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1/4页)

来办离婚的人都笑了。觉得这话听起来不太正常,好笑。

文以勒忍不住想开句玩笑,就说:这钱我也挣得辛苦,来之不易,得慢点花。就可慢点上吊。

游风没有开玩笑的兴趣,她天生就没有开玩笑的细胞。所以她再有钱也活得不快活。

两人拿到离婚证从城关镇出来,就分手各回各的娘家。游风得到了这么多还像欠了她八辈子债一样的,脸绷得紧紧的,如同上了石膏。文以勒也弄不明白她心里到底怎么想。

还没来得及回家,文以勒在路上就被同学拖去吃饭。文以勒真的很高兴,他觉得是真正地解脱了。同学说,这回得请我们吃喜糖了。

文以勒真的老老实实地去买了几包糖分给了他们。

文母则在家里愁眉苦脸地感叹自己的儿子虽然是解脱了,但这一下人财两空,心里头还是替儿子伤心不已。邻居过来劝说:你儿子是大去大来,钱财去了有来的。人去了有新的,这世上总有好媳妇吧。没准你儿子马上就会碰上。你们韦家人心那么好,会有后福的,天老爷知道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文以勒这时正在和一帮同学吃糖喝茶。妹妹文以蕾恰好打了电话过来:哥,你在哪?

在喝茶。

真难得,有这么闲的时候,你从不进茶馆酒吧的。喂,哥,你好像在吃什么,我听见声音了。

吃糖果。味道还可以。

是不是离婚喜糖?我也要吃,你请客。

行,回家再说。说这话的时候,文以勒扔了一个槟榔在嘴里。槟榔有一种辣辣的,涩涩的口感。不像糖,尽是甜味,因为毕竟离婚没有甜蜜可言。文以勒想。

文以勒离婚的事,没有让阿图他们知道。那段时间阿图也正好出差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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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村的记忆

这天,文以勒得到一个让他哭笑不得的消息,局里改变了决定,将他安排到办公室工作,还是副处。文以勒没有高兴,而是一个人呆在房子里抽闷烟,眼睛还是湿润的,谁能懂他现在的心情呢。文以勒觉得很可笑。不由得回想起被免的那些日子来。

最不能让文以勒忘记的是,那次,也就是在文以勒给大家谋了点福利给每人发钱的第二天,局领导找他谈话了。因为当时,正是禁止乱发奖金的关键时候,但文以勒认为这点钱应该发,不是乱发。不就是一人一千块钱吗。

是谁告的?文以勒很快就知道了。他无法相信,竟然是自已关照最多的关宗科长。小关是自已一路关照培养过来的,这小子是何等心思,他想代替自已?

很快,文以勒的总经理职务免了,调查,反省了将近两个月,天天谈话,文以勒始终一个态度:我没有错。我错在哪里。

当然他被当作了局里的典型,他撞在风头上了。当纪委人问他: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文以勒很平静地说:我没什么好解释的,反正解释不清。

文以勒的沉默被当成了承认。关宗的“阴谋”得呈了,其实他早已留意,只要能找到挤走文以勒的把柄,他就要下手。文以勒对人真,也不防人,没想到自已信任的人反而搞自已。他想不通也得想,因为一切都晚了点。文以勒还记得,当时关宗最希望单位发钱,而且几次提醒文以勒发放奖金,文以勒大方,心想自已发的跟大家一样多,不会有问题,也没往其他方面想,没想到,这小子拿到钱转身就告了。

关宗想当老总,不过没通过。这小子现在干嘛,混得如何,文以勒根本不想知道。

按理说,文以勒应该高兴才对,局里终于将他的“冤案”*,事情真相明了。而且还安排到人事处要害部门,可文以勒有的只是苦笑。此时,他只想找个人说说话,红粉知已么,有就最好,可是小瑙是么?唉,算了,也不知人家圣自己感觉如何,文以勒总是这样怕这怕那,想见小瑙的念头在一刹那间又消失了。

文以勒驾着车出了门,漫无目的地行驶着,终于他有了一个目标。他不求甚解始往市郊跑。他要去看望一个人。

一个多小时之后,文以勒的车在林村村口停下,他下车问了路,打听完后,又上车行了一两里的路,小路口太窄了,车不能开进去。该步行了。可这时,天不巧变了脸,阴阴的,不一会就下起了雨。雨由小到大,文以勒不得不又钻进车内。等着雨停。车子里,蔡琴的《那些事那些人》一直在唱,文以勒喜欢听。

雨一直不停,文以勒看了看表,便一头钻出了车子。顶着雨水直往树林里走。他来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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