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不就是一个吻,有必要记这么久吗?”他替她把话说完,免得她绕口令一整个下午。

“要你管!”她的脸又开始发烫了。

“你到底几岁?该不会谎报年龄,其实是艾娟的妹妹吧?”

“你胡说什么?”

“不是吗?这年头没有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会为了一个吻窘成这样。”他大方地嘲笑她。

“两个啦!”艾薇好恼,这男人干嘛一直提?

“再加一个凑成三如何?”滕文快笑出来了。

他真的不懂,他心动了,她何尝不是?那她干嘛这么努力想撇清?

艾薇拿起资料夹作势要K他。

“哈哈哈……”滕文趴在桌上大笑。

艾薇又羞又窘,他实在太出色了,明知绝不能心动,但他若一再地撩拨诱拐她,稚嫩如她,又如何能抵挡他无边的魅力呢?

半晌,滕文一抬头就见高伯在门口探头探脑,连忙起身招呼。“高伯,进来呀!”

“不好意思,我又来了。”高伯小声又羞惭地道。

艾薇瞧见他也立刻起身,漾开柔和的笑容,可她心中却好酸好涩,高伯每次来总是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上回他来赎回那只红袋子时,居然只拿了一千元,而滕文脸色很正常,亲切依旧地让他赎,可见高伯是真的走头无路了,才会一次次踏进当铺接受滕文的资助。

他难道没有家人可以依靠吗?真想找个长久又有效的方法帮他,她实在不忍心见一个老人家一直为钱低头。

滕文收下他的红色袋子,照例递给他一万块,又关心地问:“高伯,你的感冒全好了吗?”

“好了好了。”高伯小心地收好钱。

“阿武开的药都吃了吗?”

“有有有,我都有照着吃,刚刚我看到阿武,他又拉着我进去把脉,还开了一些保健的药给我。阿文,老是受你们兄弟照顾,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高伯说着红了眼眶。

“高伯,你别这么见外。我们两兄弟可是你从小看到大的,谁照顾谁多一些还不知道呢,别再跟我们客气了。”滕文诚恳地说着。

“谢谢!”高伯腼规地笑了笑,又朝艾薇点点头才转身离开。

“你怎么每次见到高伯都想哭?”滕文偏头就见她红了眼眶,微扬了下嘴角,赞许地摸摸她的头。

“高伯是不是没有亲人了?”她用力眨眨眼,把眼泪逼回去。

“有呀,不过没有也许还好一些吧。”滕文叹口气。

“怎么说?”

“高伯努力工作一辈子,退休时也领了一大笔退休金,可惜唯一的儿子不学好,没几年就把高伯一生的积蓄败光,现在依然游手好闲,不时伸手向高伯要钱,要不到就骂人。高伯很辛苦的。”

“怎么这样?他该不会对高伯动粗吧?”艾薇皱起眉,又恼又气。

“他没那个胆,高伯要是受伤,不必我出马,阿武就揍得他满地找牙了。”

“这样还是好可恶,你能不能替高伯想个一劳永逸的好办法?”她边说边把手放到他手臂上。

滕文目光下移,瞧向他的手臂,她似乎很青睐他的臂膀,摸得这么顺手。

艾薇见他没答话,望向他才发现他的视线,随即她僵住,神情恐慌地往下瞟,不会吧?她的右手又犯案了?

她的手倏地弹开,小脸爆红,怎么办?怎么办?要怎么解释她的吃豆腐行径?

“干嘛把手弹开?”滕文故意冷着声音质问。

其实在发现她不自觉的亲近行为时,他心里是狂喜的,她绝对心动了,就算她再怎么掩饰太平,他们两人来电了的事实是不容改变的。

“我是因为高伯的事太悲伤才……”她紧张地解释。

“我又不是问这个。”

“而且你也不能全怪我,你自己可能没察觉,你的肌肉很结实又极富弹性,那触感真的好到不行,其实我没想毛手毛脚,但不小心摸上了,真的会让人忘了收回来,忍不住一摸再摸……啊?老天,我到底在说什么?不是……请把刚刚说的都忘记,我们重来。”艾薇窘得语无伦次。

“停!我是问你干嘛把手弹开?既然好摸到让你忘了收回,那么有必要吓成那样吗?”他差点藏不住笑意,原来他有这项利器呀!也许色诱是最快的方法。

“我……不想冒犯你呀!就算是男人,也不想无端被人乱摸吧!”她已经糗到没胆看他了。

“我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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