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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又到了周末。宇文强伫立在自家的窗户前,望着窗外爆笑的柳芽,泛绿的小草,往来穿梭报春的燕子。他觉得一切似乎都与曾经料峭的寒冬作了彻底的告别,大自然好象又把沉睡了一个冬季的生命在不经意中轻轻唤醒。万物已经开始新一轮展露风姿,把曾有的黯然与无彩抛掷在无人忆惜的角落。宇文强似乎被这早春的生机景象所感染:他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枯草都可在严冬之后重泛青色,我为什么不给自己找点希望”。他思前想后,觉得应该与欧阳路聊聊,或许能有一个意外的收获。欧阳路是宇文强通过他铁哥们丘兵认识的,此人军人出身,在老山前线打过仗,特别豪爽,办事果敢,对朋友也特真诚。

这样想的时候,他拨通了欧阳路的电话,很霸气的说:“你即可出发,到好再来向我报道。“”有人敢下霸王贴,我一定会付鸿门宴。你等着,立马就到。“来到好再来的宇文强,在等候欧阳路的当中,不知不觉间,迎来了北方早春的黄昏。宇文强透过雅间的玻璃望见天际的边缘,晚霞如火焰一般燃烧,遮盖了大半个天空。太阳西坠。城市里的空气有着特别的清澈,如玻璃一般;远处的山峦笼罩在一片淡淡的雾气里,样子很温暖;鲜红的光辉随着落日的金辉落在街道的面上,显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景象。就在宇文强赏景出神的时候,欧阳路进了包间,他也不客套,自己给自己到了杯酒,张嘴就问:“有什么事就说,别让我等。”“求援”宇文强说。“我真能帮的上你?”“应该可以”“到底什么事?”“我想调离现在的单位”“准备去那里?”“那都行,只要有工资发就可以。”“在有些人那里我是能说上话,但,估计你还的出血;我这点能耐你清楚,只能搭个桥。”“行,只要你用心去办,估计应该问题不大。”“想什么呢?我只是政府里的一个小科长,老弟!你搞清楚,那些局长黑着呢。”“估计得纹银几两?”“万元左右吧。”“那我等你信了。”“好,我努力办,但不一定成。你现在是属于老外的人,调离我想有难度,不容易。所以,你的希望也别抱的太大,万一不行在你单位里换个地方也可以。”“行吧,不得以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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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周五的黄昏,宇文强又站在自家的阳台上张目远眺远处的群山,悄然想着心思。他在想,公司合作为什么不见管理模式的改变?为什么不见生产方式的改变?而改变的是生活和道德伦理?他困惑这场变革所带来的一些奇异的变化,尤其是女性。在老外面前所表现出的媚态让他纳罕。他不明白满身狐臭味的“洋鬼子”何来的引力,使得这群少妇费心打扮自己。……他就这样漫无边际的胡乱漫游着自己的思绪,好似是一种别样的放松。他已习惯把每个周五的黄昏都当作自己遐想神游的美好时刻。只所以说是美好的时刻,主要是从这一刻起,他可以有两天多的时间不去目睹那些女人的“高山”,不去扫描那些女人凹凸有致的“曲线”,避开那些让人头晕的香水味,可以使自己聪慧的灵智复归到清明的心台。

宇文强是个特爱面子的人,他清楚,在这个世上,要受到别人的尊敬和欢迎,就得有出色的才干,有娇人的业绩。否则你的同事、朋友、家人以及你的领导,没谁会看的起你。他是一个**凡胎,一个漂泊在异地他乡的人,如今能受到众多同事的热捧,能有如此的境况对他来说是特别不容易的。不管别的人怎么看待他这个所谓的大丈夫男子汉,他始终都坚守着“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的信条。所以,他每天都在尽力做好自己的工作,宣传报道一篇紧跟一篇,为公司的管理层和被管理层之间建立起一架沟通的廊桥。在合作刚刚起步的这个当口,能用文字来传输上下极之间的心声,并且把这种传递转变成优美的文字,也是一种能力,而具有这样能力的当下也只有他宇文强了。

因此,宇文强常常私下里对何婉如说:“在这么宣传下去,我或许真成老外的帮凶了。”每每说到此处何婉如总是宛尔一笑说:“为了共荣共存,你就好好的做你的‘汉奸’吧!”

当然,宇文强只所以如此卖力的工作,在他个人的意愿里,他是想通过出色的工作成绩,能引来“伯乐”,早点识得他这匹“良马”。在这一点上,他还没有彻底死心。在他看来,尽管老外来此是拿着一个诡秘的合同来套钱,但用几个能干事的人应该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想有所为,这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正常的想法,更何况名利地位自古就左右着男人的命运。要说那个男人不渴望加官进爵那是公鸡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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