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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看见它,觉得我得了父亲很多的便宜,更不想让姐姐看轻我, 还有一条最重要,把这只表还给了姐姐,我再也见不着它,心静”。

看着瑾瑜前脚走,后脚就进屋搜翻着生出了怪念头的珮瑶,钟奇生没说什么,反正只要她高兴,一切随她,何况这些本来就是她们姐妹俩的事,他没意见,不管珮瑶怎么地一时还接受不了刚认回来的姐姐,又怎么地不安着倒腾心思,毕竟血浓于水,只要以后两姐妹接触多了,珮瑶一定会好转的。他看得出来,瑾瑜不像是平白会生出小心思的女人。

果然不出钟奇生所料,珮瑶给姐姐送来了劳力士,却发现姐姐原来不过只有三床好棉被,还把看着最好的一床赶紧给自己拿了去,发现了这一点之后,她为重新获得了姐姐第一次地真心驿动,回家路上,偎在钟奇生怀里敞亮亮地放声哭泣,不怕路人看她。

姐姐房里搭着的简易床,让珮瑶马上有了决定,第二天就让钟奇生给姐姐送来了一张做工精良的老席梦思床,和一个带两只抽屉的老式柜子。

这些家什都是四合院老宅的旧物,破四旧以后,加上贼不走空的长年失落,除了粗笨的家具,宅子里就没剩几样象样的东西了,后来搬进前后院的人家也分散使用,就连这张老席梦思床,还是一户人家原本抢着搬进了自己屋里的,睡软床不惯,老感觉腰疼,又扔了出来,钟奇生这才再捡了回去,放在了隔壁养着鸡的那间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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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春情难遣

汪瑾瑜是自幼惯于睡软床的,对于床,她有着一种莫名的依恋,一张铺陈合意的睡床能让她的心感到安稳。自从有了这张大床开始,瑾瑜就觉得自己像是有了一个最起码的家,不过,恐怕令珮瑶夫妻不能料想到的是,这就难为了王新国,自从第一晚睡上软床,他就开始嘟哝腰疼,又不敢提出来跟汪瑾瑜分床睡,他很担心,万一由自己开了分床睡的先例,恐怕再也搬不回去了。

王新国的担心,决非多余。

现在的单位里,男人们的个子不仅普遍的高,五官也显得比较大气,正因为这样,只要走在路上,汪瑾瑜每多看到一次王新国,心里存了的自卑就多长一分,她的内心,理所当然地承受着自尊心或者说虚荣心的压迫。瑾瑜说不上不喜欢北京,但她常有时候希望没有来北京,原来的单位,同事们之间互相了解,熟络,没有人会称呼王新国“王小个子”, 更没有人会明目张胆地看不起甚至鄙视他们夫妻。

在席梦思床边坐下来,端详着妻子姣好疲劳的容貌和她身边小小的婴孩儿,王新国没有一丝倦意。

夜里两点多钟,汪瑾瑜醒了,饿得不行。王新国赶紧在高汤里煮了一锅挂面条,打上两个荷包蛋,服侍妻子吃了两大碗躺下再睡,就着妻子的碗,他盛了剩下的面条和汤,迅速地囫囵吃了下去。

珮瑶老早送过来一只偷偷养着的老母鸡,尽管天凉了,隔三岔五的竟还下个蛋,瑾瑜不舍得把它煮了汤给自己补养身体。知道瑾瑜临产,李开赴高兴得合不拢嘴,让妻子糊了个红信封,把他新开的全月工资装了进去,希望瑾瑜能吃得好些。李凯旋没再出现过。李母是让小超英把准备下的贺生礼物送去给珮瑶。

王新国的同事,也有仨俩人提前送了些贺生的东西,挂面、花布、红糖之类的。物资匮乏,能够这样也算是难得了。

清洗了锅碗,又看了看睡熟的母子,他在旁边事先搭好的单人床板上躺了下来。

早起,珮瑶就来了。一看姐姐已经生了,高兴得合不拢嘴,忙里忙外地张罗,叮嘱了王新国注意事项,照顾着姐姐。稚嫩的小婴儿躺在姐姐身边,高兴之余感受着姐姐的无奈,和一份对新生命的感动。血脉相牵,显然,珮瑶跟姐姐越加亲厚了。

也是近三十岁的女人了,珮瑶对于姐姐成为了母亲,难免萦绕起了一层别样的情愫。

偏偏汪瑾瑜的奶水也像国家的粮食一样不够吃,钟奇生想办法到公园里挖了几个莲藕,让王新国煮汤给瑾瑜喝了,奶水还多了起来。

过了十二天,新生儿便有了些小模样儿,乌黑的头发,端正的眉眼,哭起来声音不大,很能吃。汪瑾瑜在丈夫和妹妹珮瑶的精心照料下,恢复得不错。

“总算不饿得老哭了。”手里叠着洗干净晒干了的尿布,王新国说着话。

他的话总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因为妻子瑾瑜很少搭话。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养成了自语的习惯。

“过些天要满月了,起什么名字”?他征求妻子的意见。

汪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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