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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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微澜,你给我住口!你父王才不是昏庸无道,好色喜淫,再说南海灵场异动,你父王一定是察觉了什么这才化风平息,你,你今天怎么这么说话?!”

忍不住出声呵斥,我忘了自己现在还跪在父皇面前请罪,而父皇至此未发一言,灵场对侧他面色阴沉到极点,两道视线落在我身上更是有如刀割,而我抬首支吾,不由得又替九翼王辩解道,“父皇,九翼王为人并非世人所想,他决不是什么贪恋风月,碌碌无为之徒……”

“闭嘴,那风痕是个什么东西朕心里清楚!”

言未毕,父皇忽而打断,而我一惊噤声,当下垂首,怎奈父皇见此竟更斥道,“混账东西,你先给我抬起头来,朕问你,你说青琅戒丢了是怎么回事?前时回返五灵,陌阳渡你喝退厖夷,甚至还将青芒剑押在灵界与那灵兽长、幽魔君主解围,龙衍,你可真是长本事了啊,一众好哥哥好弟弟纠葛不清就算了,怎么,现在你居然连叔叔也敢滚上床了?”

“亏你还有脸道九翼王身为长辈唤一声叔叔不为过,是啊,是不为过,不过当着你舅父之面在那风痕身下极尽娇妍,这为不为过?实话说,原本此次朕还以为是龙渺他自己假正经了几千年,而今欲而不得昏了脑袋,没曾想竟是你这混账真的浪荡到此般!你说,你还是不是朕的儿子,还是不是青龙衍?!”

闻听父皇重话,羞耻之至我早已无从辩解,这一时浑身烧烫,面如赤血,毫不夸张说我真恨不得青琅戒还在自己身侧,我甚至都在想今时今地若能随父皇回泱都领罪,那也远比僵持在此好上几番。

无奈何天不如人愿,今时我明明已经跪地认错,偏生事情还远未能了结,最可恶是那风微澜,说来也怪,而今表弟只好似我做了什么对不住他的事招他忌恨,这厮几次张口分明是叫我难堪,即便事态发展至此,他还不知闭口,居然又再次挑衅父皇道,“玄龙陛下,你也莫要道貌岸然,我父王对表哥那是明恋不成暗自相思,至少断不会威逼强迫,恐怕你,恐怕你身为表哥的亲身父亲,呵呵……”

表弟言尽于此,漫溢着讽刺与刁难,而今时我顾不上父皇是何反应,只感觉羞耻铺天盖地而来,莫说前世,但论今生,我只怕自己亦已放浪到罪无可恕,此刻任他何人目光落于我身上俱好比针刺,一时间我与父皇之间有过的种种竟好似大白于天下,真真叫我羞耻到恨不得马上消失,永不再现。

奈何事态僵持,此刻父皇抬眼瞥过表弟,并未如我想象中动怒,甚至他一见风微澜满脸戒备只冷哼了一声以示不屑,转而却更将目光死死钉于我身,而我不知道父皇是不是故意让我难堪,我只知道他目光霸道,只好似要看透我一身的衣衫,“父皇,父皇,青琅戒真的不在儿臣身边……”

底气不足,声出竟至于打颤,而父皇见我示弱则根本不答上下,或许他是不相信青琅戒不在我身侧,或许他只是很生气就想要我自己想办法去求他宽怀,可是我……

138风浪息(下)

许久僵持;我双膝跪地;听候发落;天知道方才我与叔叔之间已经被表弟说成了不堪,我一下子反倒不知道去害怕父皇或是动怒或是降责;换句话说;此时此刻;我甚至宁可父皇对我厉声呵斥,暴跳大吼;也不想他阴沉着面孔,竟不知在想些什么。

印象中父皇严厉冷苛,年幼时我不论做错什么俱逃不过他一手严惩,然而今日我做下如此耻事,原以为他一剑劈死我都有可能,可天知道灵场相隔,两侧难堪,今时父皇一言不发就这般冷冷看我,竟不知意欲为何。

而我被他看得近乎惶恐,抬首不是,垂首不是,此时此刻面上颈上连带耳根都羞得通红,我张口欲言,但除了解释青琅戒不在身边以外说不出任何开脱之词,一时间几番言语不似辩解,反好似乞怜,而其时表弟的两道目光亦好似芒刺扎于我身,其中漫溢的竟不知是鄙夷还是讥讽。

天哪,我真希望今时今地能有谁来打破僵局,哪怕只是来大骂我一通也好过如此难堪,巧合的是今时我一念方生,真真有人前来,只不过来人怕是不能替我解围,却更要叫我羞臊至极,无地自容。

“龙洎!”

来人直呼父皇名讳,不用说定是舅父,而今时海面上风浪再起,舅父至时脱口便问父皇道,“龙洎,你没把衍儿怎么样吧?”

知是舅父前来,我第一反应便是求救,此刻未及思考,我抬首起身,天知道方一声舅父唤出口,却止不住想起昨夜一幕,啊,“舅父!”

言出噤声,我复而跪地垂首,而父皇听闻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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