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你还在?”云初君也很愕然。

“你们……”云夙浑身发抖地手指着他们两人,头顶的孔雀翎抖了几抖,最后气得掩面泪奔而去。

房间里终于只剩了两个人。

邪战一下子变得更加焦急不安,忐忑难抑,接着等她的回答,急切中带着期待,期待中带着急切。

云初君却转过身,把花插在了门边的青花瓷瓶上,只觉背后一股灼热的视线始终盯着她。她叹气,只好回过身来。

“大叔,我不知道啊……”被那样盯着,她有些不自在。

邪战花容失色,脚底顿觉虚浮。

“大叔?你……”云初君连忙上去握他的手。

邪战不着痕迹地抽手:“没、没关系的……”

不再看她一眼,急急忙忙地走出了房间。

望着匆匆离去的背影,云初君不知是什么滋味,很不好受,可是,她确实不知道啊!

她喜欢漂亮的年轻男人,喜欢调戏他们,她去过各种风月场所,看过各种男人与男人,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打情骂俏。

可是,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这些。

她只是发自内心对待每一个人,发自真情对待大叔。有的时候,她会觉得大叔和其他男人是不一样的,好吧,她承认,大叔确实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但她却不知道哪里不一样。

云初君越想越烦躁,反正就是不一样!

啊啊啊啊!好烦哪!

她狠狠地揪了揪头发,看了看门边的野花,更加烦躁了,又狠狠晃了晃脑袋。

大叔刚才好像伤心了……

于是,云初君一直纠结于大叔和其他男人哪里不一样这个问题而无法自拔,原以为他那日伤心离去之后,便会静静避让。

却没想到,每日早上,她房间的窗边都会出现一束新鲜的野花,散发着难闻的臭味。每天来打扫房间的丫鬟小绿捂着鼻子,总是用一种奇怪和鄙夷的眼神看她。

一日,丫鬟小绿终于忍不住问了:“小姐,你几天没洗澡了?”

怒火滔天,她也忍受不了了!怒气冲冲地跑到邪战的房间里,砰一声踢开木门,用力扯断内室的帘子。

她怒吼:“大叔!你有完没——呃?”怒吼声戛然而止。

眼前的人赤。身裸。体,略显白皙的男性**就这么硬生生暴露在云初君的视线里。

“君、君儿?”他惊吓了,邪战迅速抓了屏风上薄软的衣袍披上,脸色爆红,“你怎么来了?”他还没做好面对小君君的准备,就来这么一出限制级的暧昧场面!

云初君回神,立刻转身捂住眼睛:“大白天大叔干嘛裸奔啊!”

她好像知道大叔和其他男人哪里不一样了!好像很不一样啊!好像……好像她看见大叔的裸。体,会心跳,会脸红!

邪战也很不好意思,很别扭:“我在洗澡……”刚洗完澡正要穿衣,你就闯进来了。

“……我走了!”她面红耳赤,想赶紧离开,才跨了一步就被他抓住了手。

“别走!”邪战急道。

云初君惊愕,脸颊滚烫:“你、你想做什么?现在是大白天!”

啊啊!她在怕什么?她在结巴什么?!啊啊啊!要死!现在的大叔就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青天白日大叔想干嘛?!”她有病,一定有病了!

云初君腔子里的小心脏狂奔乱跳,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邪战忽然搂住她的腰,俯脸看着她的唇:“君儿,我想……”

她怒吼:“不准想!”身体猛力一挣扎,却被猛力搂紧!

邪战连脖子都红了,心脏同样狂奔乱跳得厉害。他低哑了声音,“君儿,我要……”

“我说了不准想!不准要!”两手奋力在他胸前推拒,企图逃离。

他再不放开……要死了,要死了!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很急,下一刻就被两片唇瓣牢牢盖住了。

这一次,邪战直接行动,表达心中的**。他忍耐了好几天,不去看她,不去想她,只是每天凌晨去山上采野花,然后默默无闻地放在她房间的窗边。

眼前金星乱跳,云初君被勒紧,疼得她直呜呜,导致她有窒息的现象。

他会不会吻啊!

邪战恰逢时机地放过她的唇,她还没来得及大呼抱怨,整个人被拦腰抱起,吓得她忙不迭搂住他的脖子。

云初君被迅速放倒在床上,她下意识直起身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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