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5部分 (第1/4页)

寿山田黄石现在可是名声显赫、众所周知的“宝贝”了。正所谓“黄金易得,田黄难求”。然而。它的姐妹品种,田白(或叫白田),即出产于寿山田坑中白颜色的石材,至今还不大为人所知。

究其原因,主要是因为白田的产量确实太少了,据说仅占田黄的百分之一,一般的人很少能一睹其“尊容”。但究竟何为白田?它的真实面貌究竟是怎样的呢?却连一些专门介绍印石收藏的著作,提到白田也是见仁见智、各执一词。

至于白田的定义,某些书中将其说成是“白如凝脂”、“似玉非玉”,而且其中必有“红筋如血丝”一说。而有的专家著书却又认为,如此之说“其实是一种误导”,白田“也不是纯白,多少得带有一些淡黄或微青……”

刘老闻言笑道:“你这话说的,如果不是白田,阿琛能将它买下来?再说了,你应该还记得我以前那方白田印章吧,你对比一下不就知道了?”

楚琛闻言有些好奇的问道:“师傅,您老的白田印章到哪去了啊?”

刘老笑着回道:“送人了,我有位好友一直想要一方白田印章,却一直找不到,我就把自己的印章送给他了。”

楚琛恍然,这才明白怎么师傅这么多藏品,怎么连一方白田都没有,原来是这么回事。

刘老接着问道:“阿琛,你以前应该也没看过白田吧,你是怎么判断它是真品的?”

“其实,我主要靠的还是猜测。我记得有本书里说过,上品的白芙蓉(白寿山)和质优的水坑白冻可以勉强和白田相比。”

楚琛笑着解释道:“但白芙蓉仅在颜色、湿润度和‘白田’接近,却缺乏上品白田的细腻、凝润等完整的‘六德’。而水坑冻石则又过于通灵而欠缺白田的湿润、柔滑。正好,我之前看过贾宇强那方用白芙蓉仿制的白田,两者一对比,很自然的就能看出优劣之分。我就觉得这方印章很可能就是大家说的白田。”

“而且,既然白田也是田黄中的一个品种,那么除颜色和质感之外,最应强调的是和田黄一样,必须具备田坑石的典型特征‘皮’、‘格’、‘纹’。”

“如果拿上品的白芙蓉和质优的水坑冻石与一般的白田相比,也许这类白田的质感、颜色会稍逊于它们。但是,芙蓉石、水坑冻石等即使质地再佳,也绝对不会具备田坑石才有的‘皮’、‘格’、‘纹’,因为它们没有产生这些特征的生存条件。”

“我看这些特征这方印章都有,而且比贾宇强的那方白田伪印好太多了。就觉得它很可能是件真品。再说了,就算不是白田。光凭许容雕刻的边款,也都值我买下来的价钱了。可笑的是,丁老怪居然不认识许容,还以为是哪个无名的工匠雕刻的。”

许容为清代篆刻大家,字实夫,号默公。早年师从邵潜,得六书秘旨,工于篆刻,精心钻研,刻意创新。篆刻印章。多用汉朝印法,功力深厚,刀法老练,字画整齐,印面有静感。或师明人,布局故作松散,韵味无穷。善刻竹木印,且通诗能画,与林皋、吴先声等齐名。为一时名家。

像这样的名家,丁老怪居然都不认识,也难怪会让这件宝物蒙尘,从而便宜了楚琛。

当然。社会上不少人,包括古物市场的一些贩子,不精于鉴别印章之道的也不在少数。有些近代名人大家的篆刻作品偶尔被他们低价出售这样的情况也并不少见。

别说精于捡漏的刘老了,连刘琴舒都从古物市场的一个小摊上花了几十元买到一方价值十几万的清代篆刻家邓石如的篆刻作品。因此。刘老和刘琴舒对此并不觉得奇怪。

刘老听了楚琛的讲解,笑着肯定道:“不错。不错,讲的很好。”

接下来,刘琴舒把印胚欣赏了一番,就赞叹道:“还真是一方非常难得的上好的白田石啊!”

既然为白田,那么其颜色应该越白越好。清代的赏石名家高兆在《观石录》中就曾将白田喻为“梁园之雪,雁荡之云”。

楚琛的这方印胚以白色的基调为主,只是透出微微一点金黄色点缀,虽然比不上那种极品白田的内芯如羊脂白玉般,通灵细润,但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当然,话又说回来了,如果真是一块极品白田的话,丁老怪也不会就这么便宜楚琛了。

而楚琛的这方印胚,除了在材质上没有那么极致之外,本身可以说堪称完美。

一般来说,从形状上观察,白田和田坑中所产的所有石材一样,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即均为随意卵石形状。而白田在古代就非常珍贵,因此除部分小件古印外,很少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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