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页)

我倒抽口凉气:“那要多久才能好?”

“三周。”他撕下一张处方签,仍旧是那张面瘫脸。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医生长的挺帅气,虽然皮肤黑了点,个子矮了点,可五官非常有英气,尤其是两道剑眉,让人百看不厌。只可惜,是个冰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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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些人,尤其是有些男人,笑起来还真是没有不笑好看。不知道这位是不是有此方面的自知之明,所以从小练成面瘫神功的。

我非常不厚道的在心里惴测,接过医生递来的处方签,他叫来门口的护士扶我出去,又去看他下一个病人了。我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好一会儿,正想跟段蓉打个电话让她来接我,可施洛南的电话先进来了。

“结果怎么样?”他倒挺会算时间的。

“没什么啊,好像是关节扭伤。”

“什么叫好像?”就算看不见他,我也几乎能想像他不高兴的时候锁起眉的样子。“医生都没给你个准话儿吗?”

“是啊,就叫‘踝关节扭伤’。”我一字一顿的说给他听,最后加上注释:“不是*的裸啊,别想歪了。”因为最后这个有伤风化的注释,旁边一位仪态端庄的老太太用斥责的眼神瞪我,我赶紧闭起嘴。

施洛南却在那边哀叹:“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啊。”

记得这样的无奈我也曾时常对另一个人表达,是不是他那时,也像我对施洛南一样敷衍为多呢?唉,枝上柳绵吹又少,多情反被无情恼……

“是扭伤的话,大概两三个星期才能好了,”施洛南挺内行的说:“你现在在哪家医院?我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忙推辞:“蓉蓉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去忙你的吧,别耽误事。”

他在那边沉默一瞬,说:“我好像,总是帮不上你的忙?还是……你根本就很排斥我?”

我一怔,忙赔笑:“怎么会?是真的怕你耽误事。”

“那就算了,”他话里明显有恼意,可顿了顿,很冰冷的丢来一句:“如果你有丈夫,这种时候你一定不会怕耽误他的事吧?你一定会第一时间打给他的,不是吗。怕麻烦人,只是你们女人最惯用的借口,只用来搪塞不想见的人。”

他一口气说完,最后道句:“是我自作多情了,就这样吧。”然后挂了电话。

我坐在那里,楞了好一晌。虽然我讨厌被他这样说,可是不得不承认,他说对了。就在摔倒在地上发现鞋跟断了、脚也崴了的那一瞬,我的脑海里第一个飘过的念头却是打电话叫章天。仿若本能的反应。

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办法改掉依赖他的毛病。爱乐团那首歌唱的好:

“只是我还放不开,对你太依赖,只是我还不能够释怀”

也许,我还需要时间吧,一年两年,都太短了。我依赖他多少年,就需要多少年来适应和改变。

长长的叹口气,压下心头泛起的酸苦,我拨出了段蓉的电话。或者我真的应该找个男人嫁了,这样的话,像今天的情况,就不必再让段蓉来回跑腿。我为什么这些年又糊涂了呢?我其实早就领悟过婚姻的“真谛”:在这世上,很多时候,能相守走到头的,并不是恋人,而是伴侣。太过强烈的爱情是无法维系婚姻的,就像一叶小舟无法在惊涛骇浪里生存一样。

但如果说婚姻的实质就是平淡,那么是不是,施洛南其实是最适合我的呢?

扭伤的第一天,段蓉全程陪同,连接晴晴都是委托了段老爸,当然也包括照顾段妈的任务。我赶她回去,她笑嘻嘻的说:“我呀,宁可在这儿陪你呢!你看看我们家,老的唠叨,小的吵闹,还是跟你一起清静。你就让我在你这儿躲躲吧!”

“闹了半天,我成你的挡箭牌啦?”我打趣她,但她深深的好意,我都记在心里。一有机会,一定报答给她。

到了第二天,我赶段蓉回去,她初不肯,直到我怪她:“也给别人留点表现的机会嘛!”她才会意,凑过来盯着我的眼睛看,嘿嘿奸笑着说:

“那别人是谁呀?施洛南?”

“我身边也就只剩他了。”我故意哀叹,段蓉果然啐我:

“你就知足吧!你不留这个不留那个,留了个钻石王老五在身边,还有什么不满的?”

我笑:“所以你就赶快的回去吧!别打扰人家营造二人世界。”

段蓉歪笑,一把拧在我胳膊上自己却哼哼:“把你小妮子春心荡漾的!”

我打两个哈哈。

段蓉一走,我就拨电话给施洛南:“施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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