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直到那一天,她在他肩上,哭得伤心欲绝,然后在他的情欲抚慰下落幕。

他明白她是多么死心眼的女人,一旦爱上,可以如此痴绝;就连分了,也还能坚持为对方哭尽该给的泪。

他还知道,她是个很特别的女人,不拘泥于世俗规范,从她敢与他发生一夜情就知道了。她清楚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不被迂腐的旧式观念所局限。

他更知道,她是个聪慧的女人,看见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心思细腻如发,该温柔时,绝对玲珑冰心解人意。

她有点小固执,一旦她决定的事,旁人很难动摇;但却不会盲目坚持,她懂得什么时候该放弃。

她很独立自主,在职场上,魄力不输男人,所以才能有今天的成就,他甚至笃定地相信,再给她几年,没有男人会配得上她。

女强人比比皆是,并不稀奇,重要的是,回到家,穿上围裙,她的厨艺可以让五星级的大师集体切腹自杀。不论何时来,她都能将家中打理得温馨整洁等候他,贤慧得要命。

“立冬,你衣服又忘记带进去了。”浴室门被轻敲了两下,摺叠得整整齐齐的干净衣物由门缝递了进来。

看,多么的温良贤淑,这才叫真正的女人嘛!叶初晴、方歆和苏妍舞真该羞愧得自行了断!

洗完澡走出浴室,见她坐在床沿,衣服摺到一半,迳自神游太虚。

“发什么呆?”随意瞥她一眼,转身到厨房倒了杯水。

再回来时,没意外的见她拎着毛巾等待,并且第五十三次重申:“你再说不听,下次我直接把你的头砍下来,让你连洗头都省了!”

他第五十三次和她赌,如果下次她会不理他的话,不用她动手,他自己砍。

啜了口温水,眼角扫到床上的喜帖,她刚刚就是在为这个发呆吗?

他顺手捞起,随便瞄了两眼,不感兴趣的丢开。

雪融熟稔地替他擦拭湿发,边说:“陪我去,好不好?”

“你真想去参加那对狗男女的婚礼?”不会吧?她有这么闲?

“什么狗男女,你留点口德。”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是我同事啦,想到哪里去了!”

“有交情?”

“还不错,聊得上几句。我知道她和男朋友爱情长跑满多年了,再加上她年纪也不小了,家里在催,索性就结了。”

“何必多此一举?结了还不是要离,干脆——”

“言立冬,你够了哦。”他就没一句好话可以说吗?“你到底要不要去?”

“也好,去祝贺人间平添怨偶一对。”

她叹了口气。就算是再有耐性的人,纠正了N次后也是会累的。

她总算认清,有些人真的天生就欠揍,她决定不再逆天而行。

“你之前工作不是做得好好的吗?干么又辞了?”早早转移话题,以免气死验无伤。

“主管没看见我的能力,只看见我的外表。”

不会吧?男人也有被当花瓶的命运?

她了然地接口:“女主管?”

他叹气,点头。

“了解。”这点可以接受。“那之前那个五小时二十八分的呢?该不会也是女主管吧?”这纪录太离谱了!

“答对了,送你香吻一个——”正欲凑上嘴,被她挡掉。

“所以你就走人?”

“当她摆明了上床意图,你会怎么做?”他反问。

“你是那种有花不采的人?别逗了!”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是啊,所以我做完才走。”他随口应了句。

她动作顿住,没搭腔,默然转身。

“喂,你去哪里?头发还没干——”吹风机迎面丢来。

他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的背影。吃错药啦?

一整晚,她异常沈默,连他刻意缠闹,她都提不起劲;习惯在他怀中安睡的她,头一回,在他留宿时,没有主动向他寻求温暖。

这样的情况,一直延续到参加完她同事的婚礼;而她当场接到花球之后,情况更加明显。

她常会一个人静默的发着呆,问她在想什么,她会笑笑地告诉他:“想晚上要煮什么菜。”

再不然就是说:“工作上的事不太顺利。”

但他知道不是。

有好几次,夜里醒来,发现她没睡,静默地凝视着枕边的他,问她是不是睡不着,她也回他:“没。刚醒来,你睡你的。”

那一天,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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