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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四章 结局之我醒了

薛之言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有所有的人,十几年前去世的父母和爷爷,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沈碧华,还有因为救她而掉下楼的迟浅,各种神态的简泽霖,冷静自若的苏凌旋,紧张的封梓尧和梁缓,无奈的迟渊和严少辰……

她不知道自己躺在床上躺了多久,她只觉得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对房间里的光线多少有些不适应。

更让她感觉到无所适从的是,她的四肢都没有什么力气,整个人就像软绵绵的一团棉花。

她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嘴唇能动,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而且她还带着大大的氧气面罩。

薛之言皱了皱眉头,仔细的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却只能听到监护仪器发出的滴滴答答的声音,加湿器里面的水咕噜咕噜翻滚的声音,和氧气阀那里那瓶双氧水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除此之外,一点人的动静都没有。别说人的动静了,她能感觉得到,这间病房里,除了她这个人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在。

薛之言重重的叹了口气,重新闭上了眼睛,这样安静的地方让她感觉到了一丝恐惧。

是被人抛弃的恐惧?还是说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梦境中的恐惧?她有点分不清楚了。

她觉得一定是她睡的太久了,已经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了。

梦境中所有的人,都渐渐离她而去,全部都跟她说,她不是属于那个世界的,所以他们不能带她走。

所以他们全都离开了,留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原地。

薛之言不懂,为什么简泽霖和苏凌旋也会离她而去,这两个男人明明说过,要守护她一辈子的。

可是他们还是走了,在她的梦境里,把她丢下了。

所以她在睁开眼的第一时间,感觉到这白花花的病房里的安静时,她又有了那种被抛弃的恐惧感。

她突然急切的想要立刻就见到简泽霖,她有好多好多的话要跟他说,要告诉他。

她觉得自己在睡着的这段时间里,离简泽霖好远好远,远的仿佛她在不睁开眼醒过来,简泽霖就会扔下她不管了似的。

她闭着眼睛仔细的想,她要从什么地方先跟简泽霖说呢?

是先告诉他,她很想他呢?还是先跟他说,她以后再也不会让自己睡这么久,让他担心了?

亦或是告诉简泽霖,她心里那个小疙瘩已经解开了,她不再认为自己是个恶魔,会害死身边所有的人了?

她的脑子有点乱,她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她努力的让自己的呼吸平稳起来,想要找到一个头绪,想着要怎么开口跟简泽霖说她想说的话。

其实她想说的这些话,都是她在梦里反反复复的练习过了的,而且梦里她总是会跟言曦和迟浅在一起,跟她们说自己的烦恼。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能不能算得上是迷信或是什么,但她真的在梦里梦到了去世已久的言曦和刚去世不久的迟浅。

他们都没有埋怨过她,或是责备过她,唯一数落过她的就是梦里的迟浅。

梦里的迟浅对她说,“薛之言你要是不好好的活着,整天想那些有的没有的,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薛之言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哭了,她终于知道了他们的用心,所以她在梦里就想着,等自己醒了,一定要告诉简泽霖,让她心里那些鬼想法都去见鬼吧!她要好好的活着,跟他在一起。

所以她醒了,可是醒来之后,房间里的空荡荡,又让她感觉到恐惧。

其实她不知道,在她昏睡的这段时间里,她被简泽霖和严少辰几个人给挪到了无菌病房保护着,所以病房里没有一个人。

如果薛之言扭头看向一边的话,她就会看到不远处那扇大大的玻璃窗,以及外面坐着的开始打瞌睡的护士。

她不知道的事情还有一件,她在梦里哭出来的那一次,当时简泽霖是陪在她的病床边的,他看到了她眼角溢出的泪水,还以为她快醒来了,激动了好久。

可是在那次流眼泪之后,薛之言又没有了任何动静,依旧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

她还不知道,在她睡着的这将近半年的时间里,简泽霖和苏凌旋又打了两次架,也都是因为她一直不肯醒来。

严少辰这个悲惨的医生,也因为她的病情,跟梁缓的婚期一拖再拖,所以当简泽霖和苏凌旋第二次在病房外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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