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部分 (第1/4页)

太大了吧?” “是啊,难度是很大,所以,这个二机厂也没办法,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好,头痛得很哪。” 牛三立问道:“这咋。二机厂年产值多少?” 项解放道:“目前年产值是二个多亿,现在的客观条件制约了它,无法扩大生产规模江如果搬迁以后。归属石油行业,那他的发展潜力就太大了。” 牛三立道:“我知道了,感谢项主任提供这么好的信息,就是难度太大了。” 项解放道:“牛乙”如果你能解决众个难愚,那不米是你们沥南得利,捌婆四吼们东江留住了一个税利大户啊。你好好考虑,其他的事,先放一放,有好的项目,我不会忘记你们通南。我再给你透个底:经委这里暂时没有项目,其它口,农业口,水利水电,还是有些项目和资金的,这个先不急,你要把二机厂的事解决了。我在省长那里为你请功,其它的事都好说。” “好!”牛三立高兴地道:“有项主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晚上,牛三立把二机厂的事跟朱宝国汇报了。 朱宝国道:“这个项解放,这是要抓你的差啊。” 牛三立道:“这件事,对东江有利,省里应该高度重视。” 朱宝国道:“那你就试试,先跟你二舅舅联系,把国防科委的工作做通了,后面的事才好办。” 牛三立回到卧室,朱敏正在听音乐,自从怀孕以后,她不大看电视了。有时间就听些音乐,除了胎教音乐,还有些她喜欢的外国歌曲,其中就有俄罗斯名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差不多三个月了,二人都不敢亲热,怕对孩子有影响。 二人睡下后,牛三立摸了摸朱敏的**,道:“好家伙,又大了。” 通过项解放牵线搭桥,牛三立与二机厂厂长邵北方见了面,对二机厂的情况有了更全面的了解。 二机厂其实早已经不生产军工产品了,但是还是归省国防工办管,企业要搬迁,上面是支持的,但也只是口头支持,不肯拿出真金白银。 石油总公司是倒很愿意接受这个二机厂的,甚至有所规划,如果能收购这家企业,就准备更名为“石油机械设备厂”但由于省国防工办和国防科委不同意,这事难成。 其实,很多“三线厂”都关、停、并、转了,二机厂经过苦苦挣扎。好不容易找到了生机,却又因为无法走出大山,遇到了瓶颈,进退二难。 二机厂如果横下一条心,自筹资金搬迁,比如动手生产资金比如通过银行贷款,勉强可以做到,但会元气大伤,厂里几年的积累一下子都掏空了,对企业的生存和发展都不利。 二机厂厂长名叫邵北方,牛三立一听这名字就猜想,其父辈是不是南下干部?一问,果然如此。 牛三立与赵鉴雄是兄弟,赵鉴雄就是南下干部,所以,牛三立对南下干部家庭还是相当了解的,牛三立与邵北方聊起南下干部的事,一下就缩短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说起三线厂,邵北方很动感情。 邵北方先问“牛县长,你去过我们二机厂吗?” 牛三立道:“没有。” 邵北方道:“三线厂,三线人。不是身在其中,是很难理解我们的。我们这些人,说我们是城里人?我们又常年呆在大山里;说我们是山里人,我们又不会种田,简直就是“里外不是人啊”呵呵。” 牛三立笑道:“我也是山里人。在我们老家附近,原先也有一个三线厂。” 邵北方问道:“那个地方?” “庐中平,湘省边界那个地方,沥厂。” “知道。”邵北方道,“玛厂归湘省管,他们很艰难,快要破产了。” 牛三立道:“我记得小时候,村里人说到溉厂的工人,都羡慕得不得了。” “那是!”邵北方道,“三线厂都是军工单位,强调保密,能进军工企业的人,出身、成分都相当好,根正苗红啊。干部职工来自天南海北,所以,我们都说普通话,我们的第二代,没人会说家乡话了,最多是普通话又夹杂着一点家乡口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到后来。就统一形成了一种特殊的“普通话,:二机厂的“普通话”你们外人听不出,我们自己一听就知道:这是三线人。” “说话都能听出?”牛三立惊叹道。 “能!”邵北方道。“我们三线人的后代,自小就在这样一个封闭的天地里长大,要不是读书、当兵出去的,也注定要在大山里呆一辈子。三线人有一句话:“我为三线献青春,献了青春献子孙。可是,形势变了,国家不需要那么多三线企业了,也不需要我们献子孙了,我们的子孙却找不到出路?” 牛三立理解地点点头。 “知道吗?”邵北方道,“我们二机厂还没搬呢,就有人找上门来。要收购我们的厂房,宿舍。你知道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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