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页)

因为,我已经没有爱了……

十一月份,考试成绩出来,我果然两科全挂,真是惨绝人寰。

段蓉为了安慰我,到处安排相亲晚宴,不时介绍精英男*男美貌如花男有权有势男给我认识。我左右陪笑,笑到面部肌肉僵死,却从心底里升起一股股的寒意。我已经习惯了那一个人的温暖,而且,再也不会有谁能给我那样的温暖了。

圣诞节时,段蓉给她的宝宝办周岁宴,我被她指派去门口站着收钱。

大约七点半,宾客已齐,尽数进入那金碧辉煌的大堂里晚宴的时候,我一个人站在门口迎宾台上数钱。正数到手软,忽然听见一声惊奇到怪异的:“是你――?!”

我起始并没意识到是叫我,只因为那声音过份奇怪才抬头看了看,谁知听见我自己也大叫:“是你?!!”

来者却是“败家大少”。看官可还记得此人?两年半前在H大时,他是高珊那个动漫社里的头号捐钱冤大头,说他是冤大头真是一点也不冤,因为他形象欠佳,很难COS美型帅哥,所以一般出场都是妖魔鬼怪之类。出了最多的钱,却只能得到这种角色,你说他冤不冤?

虽说不是他乡遇故知,可毕竟两年多不见,我跟“大少”都异常兴奋,他甚至把他带来的客人也晾在一边,只顾跟我寒暄:“真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你?!还以为你不在这儿了呢!”

我说:“哪里哪里,小女子几年一直在此讨生活,老大你是商界明星,眼高于顶,哪里看得到我辈?”

没想到他居然窘起来,我以为他从商之人,应当圆滑之极了,没想到……

他看了我一眼说:“你在这儿……是做迎宾吗?”我怕我说是他会真给我来句“你还不如到我公司来做文秘吧”这种话,赶紧老实交待:

“哦哦不是,今天我最好的朋友给她女儿在这儿办汤饼会,我是在门口帮她数钱的。”我把手里的钱扬了扬,他果然一楞,那张依然没好看到哪儿去的脸上展开笑容:

“咳,我太愚了,明明刚才就看见你在数钱的……”

“柴总,”这时他身后一个秘书模样的中年男子走上一步,小心提示道:“您看我们是不是先到包房去?”

“大少”这才想起他还有客人,便忙回身道歉,匆匆跟我交换了一个电话号码,便领他的客人进去了。

第二天上午,柴大少就给我打了电话,他似乎的确非常恋旧,我们电话里聊的全是那天COS的事,不过说起来,我与他的交道也就是那半天时间而已。从这天之后,我跟柴大少就时常约见,多半只是吃个便饭,我怕人误会,只肯叫他一起去普通小店,甚至是大排挡,但这种地方对从小锦衣玉食的人来说,反而正对胃口。没过两个月,柴大少的身体就又圆了两圈。

段蓉几次追问我是不是在和他恋爱,我很肯定的答了她“NO”。我相信柴薪也没有恋爱的感觉。我跟他,更像是一对老朋友,兼难兄难弟。因为他从始至终,暗恋的人都是高珊。

三月时妈妈生日,我照例提前两天回去贺寿,徐少魁夫妇俩也专门叫我带了寿礼。段蓉特意指示她老公多批我几天假,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就像我肚里的蛔虫,可我忐忑不安的在家里呆了四天,始终没有等到见他一面。妈似乎为此洋洋得意。她是一直不高兴看到我们在一起的。

然而就在我返回省城没几天的时候,忽然从柴薪的嘴里,我知道了章天今年没有回来的原因。

我还没有交待过吗?柴薪就是柴大少,他出生时前面已有两个姐姐接连夭折,为了替他祈福,盼他能好好长大,他父母才给起了个十分微贱的名字:柴薪。

柴薪约见我的那天正是愚人节,以至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他那些话是说来骗我的。

他对我说,“其实我一直有件事瞒着你,因为觉得也许你不知道比知道更好。”

我忍不住想笑:“到底什么事啊,搞的这么正经。告诉你,今天你说啥我也不会信的,我可不要当愚人。”

柴薪咧了咧干裂的嘴唇:“那你就当愚人节的笑话儿听听吧。其实,高珊就快结婚了。你知道新郎是谁吗?就是章天。”

那一瞬间,我能感到,我的心嗖地缩进去,仿佛缩成一个小黑点,然后一头撞进深渊里看不见了。

想当年,我非常傲气的对他说“我不能向你许诺我绝不会爱上别人”,可现在,我画地为牢,深陷在过去无法自拔的时候,他却要与人携手共登殿堂了。

我了解章天,他绝不是会在这样的人生大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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