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页)

“没有。”他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只是没想到你会亲自来接我,孔塔里尼议员……”

“请直接称呼我的名字,韩宁儿小姐。我不喜欢我的人和我这么见外,毕竟我们还要相处好几个月。”法兰西斯柯笑着更正韩宁儿的用词,让她又是一阵哑口无言。

“我发现你果然很具说服力,孔塔里尼议沦下,我是说,法兰西斯柯。”过了一会儿。韩宁儿说。“所有从政的人,都跟你一样这么会说服人吗?”

“大概吧,宁儿。”法兰西斯柯不置可否。“你保护过许多政治人物,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哦,这我不知道。”她不以为然的挑眉。“我只记得曾经有某个政治明星,自以为很有说服力想与我靠得太近,结果被我过肩掉给摔到自家的水塘里面。”差点淹死。

“我希望那个人不会刚好就是卡本特。”法兰西斯柯莞尔。“我听说他不只被摔下过水塘,还曾经被某个火大的女助理给一脚踹下高尔夫球场的果岭,足足在医院躺了好几天。”

显然他们都清楚她前两任雇主的为人,而且不吝于将他的糗事提出来与彼此分享,这让她的心情放松,同时也使她迷惑。

“请容我为你带路,宁儿。”法兰西斯柯取过她手上的行李。“车子就停在外面,我不希望司机为了等我们又多接一张罚单,虽然那也是我付的钱。”

这就是韩宁儿感到困惑的原因。

原本她以为这次八成又要碰到一个不可一世的雇主,所有的政治人物大多如此。无论他们在公众场合多迷人、多有风度,私底下大多都是颗烂苹果,烂到无药可医。但法兰西斯柯不同,他不但温文有礼。同时又风趣幽默,和她印象十的政治人物相去甚远。

—路上,韩宁儿就这么心存怀疑地跟随法兰西斯柯走向他的座车,扑和他一起坐进后座。他的座车豪华宽敞,各式配备齐全,甚至还有小酒吧,摆满了各类香槟。

“来一杯吧,宁儿,你会需要它的。”车子才刚刚上路,法兰西斯柯就把—杯斟满香槟的杯子,摆在韩宁儿的面前。她不好拒绝,咕脓的说声谢谢,嘴里还不忘问:“为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法兰西斯柯也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悠哉悠哉的喝起来。

韩宁儿起先十分纳闷,但没多久就发现答案,整条大马路都在……

“塞车。”法兰西斯柯利她心有灵犀的点头。“这个时间威尼斯大多数的主要道路都是如此,我们只好耐心等待。”所以才需要喝酒。

“就跟台北差不多,我还以为其他的地方会好—点呢!”她抱怨。

“只要足大一点的都市,都好不了。”法兰四斯柯低笑。“威尼斯也一样,但我可以向你保证,罗马更糟。”

言下之意,就是威尼斯已经很好了,她不该再抱怨。

既然无法马上到达日的地,韩宁儿只得手拿着香槟,有—口没一口的小心吸饮,顺便看看车窗外的风景。

窗外车水马龙,长长的汽车阵,婉蜒有如一条弯曲的蛇,也似威尼斯有名的大运河,在华灯初上的照耀下,别有一番景致。

韩宁儿无聊的看着看着,突然间发现有辆车从后而偷偷的插队至最前端,并且当着所有人的而,呼啸而过。

“那辆车闯红幻!”韩宁儿指着那辆闯红灯的车惊呼道,法兰西斯柯仅仅微笑,不置一词,倒是臀察的反应比他还激烈,三两下就追上那部车子。

“那一辆车完了,一定被开罚卑。”韩宁儿可以想像警察此刻的脸色,必定是义正词严的指责那位驾驶人的不是。

韩宁儿等待,但令她屹惊的是,那辆车不但没有收到罚单,反而在警车的护送下呼啸而去,洒脱就是在演闹剧。

“这、这……”韩宁儿蹬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法兰西斯柯,他正而带微笑,口气轻松的对她说——

“不必太惊讶,我们贴那个聪明的家伙—定是告诉警察,他的老婆正要临盆,他要赶回家把她送到妇产科医院,或是他的祖父正病危,他要赶去医院见他最后一而之类的活。”法兰西斯柯到底足意大利人,相当了解自己的民族性,和这个特殊性格底不可能会使出的手段。

“真的吗?”尽管他的口气坚定,她还是怀疑。“你如何能确定?”

“不信的话,把警察叫过来问问就知道了。”说着说着,他摇下车窗,对着不远处的警察挥挥手。

被点名的警察,立刻笑容满面的跑过来跟法兰西斯柯打招呼。

“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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