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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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屡屡强调我将前事都忘了,可我心中郁卒,想来自小到大,我不过才二十年华,怎的就能将许多事都忘了?

更有难堪处,这龙涟姑娘对我端的是亲昵非常,此刻她毫不避讳有外人当场,却急急将那青琅戒置于我掌心,甚至不待我感受青琅温润之感,她竟又来与我十指交扣,紧紧相握,这,这也未免太过不妥了。

男女有别,且莫道我与她素昧平生,就算她真的是我亲妹妹,也不该有此举动,而此刻龙涟显然不以为意,倒是那一旁锦鲤几次出言打岔,一时间凌水先生故作咳嗽,实叫我尴尬忙乱,当下只知急急起身道,“姑娘,你真的认错人了,在下不过一介山野村民,哪会有这等美玉赠你?”

奈何百般辩解俱无用,一整天来龙涟就是赖在我身侧,她一时哭,好似悲伤入骨,一时又笑,不住喃喃自语,她说什么这世上就只有她一人知我身在东海之外,还说什么只有借助青琅戒才能穿过隔海灵场,许多许多言语,无一能叫人明白。

而我满腹狐疑,只当这女孩儿一个人在山中走失,受惊后胡言乱语,我试着问她身份来历,何方人氏,奈何她避而不答,却将面颊紧紧贴于我胸膛,一直絮语道,“皇兄,你都忘了,真的都忘了……”

半天白费唇舌,直至日暮我也没能从龙涟口中问出个所以然,而她坚持说我是她兄长,还给我讲了许多许多她所谓的我们年幼往事,她说曾几何时,这世上我最最宠爱的就是她,甚至她还告诉我,从今往后,她要一辈子都伴在我身旁。

这可真有些荒唐了。

按说今日,本来锦鲤一人到访,我还能整理出小白旧居供他下榻,可是谁料想,此时又离奇出现了这么一位龙涟姑娘,虽说我这山居里,卧房床榻不缺,可是这天寒地冻,御寒被卧却是真没有,如此说来,今夜总不会要委屈那凌水先生与我同榻而眠吧?

女儿家身娇体贵,总该先安顿好,而等到龙涟总算不粘在我身侧,离去休寝时,我真真是长舒了一口气,自顾自叹道,“哎呀,莫不这还真是位公主,怎的如此难缠?”

一语出,凌水先生并未答话,而我目盲不能视,一时也不知他到底在不在身侧,半刻后,我想着时辰不早,也该早早整理床铺,可谁料想这一时,我方是躬身触及卧榻,那锦鲤竟忽而一把按住我手,他张口有些支吾,最后竟凑近我耳旁压低声音道,“龙衍公子,你可知今晨后山,我本是在冰面上见到……,我想我真的没有眼花,那该是传说中的龙,对角五爪,通体银白……”

锦鲤言语迟疑,语气中颇带些不可思议的味道,而我闻之一惊,哦?难道真龙一说并非子虚乌有,还真的存在不成?

此刻我有心仔细问询,不曾想锦鲤接口往下,竟更是神秘兮兮道,“龙衍公子,你妹妹,就是那位自称你妹妹的姑娘,自她一出现后,白龙就不见了。”

真的还是假的?!不会是在做梦吧。

神鬼异兽,命定传说,我从来不相信,可是今天遇上这等异事,我竟不不由心下无底,一时间只点点头答那锦鲤道,“凌水先生,今天这件事的确有些蹊跷,不过那姑娘家倒不像有什么恶意,也许她在山中迷路吓坏了,这才所言古怪,要不等明天,我们再去仔细问她来历,你看可好?”

当晚歇下,对于自己身为主人,却寻不出一处像样的卧房留宿佳客一事,我颇感惭愧,不过尚好那凌水先生丝毫不以为意,当晚他非但未恼,甚至还十分殷勤替我收拾床铺,他口口声声道我眼睛不方便,又说自己是受小白之托前来照看于我,那自然就该好好照看于我,甚至到最后,就连我解衣入眠,他也要近前相帮,哎,这家伙热情过度,莫不真将我当个万事不能自理的瞎子了?

一晚上与他人同榻而眠,我颇有些不自在,而我原本想向这凌水先生打听打听小白近况,却未料话未出口,他倒先来讪讪问我道,“我听说龙衍公子与白暨先生年少相交,感情深厚,想来白暨先生文采飞扬,见识卓尔,那是不是你们年少时,经常会有同榻抵足,夜谈春秋啊?”

这话倒问得没错,年少时我与小白的确喜欢高谈阔论,时常会有秉烛夜谈,不过自三年前螭烺老师离开后,小白就再也不肯与我同榻,至多是每年元朔我眼睛不济时,他会留下陪我,不过这家伙一直都会在榻旁唉声叹气,说什么我这病恙若是治不好会怎么怎么,又说什么我不能一辈子呆在山上,要不然又会怎么怎么,反正啊,什么我不爱听,他就专门拣来说与我听。

一念起小白,我不由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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