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杨惜弱闻言虽然有些吃惊,但是一细听他的吼骂声,才知他口里喊的惜弱并不孤单。

“我是惜弱吗?”那为易大哥说她是纤云?

他吼得正顺溜,听了差点没被口水呛到,“你还长不长脑袋啊?”

“长啊。”她乖巧的摸摸头,老实据话照答,“那我不叫纤云喽,难怪我一直觉得怪怪的。”

任护成见状是好气又好笑,“纤云?这名字是不错,不过你惜弱叫得好好的,干么换名字?”

“不知道。”

“那为什么离开任庄?”任护成口气不善的追问。

任庄?她也不知道,不过最好别这么说,他浑身戾气似乎已经在爆发边缘了。“找爹,他受伤了。”

他想她应该是指杨天贵和宋繁捷、岳王爷的人在关北发生混战的时候了,当时他也负伤被带回岳王府疗伤,而惜弱身子本就纤弱,乍闻唯一亲人有恙,慌乱失神是人之常情。

“那也不该一声招呼都不打,甚至连你的郡敏姐姐也没说,还有,你是怎么找人的,躲到哪儿去找了一年?”从苏州到扬州,慢慢龟行都用不上一个月。

“我不知道。”她茫然的摇摇头,在任护成发火前,又道:“我生病了,常迷迷糊糊的。”

他再大的怒气一听到她生病都可以先按捺着。“知道身体不好还乱跑!”他探探她额头,“那现在呢,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的声调虽是恶声恶气的,可眼神、动作无一不温柔,她羞怯的腼然笑笑。“好多了,喝了许多药呢。”

这小呆瓜!任护成亲亲她可爱的脸蛋,“活该!”

看样子她是什么都不知道了,这样的人还可以一年多平安无事,可真算是神迹了。

杨惜弱小心的掩口打了哈欠,还没回神,任护成已经一把抱起她上床。

“我醒了,不困了。”她吓坏了,哪还敢睡,虽然他感觉上很亲近,可是这……这同床共寝?

“该休息时就赶快乖乖休息,眼睛睁这么大,想打我主意吗?”他坏坏的凋笑道,而杨惜弱只有拼命摇头的份,缩啊缩的往床角退。

任护成真的被她的傻样儿逗得震天大笑,好一会儿,干脆逼向前捂住她一双明眸,压着她躺好。

他手一移开,杨惜弱便想偷偷睁眼瞧他动静,突然一道命令不容抗拒的传进耳膜,“不准张开眼睛。”她委屈的嘟嘴,直挺挺的不敢动上分毫。

唇上温润的摩擦,让杨惜弱讶异的小喘口气,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只感觉他轻啄一下即收回。有些失望,她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可是任护成却一览无遗,她娇羞的嫣红、微垂的柳眉。

他再亲了下她额头,施恩似的,“好了,快睡。”

那眼睛紧眯着微微煽动,一看便知在装睡,而任护成也由着她,只是静静的躺在靠在床头瞧她,慢慢的,她肌肉放松了,侧身像婴儿似的脚往上缩,小嘴嘟嘟的微张,挂着抹甜笑酣睡。一年来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他侧身躺下,面对面瞧着她,什么也不想,就只是瞧着她……

睁开眼,头顶是陌生的黄花梨透雕螭纹,杨惜弱有霎时的恐慌,但手中传来的温暖莫名安定她的心魂。

他睡得好沉哪,握着她的一只手放在胸前,随呼吸一上一下,略微感觉得到他有力的心跳。还有那又长又卷的眼睫毛,她童心未泯的小心抽出手,轻触他睫毛,顺便量量多长……玩了好一会儿,看他没醒,于是她无聊的着鞋下床,瞧瞧房里新奇的玩意儿。

紫檀方桌上一对玉鹿纹八角杯,质地轻薄润滑,对着光还变成透明的呢?把玩了一会儿,她发现旁边的箱子更有趣,描着金云龙边,上面随手放着几面皮影偶,有哪吒三太子,还有刘备三顾茅庐故事里的孔明、张飞、关公……

任护成醒来时就看到地正玩得不亦乐乎,他没起来,只是侧身支着头看她,时光静静在温馨中流逝。

外面突然吵闹打断这宁静的早晨,听那嗓门就知道是鲁鹤蔡。

鲁鹤蔡和文鉴真已经找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找到点线索,急急忙忙赶回来报讯,哪晓得这挡在房门口的侍卫不通情理碍事,硬是不让他们进去也不肯通报。碍于他是官门当差的,文鉴真只好拉着鲁鹤蔡,要不早一拳揍昏那侍卫了事。

一看任护成开门,鲁鹤荣急忙嚷嚷道:“老大,有点消息了。”

“好。”任护成说了个字。

然后就没下文了,昨天才拉长脸誓在必得,不过隔了一晚,怎么反应差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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