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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观察中,张朝阳同时发现这只幼犬一点都不合群,它几乎从来没有同其他三只幼犬一起玩耍过。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张朝阳从这只幼犬的双眼中看到了很不一样的感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说不清楚,但是他从中似乎读到了恐惧、愤怒、怜悯以至于——无奈。

一只幼犬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呢?张朝阳想不明白。可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这只幼犬与众不同,张朝阳在这观察的一个月里,曾不止一次的想过:或许它就是那只能站到最后的幼犬!

看到它那扁平的面孔和刚刚长出的森森白牙,张朝阳偶尔竟会产生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实在不敢相信,一只刚刚出生不足俩月的幼犬竟会让一个成年军人产生这种感觉。

陶奇两个半月大了。

他现在已经不再彷徨,求生的本能让他不可遏制的把愤怒转化成为积极进取的动力。陶奇用他幼小的犬爪暗捏手印使出“九幽裂魂术”的第一层奥义“一心一意”,在阴间的互联网上疯狂的查阅资料。手印用幼犬手爪捏起来也不算非常困难,想来手印并不是人类的专利。

依照陶奇估算,前世十七八年他读过的关于对敌的资料都没有这一个半月读的多。上至孙子兵法,下至狗刨、狼爪的功夫,但凡他能想得到的东西他都查了,并且暗自思考所有可能在战斗中遇到的情况与应对手段。他甚至在心中一次次筹算模拟出以一敌八的场面,他不敢保证这种情形不会出现,他必须作最坏的打算。

现在,如何在即将面临的危机中生存下来成了他生活的全部。

陶奇曾经不止一次想过偷偷溜走,可是以他目前这幼犬的身体,无论陶奇怎么努力,都无法从这困住他的牢笼中脱身。那场同根相煎的战斗可能很快就要开始,如何在战斗中保住性命就成了重中之重。只有在战斗中保全自己,全力打击其他同胞兄弟姊妹,才能获得最后生存下来的权利。

(未完待续。)

第五六章 豆在釜中泣

陶奇所不知道的是,在这种无形的压力下,无论他的精神还是肉身都得到了强度极大的锻炼。他本来倦怠的生存状态焕然一新,变得积极进取起来。在这种压力之下,他的进步是全方面的,是明显的、是能级跃迁般的进步。

不过这种压力给他带来的影响也不全是积极因素,陶奇本来平和安宁的心境,在这种紧迫而又变态的压力下,已经发生了严重的扭曲,恶魔的种子开始在他的心中萌芽并壮大起来。这种消极因素,对陶奇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是在心理的潜意识层面发生的,陶奇自己根本无法察觉到,它将会对陶奇今后的路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实难定论。

*******

这一日,位于祖国西南边陲的牛角山乌云密布、不见半点阳光,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下了整整一个上午,知道此刻依旧不见半点停下来的迹象。一声闷雷响彻天空,让这座不起眼的小军营里的军人们不自觉心情都十分低沉。

从来没有离开过笼舍的几只幼犬,在这样的天气下,出人意料的被带到一座二十米方圆的露天场地,这场地四周被水泥围墙遮挡,几乎没有半点遗漏。

一座十米见方的搏斗场在场地中心被围拢出来,陶奇等幼犬被带到这里,送入搏斗场中。搏斗场里显得湿漉漉的,几只幼犬见此场景都不自觉的有些抗拒,淋了一身雨水的陶奇刚一被放到场地里,就马上退向搏斗场一侧的角落里蹲了下来,一动不动积蓄着体力。他看着其他三只同胞幼犬那落汤鸡般毫无准备的模样,想到它们即将面对的可怕情形,心中一片冰寒。

不一会,另一个兵推着小车带来另外五条幼犬,也放进了搏斗场。

九只一母同胞的幼犬终于见面了……

陶奇同室的三条幼犬,和其他的五条相互嗅了嗅,试探了一小会,很快就在泥水中玩成一片,一幅其乐融融的样子。

躲在角落里冷冷地看着他们的陶奇,想起人类把它们弄到一块的目的,不禁心中冷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看着他们玩闹,张朝阳和王海山眼中也不禁露出了不忍之情。

可他们二人没法看不到角落里面的陶奇,他实在是太显眼、太另类了,和其他八只幼犬完全格格不入。

张朝阳手肘碰了碰王海山,见他回头,指着陶奇对其说道:“这条更像京巴的幼崽,从来都十分不合群,非常与众不同,所以我一直留意它,说不定它就是那只能站到最后的‘獒’。”

王海山忍不住看了陶奇一眼,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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