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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 29 章

我又开始流连hardcore,迷醉沉沦,夜不归宿,跳舞,喝酒,唱歌,走在人生的最边缘线。

柯楚何说过我几次,我醉薰薰的死乞白赖,又哭又笑,他只是久久的看着我,看着我胡闹,跳累了,哭累了,蜷缩在地上发抖,才拎我进浴室,任我在水里扑腾,我若再不听话,便拿着花洒朝我喷凉水,还是一句话也不说,我不闹了,他也不理我了,却也不出去,倚着门看我发楞,我倦了,开始洗澡,热气腾腾的,他便在这样的气雾里一根烟接一根烟的抽,我虽醉生梦死,但也有许多作戏的成分,我头脑始终还保持着一丝清醒,隔着深深的水雾与烟雾,他的头发慢慢也开始湿搭搭的,垂到宽阔的额前,一两绥还滴着水,他便闭上眼,也不拭一下,仍然吞云吐雾。

也许,只有在我如此的烂醉如泥情况下,他对我才如此的纵容,也是了,他能说什么,对,他什么也不会说,半夜我在他怀里醒来,他睡得浅,微微睁睁眼,挑眉向我询问,随即翻身将早备在床头小柜上的水凑到我嘴边。

“头好痛,我没有胡闹吧。”我沙哑道。

他定定看我半晌,将灯关上,拉上被子重新盖住我,声音也有浓浓的疲倦,“没有,睡吧。”

“楚何,我好痛。”

他声音很懒散,从喉间溢出长长一声嗯,手从睡裙下钻入,四处游走,“我看看,哪里。”

我逮住他的大手,一路往上,按在我的左胸处,眼睛紧紧一闭,让滚烫的泪水滴在他的手背,“这里,好痛,好痛,好像要撕开一样。”

“别惹我。”他警告的狠狠的包紧浑圆,让我呼吸一室,低声呼痛。

“我好想回去。”我委屈地说。

他直觉马上扣紧我的腰,“休想!”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逃不开你,不是因为我没有腿,我没有力气,我若真走,你能奈我何?我想找回我的心,那个为了金钱和依靠才接近你的心,没有爱,没有感情,你再怎么样,于我无关,我想找回那时的洒脱。”

他呼吸缓得近在咫尺的我,几乎都听不到。

“我试图想离开你,可是,你的影子无时无刻不在我脑子里重复,回映,你对我有哪点好,你折磨我,嗜咬我,作贱着我,可是我还是离不开你,还是想你,我想我疯了,无可救药了,我发现我是多么多么的需要你,我不要看到这样的自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买醉,我跟不同的男人周旋,我以为我可以忘了你,在那些男人□裸的目光中,我多么希望你能来救我,这样想着想着,我的脚步也好,头脑也好,全不受控制,我又回来了。”

“别说了!”他急促的说,随即推开我,背过身去,我沉寂一会,他已经酣声如雷。

我在黑暗中,浅浅一笑,轻轻的又依偎了过去,“我真想哪天,我再也不回来,你就不用这么矛盾,就好像我在你的人生里,从未出现过,你和妻子恩爱,多完美,当凉水从我头顶洒下时,我冷静了,也麻木了,不闹了,不哭了,我有些清醒,心里不断问着自己,我怎么又回来了,曾经如此自私又要强的我,怎么能够在你在前这样,像狗一样的乞求你,拉着你的裤管,求你不要离开我,就像以往一样,居高临下般的,不屑的,施舍给我你可怜的爱……”

“楚何,我若真是一条狗就好了,只有人心才会不知足,狗才不会,只要你愿意养它,给它吃,给它喝,它就万般忠诚的对待你,就算你凌 辱,踢打,它呜咽二声,独自舔着痛楚,在伤还未好前,又会乖乖的回来,就算你不要它,它也会厚着脸皮一路着在你身后,不管风吹雨打,就算有人愿意养它,给它锦衣华食,它还会记得你,只要找着机会,它还是会回到你身边……”

我轻轻将他扳过来,他全身掩饰不住的僵硬,双拳紧紧的握着,如同钢铁,黑暗中,我微带情 欲的喘息着,慢慢褪下睡衣,不留寸缕,钻入被底,跪□,从他脚底一路慢慢的爬上去,伸出舌尖,一路留下我的印记,他浑身炽热难当,犹自持着。

任胸前的饱满无意识的轻夹他的欲望,嗯嗯嘤嘤的,凑向他的小腹,舌尖开始在上头嬉戏,灵动又调皮,四处无责任的点火,玩腻了便探到他的脐心,轻轻的刮弄,他浑身一颤,黑暗中一道抽气声从我头顶划过,我们都在黑河浮沉,这一刻,谁又知道谁是谁,他无意识的轻喃,“千冬,千冬…………”

我双手一路向上攀去,在他健硕而显微隆的胸肌停滞,舌尖划出脐心,印下我的轻吻,一手无意识在他胸浓密的毛发中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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