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第1/4页)

不过毕竟是晚上,想到三年前中秋夜野兽袭击山民的事,花葵心有余悸。不过这不是山里,她们走的又是大路,应该不会遇到野兽,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老大夫的药膏真的很有效,壮壮下半夜睡的很安稳,没有哭闹。这是他自闹肚子以来,第一次睡的这么踏实,花葵心中再次默默的感谢老大夫,她想,若是将来有机会,她一定要登门拜谢。

抬头看天上的月亮,她想起莫离,追根到底,都是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惹出来,等找到他,一定要让他闹上几天几夜,尝尝壮壮曽受的这些苦。

“小葵,要不歇会儿吧?”从昨晚开始,两人都没合过眼,项小满现在是头脑犯晕,连挥鞭子赶车的力气都没了。

花葵看外面,月亮不知何时已偏西,估mo着现在已过四更天,换算成现代的时间,大约凌晨两三点的样子,夏天天亮的早,四五点就蒙蒙亮了。

“恩,大路上太显眼,把车赶到那边。”花葵指着不远处的小树林,“先休息一个时辰,等过了县界再找地方歇脚。”

两人累坏了,把毛驴栓好后,倒在车厢里就睡,花葵担心着壮壮,又怕人发现他们的踪迹,不敢睡的太死,所以当周围有风吹草动时立即睁开眼。

“你是谁?”天色灰白,依稀听到远处村庄传来的鸡叫声,她正想着是否要叫醒项小满时听到枯枝断裂的咔嚓声,花葵一睁眼就看到一穿灰色大褂的青年蹑手蹑脚的朝驴车走过来。

看到她醒来,青年楞了一下,随即打手势让她不要开口说话,花葵防备的看着他,拔下头上的银簪,随时防备着。项小满正睡的深沉,他轻手轻脚的走到他身边,突然朝项小满出手。

“住手!”在他出手的同时花葵拿着银簪朝他的胳膊扎下去,只是扎下去的瞬间她看到他手捏一条小青蛇,想要收回已来不及,只能减轻些力道。

“这……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我误会了……对不起……”原来小满身上有条蛇,他是出手相助,而非……要害他们。

这青年倒是脸色未变,哭丧着脸哀怨的对她控诉:“小娘子,在下长的就那么像坏人吗?”

一个大男人做这样的表情滑稽又可笑,花葵扑哧笑出声,一下缓解了她的尴尬,“对不起,你也看到我们这情况,路上不得不防着。”

把小青蛇丢进绑在腰上的小竹楼,他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把银簪拔下来擦干净递给花葵,然后再用那块布包扎伤口。

看血染红一片,花葵道:“严重吗?我听到附近有鸡叫声,应该有村庄,我带你去找大夫包扎一下吧。”

“不用,皮肉之伤而已。”这青年满不在乎的摆摆手,转身就要走,“在野外过夜记得带点硫磺,驱蛇。”

“哦,喂,等一下,我还没谢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他挥挥手,就这么云淡风轻的走了,花葵喊了好几声他都没回头。

花葵自言自语,“真是个奇怪的人!”

好惊险,要不是这人出现,项小满就被蛇咬了,这家伙睡的可真沉,这么大动静都没醒来,“小满,小满?”看他眼下一团黑,花葵就没忍心,把壮壮放在他身边,她跳下驴车。

前天她还埋怨项小满不会赶车,现在换了自己才知道没看起来那么简单,手握着鞭子不忍心打下去,可嘴里直喊着驾驾毛驴都不动。想着车夫赶车的架势,她一手勒着缰绳,一手挥着鞭子狠心打下去,她不想打的,可是没办法。

壮壮贴了膏药后好了许多,花葵喂他吃了些东~西后就拿着木偶坐在项小满身边玩,他时不时的动手扣舅舅的鼻子、眼睛、嘴巴,可项小满睡的死,直到午后才睡饱睡足醒过来。

他挠着头不好意思的和花葵换过来,让她进去睡觉他赶车,不想壮壮打扰她休息,项小满就抱在怀里坐在车辕上一起赶车。

不停歇的又走了大半个下午,在夕阳西下时分三人终于过了张阿婆和老大夫口中的县界,终于安全了,项小满吊着的心终于放下。循着路标所指的方向,又走了约一个时辰,三人终于在关城门前进城。

找了客栈落脚,吃了一顿热乎乎的饭菜,洗了个舒畅的热水澡后,花葵插上房门睡觉,再醒来已是隔天早上。

“壮壮,壮壮?”一觉醒来身边的儿子不见了,看房门后有张椅子花葵就猜到儿子踩上去把门打开跑出去玩了,臭小子,病一好就开始乱蹦跶,真不让她省心,这里人不生地不熟的,被人抱走就坏了,花葵立即下chuang胡乱穿了衣服就叫醒隔壁的小满一起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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