后的阿籽就已急切回应:“爹爹!”

那头听到回应瞬间无声,继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皎儿越过花娇龙朝前快步丈余,前面转角处花锦龙与海棠一前一后现了身。

“爹爹,娘亲——”皎儿脚下一顿颤声唤道,两声落罢泪若珍珠言无声,对着海棠,皎儿敢于掉泪,不怕毒了最亲之人。

海棠无声上前,双臂环抱女儿,哽声道:“你这孩子……让娘与你爹好等……”

花娇龙与花锦龙在她母女二人身后亦是难以出声,花锦龙上前静待夫人与女儿一阵泪流,片刻后方才开口劝慰二人。

“如今皎儿已回来,你们母女有言慢慢说,密道阴湿,快擦擦泪出去吧!”花锦龙话虽如此,心中不免担忧起那桩婚事……

四人折回镇南王府凤煜轩书房,翠竹轩与千娇阁仅一墙之隔,两个院子中皆是亲随,侍卫们见了花锦龙夫妇并不诧异。

千娇阁内唯独非雨、文昊略是一愣起身拜见,他们并非诧异花老爷与花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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