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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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大院内,依然挺拨着那棵梧桐树,当然梧桐树树爬行着一群不动声色的蚂蚁。文以勒每天上下班经过这里,都是习惯地朝树上望上几眼,或者定神观察一会蚂蚁们。谁也没有在意文以勒这个习惯性动作,谁也不会体察到他内心的那份说不出的烦闷。这天一早,他又走近了那棵梧桐树。

陆秘书,早哇。电脑房的小肖在文以勒身后轻声叫了一声。

文以勒回过头笑笑。小肖接着说:前几天我从一本杂志上又看到你的大作了。

哦,那都是以前的东西了。文以勒并无欣喜。

以前?你这么年轻,以前,那不是在大学里写的么?小肖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敬佩。

一提到大学,文以勒心中就涌动起一种久违的亲切的情感。他不得不想到了阿图,想起了过去的往事。那时,他们都是系里有名的才子。文以勒大二那年,论文就获得了全国性的大奖。阿图的诗歌也频频见报。那时他们就暗地里展开了竟争。但他们的竟争是纯净的友好的,只是到毕业的那年,阿图对文以勒的妒忌就顺势而生了。当然他不甘示弱,紧要关头,他知道怎样加厚自己的毕业推荐材料,怎样去灵活利用各种关系来争得接受单位的青眯。不过阿图所做的一切,比如说搞假证书,请人代写论文、给老师送红包等等,也瞒不过好友文以勒的眼睛。曾经,阿图想请文以勒代写论文,文以勒因几种原因没有应承这件事,阿图最后是出钱请外校的一名学生代写的。

当然除了在这些方面,阿图显得比文以勒聪明得多,同样,在个人问题上,阿图也早有计谋,他的成熟让文以勒刮目相看。

什么时候把班花给追上了?当文以勒才得知这事时,阿图早已对此不屑一顾了,面对还算知已的哥们,阿图掏出了心里话:都老黄历了,不是我追校花,而是我现在想甩她。

为什么?文以勒实在不解。

原因说不清楚,你非要问个明白的话,我就让你学学经验。你想想,我可不像你,家在通海,我不是本地人,一没关系,二没门路,要想在本地立足,不找个靠山不行。如果岳父母家非同一般,我可要少好多弯路。言下之意,我找女朋友,首先看重的是家庭背景,这是为我们的前途负责。文以勒说得有板有眼。从他手中烟头上飘过来的烟雾中,文以勒看他的脸是越来越模糊了。

那,班花呢?文以勒憨憨地问。

这还用问,拜拜之后,再感谢她填补了我恋爱史上空白。阿图说得轻描淡写。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今后是想找棵大树好 凉。文以勒叹道。

对对。开窍开得快,就是这样的。不过,这可是我的思想,你最好不要去宣传。阿图说着给文以勒丢出一支烟,没料到文以勒转身就走了,头也没回,阿图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烟,用脚狠狠地踩了几下,口里哼出一声:这小子。

这小子太可惜了,一个聪明脑袋,没混出一个人样子。哪能跟我比。阿图后来一直在洋洋得意。未来的岳父给了他发展的机会,未来岳父的老战友高主任又给了他一份不同寻常的关爱。不过,这一切,文以勒可就蒙在鼓中不知道了。 。。

是蚂蚁就要上树(2)

星期天,文以勒照样去表姐家,刚进门,就听见颂颂在唱儿歌。颂颂是表姐的儿子,文以勒每次来都要和他玩上半天。

唱什么呢,颂颂。再唱一遍,舅舅给你巧克力吃,文以勒将刚买的一大堆东西放在颂颂面前。

一只蚂蚁在洞口,看见一粒豆,用力搬呀搬,搬呀搬不动。颂颂大声地唱了起来。

嗬,颂颂变成小蚂蚁了。挺象的。文以勒看见颂颂头戴蚂蚁头饰,觉得非常可爱。蚂蚁到底是可爱的东西。文以勒突然这么想。

这时表姐从厨房出来,嘴里唠 着:说起蚂蚁,我就来火。前天颂颂为蚂蚁的事还挨了打。他把一块没吃完的糖丢在地上,逗得一窝蚂蚁都来了,争那块糖吃。颂颂用手去捉,搞得全身都是蚂蚁,吓死了。

文以勒不以为然地笑笑。吃过午饭,文以勒从表姐家出来,没想到颂颂也跟在他后面,文以勒将颂颂抱起,对他说:舅舅带你去看蚂蚁好吗?颂颂高兴地点头,小声道:别让妈妈知道。

明白,我们走。文以勒拉着颂颂向办公大院的梧桐树跑去。

你看,蚂蚁们每天都在力争上游,互相谦让,互相关照,好有风度。文以勒喃喃地说。

颂颂不高兴了:你说些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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